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畫慢慢的走了過來,仔細到稍微有那麽一些變態的看著蘇晴空的臉頰,然後繞著蘇晴空慢慢的走著,“你說,我到底是什麽比不上你,論長相,你沒我好看,論材就更加的不用說了,就你這皮包骨跟
沒發育好一樣,可傅斯年到底是為了什麽被你迷的團團轉了?你耍了什麽樣的花招?你這個萬人唾棄的狐貍。”
蘇晴空還在指一些什麽,“柳如畫,你冷靜一點好不好?”
很顯然的是,柳如畫現在已經衝到開始胡言語起來了。 柳如畫俯,住了蘇晴空的臉頰,很用力的那一種,“冷靜?你我怎麽冷靜,你我如何的冷靜?你都懷孕了,你還要我冷靜?蘇晴空你可真是個自私的人,你憑什麽讓我冷靜,憑什麽讓我冷靜
?!”
越往後說的時候,柳如畫的緒就越發的激。
蘇晴空覺到自己的臉頰被瘋狂的掐著,很疼很疼。
疼到這麽大個人了,都想掉眼淚了。
等到柳如畫的緒發泄完了之後,的手才慢慢的鬆開了,被掐過的位置留下來一個深紅的痕跡,因為蘇晴空的皮很白,所以被掐過了之後,就迅速的變了暗紫了。
蘇晴空的呼吸抖著,不了解,緒失控的人還會做出什麽可怕的事來。
隻見柳如畫從黑的大包裏拿出了一些東西,隔得有些遠了,蘇晴空並不知道帶了什麽過來,此刻又要做什麽,可是就是因為看不見的關係,所以就更加的心慌了。
不確定這一次柳如畫的目標到底是什麽。
蘇晴空現在能做的就是暗自觀察著這個廢棄的工廠的地形,默默的用手在掙著繩子的束縛。
但的作幅度不宜過大,因為要在柳如畫的眼皮子底下瞞住想要逃走的跡象。 柳如畫拿著一些藥走到了蘇晴空的麵前,如落魄到極點所以開始絮絮叨叨的人一樣,“蘇晴空,你知道嗎?這些年來,我求擁有傅斯年的孩子,我非常的求,可他別說是跟我上床了,就算是跟我的距離稍微近一些,他都會刻意的去回避,我曾經想過這些都不重要的,他不喜歡我,隻不過是因為還沒有足夠的深的了解我罷了,等到我跟他結婚之後,他自然是會跟我有之親的,我自然是會
懷上傅家的寶寶的,這一切都會順其自然的,但是你,蘇晴空,你的出現打破了本來就按部就班的一切,我手可得的幸福就這樣被你毀於一旦了,你說我該怎麽教訓你?”
蘇晴空知道,現在跟柳如畫講道理已經沒有任何的用了。
可還是想做最後的掙紮,勸柳如畫冷靜一些,別做那麽衝到極點的事,“柳如畫,你聽我說,你現在先深呼吸,平複一下緒,然後再想想你現在做的事是不是太欠缺考慮了。”
柳如畫冷笑了一聲,“哼,深呼吸?平複一下?欠缺考慮?如果你是我你就不會這樣說了。”
蘇晴空無奈的看著已經偏執到本就無人能勸得的柳如畫,“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花那麽多年的時間,在一個本就對我無心的男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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