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飛聽完后跟他要了輛車子開著出去了，楊志雄想給項飛當導游，項飛不要。

出來后，項飛開到市中心到逛，逛到報亭的時候，他買了一份報紙站在報亭那里看。

項飛邊跟邊跟報亭老板聊天：“這個老麻子死得可憐了，一世好名聲，結果就被這樣一張照片給毀了。”

“你還可憐他？我們現在許多人都覺得這樣的人該死，他活著的時候經常去做演講報告，報告里說得那麼道貌岸然的。哎，沒有想到呀，現在他的許多丑事都曝了，才知道他是那麼壞的一個人。”報亭老板恨恨的說。

“有報道他的小兒是跑到哪里去了嗎？那個人是哪的人呀？”項飛似乎隨口一問。

報亭老板哈哈笑了一下說：“許多來買報紙的男人都關心這個問題，可惜沒有人拍到去哪里了。我在想：會不會是被老麻子的一些手下給殺了。”

“他一個堂堂水府省長怎麼還有什麼手下呀？難道他是混黑社會的？”項飛故作吃驚的問。

報亭老板點點頭說：“也差不多吧，他要貪污的話，不可能一點都不分給其他副職員的，那些員不就是他的手下嗎？”

項飛聽懂了，他笑著對報亭老板豎了豎大拇指。

離開報亭后，項飛找了一家人多的小飯店坐下點了幾個菜拿出那份有老麻子新聞的報紙來看，項飛其實也不是沒有看過這些新聞，他這樣做只是想引幾個人來跟他一起聊聊老麻子。

果然，服務員上菜時指著報紙上的老麻子說：“人死眾人罵，其實他還是好的。”

他的一句話引來其他的客人一頓罵：“你還能分得出什麼好什麼不好嗎？”

“這樣的人都好，你還有是非觀嗎？”

“你是不是也收了他的錢了？怎麼還替他說上話了？”

……

小飯店本來面積就不大，大家一激吵了起來，甚至有人站起來指著服務員的鼻子罵，項飛看局勢不好，他忙溜到服務臺前結了帳走了。

項飛出來后，他給蓉蓉打了個電話，電話沒有打通，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總是在占線。

他想給藍老爺子打電話問問蓉蓉的況，但又不想讓藍老爺子跟著心只好算了。

項飛想了想，他直接去了警察局。

警察局從來給人的覺都似乎很忙，又似乎很閑，這兩種兩個極端的覺合在一起卻又是那麼和諧。

項飛來到大門守門的退休老警察一看項飛不過是一個二十歲不到的男孩，蔑視的問：“怎麼？是來投案自首的嗎？”

項飛啞然失笑，他真想不出來怎麼會有人一上來就問別人是不是來投案自首的。

“最近投案自首的人很多嗎？”項飛忍不住反問了一句。

“你還想到獄里多幾個難友嗎？放心，就算是投案自首的人不多，你也不會缺失難友的。”老頭一臉高傲的樣子。

項飛跟警察也算是打過幾次道的，他們給人的覺就是這麼高傲，除非他知道你是他的領導之外。

“我找一下你們局長，麻煩幫我引個路吧。”項飛不想再跟老頭逗悶子。

“你不需要見局長的，投案自首進去左拐第二間房；不是投案自首就到別去玩吧。如果是要舉報誰也可以到進去左拐第二間房的，趕快決定。”老頭也不耐煩起來。

項飛不再說什麼，他進去后左拐接著去找。

第一間房間是辦理戶籍相關手續的，第二間房間是案件接待室，門開著。

項飛準備進去時，聽到里面一個警察正在教訓一個可能是小的中年男人：“你怕我把你的事說到你們單位給你丟人，那你就不要做這些事呀。我告訴你，你在我這里求是沒有用的，不是我冷，你有沒有想過被你搶包的那些人是怎麼想的。”

中年男人蹲在地上抱著頭害的說：“我也是家里窮呀，沒有辦法。上有老下有小，不是你們這樣的年輕能知道是什麼意思的。你如果讓我們領導來領我出去的話，那我還不如不出去了，給你們養著好了。”

“好呀，你不出去就不出去吧。不過，你們領導還是會知道的，我們會告訴你們領導說你不想出去，想在我們這里混吃混喝。”警察什麼賴子沒有看過，他哪會怕。

中年男人實在沒有招了，嗚嗚的哭了起來。

警察坐在桌子面前手里玩著一支碳素筆不理會中年男人，他一抬頭看到項飛用對中年男人的口氣質問項飛：“你又是做什麼的？怎麼賊頭賊腦的站在門口不說話？難道，你是他的兒子？我告訴你，你爸爸的這事……”

“他是你爸爸，不是我爸爸。我說你這人怎麼什麼也不問清楚就開始給別人攤派爸爸了？你喜歡，你留著好了。”項飛不喜歡別人說到他的家人，他生氣的說。

警察火了，他沖出來就來抓項飛：“我說你這個小賊怎麼那麼臭？跟你好好說話，你還不會好好回答。”

項飛哪可能讓他抓到，他一躲避過了。

警察這才打量了項飛一下說：“喲，你還是個練過幾下的人呀。不過，就你這種小流氓我兩個指頭就可以把你給死的。”

警察說著又撲了過來，項飛忙再閃讓他撲了個空。

“我不想跟你手，你們警察天生就占盡了便宜。你們要是能打得過我，那你們會覺得是應該打我的；你們要是打不過我，你們會說是我襲警。反正，吃虧的只有我們老百姓，你們都是穿著警服可以名正言順打人的人。”項飛閃到一邊冷笑著說。

項飛的話才說完，那個中年男人已經站了起來激的拼命鼓掌好。

警察生氣的瞪了他一眼：“好什麼？你有沒有想過你好不好得了？趕快給我蹲下，誰同意你站起來的？”

中年男人忙蹲了下去，不敢再說什麼，但他還是在心里很歡喜。

警察看中年男人不敢再幸災樂禍的，他又專心來對付項飛。這一次，他不敢再小看項飛了。

小警察握了拳頭要打項飛時，出來幾個早退出來準備回家吃午飯的警察看到了：“小陳，怎麼了？這小子是誰？怎麼還敢跟我們警察干上了？”

“趙哥，我也不知道他是誰，進來就要跟我打。估計是這個老賊的兒子，可他又不肯承認。”小警察委屈的說。

幾個警察面凝重的走了過來，一個中年警察對項飛喝說：“你這小子是從哪冒出來的？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哼，不知道，你能吃了我嗎？”項飛覺他的神被這些警察百般的凌辱了一個遍。

“我看這小子就是專門來找碴的，別管那麼多了，他敢跟小陳打架，那就算襲警了，我們把他收拾了再回家吃飯吧，反正現在也才十點多的。”一個警察跟其他警察說。

大家點點頭，一個中年警察就上來抓項飛，項飛還是左閃右閃的讓他本抓不到。

來抓他的那個警察臉都紅了，他的手在警隊里都是數一數二的，今天居然在一個野小子上栽了面。

“一起上吧，幾位大哥，我剛才也是費了好大勁也沒有抓到他的。”小陳怕再讓其他的警察也栽了面，忙說。

其他幾個警察也相互點了一下頭，一起上來圍攻項飛，項飛還是只能左閃右閃的不讓他們抓到。

“你們這些警察真是丟臉，抓不到我，一會兒是不是又要說我襲警了？我真想跟你們局長說說，讓他把你們全部都收回警校去接再訓練，像你們這樣的出來抓人那不是給我們國家抹黑嘛。”項飛邊閃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