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程,蘇晴空從來未曾覺得那樣的短暫過。
車子平穩的停在了蘇晴空住的地方,沒下車的時候就先抬頭看了一下,果然燈已經熄滅了,看樣子茉莉確實是休息了。
司機下了車,走到後座車門邊給蘇晴空開了門,蘇晴空下了車,從錢包裏出十張嶄新的百元紅鈔遞給了司機,“謝謝。”
隻是想把關係劃得明了一些。
司機為難的看著蘇晴空,倒是第一個這麽做的人,畢竟誰坐傅先生的車敢這樣給錢啊?
說不好聽點不就是侮辱的意思嗎?
傅先生的車就跟出租車一樣,坐完給點錢就行了。
司機想了幾秒鍾還是拒絕了,“您這樣做不太好吧。”
不給錢的話,蘇晴空過不了自己那一關。
傅斯年往車窗外看了看,蘇晴空固執的容就這樣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他把按下了車窗,言語裏沒有緒,隻是淡淡的說著,“接下蘇小姐給的錢。”
司機錯愕萬分,傅先生這意思就是容忍眼前的人把自己的車當出租車了?
可即使再錯愕,傅先生也已經說話了,司機也沒理由不按照他說的去做。
於是司機接過了蘇晴空手中的錢,就差說一句謝謝了。
蘇晴空看著手中的錢被接了過去,才安心的掉頭離開了。
頭也不回的往公寓裏走著,從上車到下車,全程傅斯年跟一點流都沒有。
司機上了車,把手中的錢給了傅先生,總是覺得哪裏有一些尷尬。
“傅先生,給。”
傅斯年接過司機遞過來的錢,仔仔細細的著,可目本就不在錢上麵,總之司機覺得很怪異。
掉轉了方向之後,司機準備原路回去。
傅斯年將錢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自己的錢包裏麵。
他的錢包從來不放現金的,有的隻是幾張卡跟證件而已。
看著鼓起來的錢包,傅斯年的心卻憋了下去。
他抬頭著車窗外,皎潔的月也不見了,隻剩下漫天的烏雲了。
烏雲遮蓋了天空,總人莫名的有些傷。
他拿出手機給周辰打了個電話,言語之間滿是冷淡,毫都不像是要喊周辰出來聚會。
“那邊的事你理完了嗎?”
“放心,理完畢了,並且理的很好。”
傅斯年嗯了一聲,很長時間沒有說話,最後才緩慢的說道,“等下出來一起喝酒,去常去的會所那裏。”
周辰忽然想到晚上開會之前給傅斯年打的那個電話了,對方一開口就是我不喝酒,結果現在?
他努力的憋住了笑意,揶揄道,“常去的那家會所你算算你自己都多長時間沒去了,還常去個鬼。”
傅斯年確實很長一段時間不喝酒了。
周辰跟夏禹很多時候都很佩服傅斯年這個男人,他有著常人絕對無法想象的自製力,他決定不做什麽的時候,任何人都拉不。
但他決定要做什麽的時候,也是任何人都拉不。
比方說現在在會所裏瘋狂的喝著酒。
周辰跟夏禹都驚訝的放開了懷裏的妞,擔心的看著傅斯年,“他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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