李軍很想告訴屋的田姓兄弟兩人,自己真不是故意的,還沒發力,門就倒了。
真心的和自己無關啊!
但有人信嗎?
別說田姓兄弟,便是跟在李軍邊的栓柱,都是一臉敬佩的著李村長。
神了啊這是,一掌之下,這門就震開了,李村長原來練過啊!
田姓兄弟兩人相對于來講,更憤怒李軍拆了他們家唯一還算完整的屋門。現在夏了還好,但今年的大冬天可這麼過哦,兄弟兩人一起抱團看雪景嗎?
田大山氣的整個人都哆嗦了,干脆子也不提了,蹭的一下跳到了地上。
“李軍,我們兄弟倆什麼時候得罪你了?啊?你說!”
李軍也很尷尬,但還是要反駁的。
“你家門本來就壞了,我手都沒到,它自己就倒了,這能怪我嘛……”
“胡說,你肯定用手推了,我上次就是輕推了一下,它才倒的。你沒推,它怎麼可能……”
田海見李軍撒謊,自然跳出來指責他,并將自己的經歷說出,增加說服力。但他說了一半,發現所有人目都集中在他臉上,田海就好奇了。
我說的沒錯啊,本來自己就將門板虛掩的好好的,生怕大哥田大山發現。你不它,怎麼可能自己倒下來?
“難道外面起風了?”田海疑的問李軍。
田大山火了,原來禍手就是田海這個王八蛋,西屋的門被他玩沒了一半,現在自己東屋的大門也被這小子禍禍了。
你特麼什麼人啊?!
是我弟弟嗎?
李軍來此可不是糾結這田家兄弟家的大門問題,而且田海不是也自己蹦出來了嗎。
這門倒了,和自己完全無關嘛。
“咳咳,是這樣的啊,我今天來呢,想請兩位幫個忙。”
李軍想著,這田家兄弟兩人,全是罕見的大懶人,但腦子好使,可不笨。
否則你以為這兩人存款吃完了,為嘛還能活了七八年?院落中的破爛就是這兩人收集來的,做一些無本的小買賣。
額,當然了,你可以稱呼他們為撿破爛的。
沒法啊,這兩貨太懶,既不下地干活,更不愿意外出打工,只能靠近撿破爛過活了。
但南頭村,屁大一點的地方,又能有多廢舊破爛?
這兩貨腦子轉的快,要麼坑,要麼蒙……
反正呢,一日三餐的稀粥喝著,吃不飽,也不死。
李軍要是再聊上一些李二牛和大花豬的故事,這兩貨自然是不信的。
“啥事啊?”
田大山火氣正盛呢,暗嘆自己怎麼會有田海這個懶貨弟弟呢,唉,真是傷心。
“北頭村李二牛家知道不,聽說他馬上要當爹了,今晚上擺了好幾桌席面。還不要錢的隨便去吃,這不,我就想起你們兄弟兩人了,要不一起去?”
李軍說的深義重,一副全為你們考慮的臉。
聽見有不收錢的席面可以吃,這兄弟兩人頓時面喜,雙眼直冒綠。
“真的嗎?”田海著手,一臉的興。
這貨也不知什麼時候洗的手,一雙手時,居然有黑的污屑紛紛往下掉,看的李軍是一陣惡心。
田大山要比弟弟穩重,有席面吃,還不收錢,自然是高興無比。但他又皺眉思索起來,這李二牛是個愣貨,他媳婦是北頭村最漂亮的人,但傳聞卻說許倩是個不會生蛋的母。
什麼時候聽說李二牛要當爹了?不會是李軍逗他們兄弟兩人玩呢吧?
“前天還去過一次北頭村,咋沒聽說呢?”田大山有些疑。
李軍還沒說話呢,一邊的栓柱連忙的開口了。
“那李二牛是個禽啊,他居然把陸大娘家……”
李軍嚇了一跳,趕捂住栓柱這憨實漢子的,要是讓他把話說出來,田家兩個懶貨自然便曉得是假的了。
他們是懶,又不是憨!
“什麼!??”
李二牛和陸大娘……
田大山和田海震驚了,這李二牛猛的啊,他媳婦許倩下不了蛋,居然和六十多歲的陸大娘發生了關系,還特麼的要當爹了!
這個,這個……
田家兄弟眼睛都震驚的瞪直了,驚天猛料啊!
李軍本是想把兩人騙去北頭村而已,可經栓柱的一解釋,尼瑪,這走向都有些凌了。
但見田家兩個懶貨的眼睛,李軍了然,也就不在說話,假裝不自然的笑笑。
田大山和田海四目相對,各自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哈哈,那李二牛果然是厲害的不要不要,既然如此,我們兄弟兩人也應該去看看。但事先可說好了,我們可不是沖著席面去的,畢竟談吃多俗啊。”
王大山一本正經的咽口水。
李軍自然也笑的開心,總算可以將兩個懶貨騙去北頭村找李二牛的麻煩了。
可不是李軍不想找些正常的漢子來,實在是南頭村沒什麼男人啊,僅有的,一只手都能數的過來。
栓柱因為家里老爹常年病患的原因,人也有些憨實。
田家兄弟兩人呆在村里,就全因為懶了。
其它的男也不是沒有,可要麼是六十歲向上的老爺子們,或者是十歲以下的小屁孩們。
拉他們去北頭村找李二牛麻煩,李軍覺得糟心。
騙了田家兄弟,還要去另一個地方,再騙個酒鬼去北頭村。
懶貨,酒鬼……
好像都不是啥正經人,但話又說回來,正經人,李軍也騙不來啊。
那個酒鬼雖然不正經,可卻是不普通。
也是,你說誰特麼五十八歲高齡了,還一天兩斤白酒的?
咋就沒喝死呢……
這酒鬼啊,姓秋,至于什麼,很多人都不會想的起來。
都是秋老八秋老八的著,至于是不是在家里排行老八,也不是很清楚。
他不是南頭村人,卻是黃安鎮上的。
在二十多年前,在鎮上可是名頭很大的大混子。還聽說進過什麼幫派,在東北某個地方的堂口坐鎮過一兩年。
當然了,傳聞都說這秋老八是多牛多囂張的人,打起架來,老猛了。
還有外號啥的,什麼獨秀橫掃秋八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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