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昭蓮一臉的八卦相,“什麽管家?什麽你要找的人?阿言,你找蔣府的管家做什麽?”
夜溫言沒打算跟細,隻告訴計蓉:“這幾日把那管家看住了,他在蔣家怎麽折騰不管,隻要別讓人跑了就行。我暫時不能把人帶走,咱們還得在蔣府逗留幾日。秀山縣的事既然趕上了就不能坐視不理,要真是讓人把整個秀山縣都給屠了,那事可就鬧大了。”
計蓉點點頭,“主子放心,人我會一直盯著,現在蔣府問題不大,那管家就是想跑他也不敢跑,畢竟不知道跑出去會不會被人殺掉,所以主要問題還是在府外。秀山縣的縣令不中用,晉州知府也不敢冒然前來,隻靠差查案不知要查到何年何月,基本就是沒指。”
計奪:“這件事真的很奇怪,秀山這個縣,這幾十年仗著蔣家跟夜家的關係擴了地,還自己管自己秀山城,但是跟臨安比起來依然太了。按這麽個地方,計蓉自己查了許多,我過來之後也沒日沒夜地查,怎麽也該有些眉目才是。但我們就是什麽都查不著,查不到兇手,也查不到死去的那些人互相之間都有些什麽特殊關係。”
“對。”計蓉接著道,“就好像憑空出來一個惡魔,見人就殺,殺完了就扔到蔣府門口。起初我們懷疑此事肯定與蔣府有關,對方是在蓄意報複。可後來又覺得不太對勁,因為蔣府人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事得罪了什麽人,以至於讓對方報複到這種程度。用這樣的報複手段,那非得是海深仇才行,但蔣家人又確實不知道何時何地與何人結下了海深仇。”
“主子要查這件事嗎?”計奪問,“如果要查,怕是要在秀山縣耽擱幾日。”
“查。”夜溫言,“此事不查怕大禍,正好最近氣不好,停留幾日也好。”
計奪計蓉退了出去,封昭蓮琢磨著就想跟夜溫言話,但琢磨了半又不知道該先哪件事,夜溫言就隻看到不停地張又閉,像個神經病似的。
“到底要問什麽?”隻好主一些,“問府的事還是府外的事?”
“都想問。”封昭蓮實話實,“管家,還有外頭殺人惡魔,都想問。”
夜溫言就告訴:“管家的事是我們一品將軍府私事,不方便與你太詳細。但等我們離開秀山縣時,我肯定是要帶著他一起上路的。先送他去一個地方,到了那裏,該知道的你自然就會知道了。至於府外的事,你也看到了,暗衛能打探到的消息有限,我目前知道的也不多。如果你真的好奇,不如自己出去轉悠轉悠?”
封昭蓮瞪大了眼睛,“現在?烏漆嘛黑的還下著大雨,你讓我出去轉悠?你不如讓我去送死。沒想到你是這種阿言,居然想讓我去送死,我真是太傷心了。”
封昭蓮一邊話一邊翻翻滾滾地爬到了外間的炕上,“行了阿言,我要睡覺了,你得對,有什麽大事都等亮再。亮之前外頭有雲蕭呢,他比我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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