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從前夜清瞳這樣話,做為家中最懂事的大姐姐,夜清眉一定會斥責幾句,並且告誡那是咱們的母親,不可以這樣子母親,是大不敬。
但是現在,夜清眉竟覺得得是對的。且也在心中歎,也就隻有這個妹妹敢這樣話,雖然話難聽,但也實在是痛快!
見夜清眉沒反駁,也沒斥責,夜清瞳就知道大姐姐心裏定也是這樣想的。
不由得歎了氣,“本來想著我死而複生,母親會很高興的。我當初都打算好了,以後一定改改從前那種子,收了心,就好好的在家裏侍奉娘親,把從前對六殿下的心思都收回來,放在家裏人上。那樣我們一家就能好好過日子,咱們家就還能像以前一樣了。
可是沒想到,我有那個心,母親卻沒那個意。所以我也沒必要待在家裏當乖兒,反正也不待見,倒不如我躲得遠遠的,也眼不見心不煩。
隻是我也不能走太遠,還不能總是不回來。畢竟想念二兒,還想從我這張臉上,找到從前二兒的影子。到底,其實我才是多餘的那個,如果我不活回來,家裏一定比現在過得更好些。大姐姐,你實話,以前我沒活時,母親是不是沒對我的死太鑽牛角尖?”
夜清眉聽著這些話,就順著的思維去回想,想到那年的臘月初二,從夜溫言回來,再到有一母親握著的手,抖著聲音跟:那個孩子,不是言兒。
傷心和思念都是有過的,卻總不及像對夜連綿這樣,把憾和虧欠刻在了骨子裏。
把這些話給夜清瞳聽,夜清瞳就:“你看,我就知道會是這樣。一定會因為我的死而哭,但卻絕對達不到對夜連綿的這種程度。其實與其母親現在恨我們全部,倒不如隻是在恨我,因為是我占了夜連綿的。當初對我的死已經接了,所以我活與不活,對來都沒有多大的影響。但是夜連綿,對的影響就太大了。
其實從到大,真正疼我的隻有祖父,母親也好,父親也好,對我隻能是一般般。
父親可能是自己心裏有事,所以對家裏所有孩子都是清清淡淡的,雖偶爾也會帶上我去會好友,但是我與他之間總有一種疏離,怎麽都親近不起來。跟母親也是這樣!
母親並不怎麽疼我,更會因為我總是出去招災惹禍而生氣,我是家裏的闖禍。父親常年不在京中,我還這麽不讓省心,這讓在家裏很難做。老太太總是因為我在外麵惹事而找的麻煩,回過頭就會訓斥我一頓。
當然,這些我不怪,畢竟是我不好,是我給添了麻煩。可是姐,後來我也盡可能的去彌補了,就連夜溫言一門心思查父親和祖父的真正死因,給他們報仇,那也是我求的。
要不然,你覺得以那樣的子,會搭理我們家這些個爛事嗎?
所以我沒有對不起這個家,我也沒有對不起母親,甚至我活回來以後,我已經盡可能的去彌補,盡可能的對好了。該做的我都做了,依然想不開,我就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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