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運酒樓的老板在外面聽到忙說：“應該的，應該的，只要是我火麒麟師傅來吃飯，全都免單。”

項飛知道鴻運酒樓的老板還是會在外面聽，他對火麒麟使了個眼。

兩人出來后，項飛對火麒麟說：“我要走了，我的事做完了，現在就走。”

火麒麟越發舍不得項飛：“項飛，吃個晚飯吧，把你雯雯姐你姐夫一家人都來，我們四個人照張全家福。”

項飛狠狠心說：“不用了，照這個全家福我又舍不得走怎麼辦？”

火麒麟知道不能再留他，但是他又舍不得讓項飛就這麼走，很是為難。

正在這時，局里打電話來給火麒麟：“裴隊，我們查到這十幾個死者他們有一個共同點了：他們都曾經去過夜娛樂城里找過小姐的。”

“哦，我馬上來。”

火麒麟掛了電話剛想回局里又想到項飛，他為難的說：“項飛，我現在得回局里，我給你姐夫打電話，讓他送你上飛機吧。”

“不用了，你忙吧，我自己走就行了。”項飛轉想自己先離開，但他又想了一下轉過來問：“裴哥，你說你回局里有事，是什麼事，能告訴我嗎？”

火麒麟猶豫了一下說：“他們打電話來說，那些被殺人狂魔所殺人有個共同點：他們都去過夜娛樂城。”

“夜娛樂城？裴哥，我要跟你一起回去，我要聽聽這個案子。我覺得這個案子可能跟老麻子的案子有關，我暫時不能走。”項飛忙說。

火麒麟有點懷疑：“為什麼？你以前跟夜娛樂城打過道？”

“沒有，但是，小憐是從夜娛樂城里找出來的，那麼他們之間可能會有關系的。”項飛是過訓練的，他在別人問起不應該說的事，第一反應就是否認。

任火麒麟是老刑偵，他還是沒有懷疑項飛的話點點頭說：“嗯，你這樣說，我倒還真是想起來了。走，跟我一起回局里開會。”

兩人回來后，局里有些刑警的臉不太好看：“姓項的，你要查的案子已經結了，你還不走賴在這里做什麼？”

“你們現在是不是閑得慌想找事做？人家不是來我們局里玩，而是要來協助調查案子的，你們怎麼有那麼多怪話要說？有什麼不滿的全沖著我來，不用這樣怪氣的。”火麒麟沒等項飛說什麼，他便生氣的說。

項飛笑笑說：“裴哥，別說這些了，我們開會吧。”

火麒麟點點頭，讓大家坐好，項飛坐他邊。

等一切就緒后，火麒麟才對大家說：“你們誰發現這十六個男人的共同點就是全進過夜娛樂城的？出來給大家說說。”

起來一個刑警說：“老大，不是誰發現的，而是前兩天我們發出通告讓失蹤人口的家人來局里認親。結果，他們有些家屬說到最后一次見到他們是他們去夜娛樂城。有一個家屬這樣說的時候，我們也沒有當回事；有兩個家屬這樣說的時候，我們重視了起來；等到第三個人還這樣說的時候，我們就聯想其他十幾個男人是不是也都去過夜娛樂城呢？”

“那麼，你們有沒有去查過，這十六個男人是否全都去過夜娛樂城呢？他們的家屬都來認完了嗎？”火麒麟忙問。

另一個刑警說：“我們是看家屬來認他們時的監控視頻時看到的，我們還沒有問過他們，也不敢有任何舉。不然，我們怕打草驚蛇，讓他們有所警惕。”

火麒麟點點頭問：“那麼，你們覺得他們為什麼會都跑到夜娛樂城里去呢？”

“這還不簡單嘛，男人去那種地方還能是為了什麼呢？”

“可是，夜娛樂城我也去過。我和朋友家人去那里吃飯，我帶我朋友去那里冰游泳玩電玩看電影，里面可以玩得太多，我認識的人幾乎都去過夜娛樂城。甚至，我朋友只要一說到出去玩就會首先想到夜娛樂城的，我覺得去那里一點也不奇怪的。”

“就是，我們局里的人我都找不出一個沒有去過夜娛樂城的。我覺得要把這個當作案子的突破口，那也太不可能了。這就像是有人吃飯噎死，那死掉的人不能因為他在死之前吃過飯就往這方面想吧？”

……

刑警們七八舌的討論起來，大多數人都反對把去過夜娛樂城當作案件突破口。

火麒麟等他們說得差不多時才問項飛：“項飛，你覺得十六個男人有三個去過夜娛樂城，這能為案件的突破口嗎？”

“能為的，別說是水府的人都去夜娛樂城玩，就算是全國全世界的人都跑來你們水府去夜娛樂城玩，那麼，夜娛樂城自開始營業以來，有多人死亡，又有多人會像這次一樣一起死上十幾個人呢？”項飛嚴肅的問大家。

大家都不說話，雖然項飛太年輕，但他一席話問得大家都啞了。

火麒麟也覺得項飛能在這麼多刑警嘰嘰喳喳爭半天后，居然還能有如此清晰的思路，真是難得。

“嗯，小宋，你去檔案室里查一查夜娛樂城里歷年來死亡人數和原因。小趙，你去一趟夜娛樂城里尋問一下最近有沒有家屬來鬧事，他們夜娛樂城是怎麼理的。小陳，你自己挑五個同事一起去再重新查這十六個人被害地的監控。小黃，你挑五個人去現場再次詢問附近的人有沒有看到當時這十六個人死的時候有不有什麼尋常的況。小何，你趕快把這十六個人的資料再整理一遍，把他們的照片提供給我。”火麒麟安排著工作。

被他點到名的人都站起來用洪亮的聲音答應一聲：“到，是，老大。”

安排完人后，點到名的人出去做事了；而沒有被點到名的人都各自去做事了。

“我呢？我去做點什麼事呢？”項飛站起來問火麒麟。

火麒麟指指辦公桌說：“你就等著他們出去回來時帶來的結果，如果是找對了，他們會很快會有發現的。”

項飛還真的沒有破過案的，不過，在基地時，他們也經常學習如何破案的。

只是，讓項飛這樣在辦公室里等，他還真的不舒服。

“要不，我回去等吧。我不做事的時候，喜歡躺著。”項飛不好意思的說。

火麒麟苦笑著說：“你這個是什麼病呀？要不這樣吧，你去我的宿舍里睡著等著，有事我你，你兩三分鐘就可以趕到。”

項飛更不好意思的說：“不行，我認床。”

火麒麟無奈的說：“你怎麼病那麼多呢？算了，我不想看到你這樣懶懶的，要讓他們看到了，他們會對你更有意見的。”

“他們對我有意見是他們大腦里生蟲了，我又沒招他們沒惹他們，對我有什麼意見呀？我又不是他們請的小工，要給錢又不做活。說難聽點的，我過來工作，我都沒有從你們局上拿到一分錢，我還自己進去許多錢，住一夜賓館就近千元，我……”

項飛氣憤的說，火麒麟忙捂住他的。

項飛便看到地上有個人影，見他們沒有說話了，人影也就走了。

火麒麟小聲的說：“你不要招恨了，好嗎？雖然，你只是路過，但是，也沒有必要這樣討人厭嘛。”

項飛苦笑著說：“你也看到了，我從來沒有主去招惹他們，都是他們想來攻擊我。可是，你怎麼總是要說我呢？算了，不說這些了，我要回賓館，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