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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馬車夫不知道那些人帶走帝浩的目的是什麼。
如今看來,這目的倒是很明顯了。
這些人就是為了引蕭嫣趕過去。
至于他們為什麼要將蕭嫣引過去,他就不清楚。
三人是騎馬前往南澤湖的。
除了他們三人,就再也沒有其他人跟著來了。
那車夫看到這樣的形,忍不住皺起眉頭。
他開口說:“就我們就三人去救人嗎?我們這樣子,人會不會太了?萬一打起來,我們自難保,還怎麼救人呢?到時候,我怕我連你們都保護不了!”
蕭嫣微微一笑,開口說:“我們是去打架嗎?”
車夫聽了這話,忍不住開口問:“就算不打架,也要有人吧?至不能輸了陣勢!”
蕭嫣緩緩道:“若是那些人將長劍架在我師父脖子上,你是手還是不手?大軍是手還是不手?”
那車夫聽了這話,怔住了,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
蕭嫣繼續說:“我們是去救人的,若是不能將人救回來,那我們此行就毫無意義了。若是讓他們威脅,讓更多的人陷囹圄,那就更加沒有意義了。”
那車夫聽了這話,稍稍點頭:“我明白了!所以,一切都要靠我們自己嗎?”
蕭嫣微微搖頭:“也不全是!”
那車夫徹底蒙圈了。
這既是也不是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蕭嫣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
這時候,慕非寒解釋道:“我們只是先行罷了,我的人會跟在后面的。他們在明,我們在暗,事更加好理!”
車夫聽了這話,總算是明白過來了。
他開口說:“我們先去南澤湖,找到我家主上的所在。若是能救出主上,那就盡量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主上救出來,若是不能救出主上,再想辦法。至于世子的兵馬,可以幫我們分散注意力,確保我們不被盯上,對不對?”
慕非寒一笑,緩緩道:“你說得沒有錯!”
那車夫認真思考了許久,開口說:“這樣的計劃很好!我們一定可以將主上救出來的!”
蕭嫣稍稍點頭,開口說:“你說得對!”
-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南澤湖邊上。
南澤湖很大。他們站在湖邊,只見湖水茫茫,無法看到盡頭。
湖上有不島嶼,看起來植被茂,不知道島上有什麼。
蕭嫣和慕非寒在湖邊站了片刻,那車夫才走了過來。
他開口說:“周圍都清查過了,并沒有人,也沒有人跟著咱們。”
蕭嫣稍稍點頭,隨后問了一句:“你能將你家主上的位置找出來嗎?”
那車夫稍稍搖頭:“我們又不是孿生子,又沒法應他的存在,我如何將他找出來!”
蕭嫣微微一笑,開口說:“確實有些難為你的,不好意思!我也是暫時沒有任何頭緒,所以,才這麼一句。”
那車夫聽了這話,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開口道:“沒事沒事!我……要不我嘗試一下,看能不能憑借覺,將主上的位置找出來!”
蕭嫣聞言,微微一笑,說道:“那有勞了!”
那車夫聽了這話,連忙說應該的,隨后離開,去想辦法了。
慕非寒目送那車夫離開后,問了一句:“你覺得他能想到辦法嗎?”
蕭嫣微微搖頭:“我也不知道!”
“那你呢?你可有辦法?”慕非寒看著蕭嫣問。
他覺得,蕭嫣來的時候,看起來不像沒有任何把握的樣子。
蕭嫣笑著回話:“我確實有一個辦法,只不過,這個辦法我也不知道可不可行!”
慕非寒看著蕭嫣:“什麼辦法?”
“守株待兔!”蕭嫣認真地說。
慕非寒:……
守株待兔?這是個什麼辦法呢?
蕭嫣舉起了自己的手,將袖子往上卷,出了一截皓腕。
隨后,將手給慕非寒看。
慕非寒出手,拖住了的手。
白皙細膩的手腕之上,戴著一個晶瑩剔的玉鐲。
慕非寒了解蕭嫣,他們在談正事,蕭嫣不會隨便將這鐲子給他看。
他開口問:“難不,這鐲子有什麼不同?”
蕭嫣稍稍點頭:“這是我師父給的,他說他可以通過這鐲子知我的位置。我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這是真的,他應該知道我來了。他應該會想辦法將他的位置告知我!”
最開始,帝浩是通過這個鐲子找到的。
覺得,帝浩應該是可以通過這個鐲子知到在哪里的。
雖然找不到帝浩,但是帝浩或許能知道在附近。
或許帝浩有辦法將消息傳遞出來呢?
慕非寒聽了這話,稍稍點頭,原來守株待兔,是這個意思。
接下來的時間里,蕭嫣和慕非寒果然在守株待兔。
他們在湖邊等了一個時辰,蕭嫣忽然覺手腕有些發熱。
撥開袖,將鐲子出來,朝著慕非寒說道:“這鐲子,似乎在微微發熱。你幫我看看,是不是我的錯覺!”
這鐲子之前是冰涼的,也是第一次覺到鐲子會發熱。
慕非寒聽了這話,出手,將蕭嫣的手腕連帶玉鐲握在手心之中。
他清晰地到,那鐲子確實在微微發熱。
他抬頭看著蕭嫣,問道:“當真是在微微發熱,是國師想要給我們傳達消息?”
他不知道這是為何,只能猜測道。
蕭嫣稍稍搖頭,表示不知道。
說道:“這發熱,也無法將他的方位傳達給我們吧?難道發熱的程度會因距離而變化嗎?”
慕非寒看著蕭嫣,低聲說:“要不試一試吧!”
蕭嫣點頭答應。
接近著,蕭嫣開始朝著遠離湖邊的位置走,果然,那鐲子發熱的況越來越輕。
等到鐲子幾乎不再發熱的時候,朝著湖的方向走。
漸漸地,鐲子越來越熱。
蕭嫣有些驚喜:“或許真的是越靠近師父,鐲子越熱!”
慕非寒稍稍點頭,正要說什麼,卻聽到了腳步聲。
他轉過頭,發現是那個車夫走回來。
蕭嫣朝著那車夫問了一句:“你回來了?可有想到什麼辦法?”
那人一臉抱歉:“對不起,我沒有想到任何的辦法。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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