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聽說:“你這麼老,一定睡過人,不然你都對不起你這把年紀。如果你真沒睡過人,那又對不起你是男人的份。老男人,你說男人人抱在一起合二為一的時候,你說男人是種什麼覺?好可惜啊,昨晚的回憶太不好,不然我就可以直接問我家墨沉,沒必要用你。這種事,問我家的墨沉還是好的,他比你年輕,比你的覺敏銳,不像你那麼老,老的都木了!真懷疑,你還會不會有覺……”
“你是在找死嗎?”霍清寒已經不記得,這樣侮辱過他多次,不跟計較,那是懶得跟計較,好歹大十幾歲,他得讓讓。可這樣不知天高地厚,他就不能一忍再忍。
穆靈雪卻不怕他,迎著他的怒氣,笑得更甜更:“我不是在找死,我是在找答案!霍先生,答案是什麼呢?A,你沒有男人,因為你那個方面的能力沒有,所以搞不人,二,你有人,人多的堆堆,惹得小蘿莉不喜歡你,不想讓你老牛吃草。我也是醉了,居然知道這麼多流行的語言,小蘿莉對大叔,好吧,就這樣,反正我是不喜歡大叔,老的沒一點調,啃得牙也酸。我不喜歡的東西,也一定不喜歡,也一定是怕牙酸,所以躲到了……”
霍清寒豎起耳朵聽,聽那個人的下落,誰知話題一轉,又回到了老男人的話題上:“C,你沒有覺,已經老到木了,已經不知道人的覺是什麼。A二C,三個選擇,你選哪個,當然可以多選。”
A二C沒有一個好答案,霍清寒一個不會選,也冷著臉直視做惡多端的眸說:“解藥我已經送到了墨沉的手里,墨沉也恢復了正常 ,現在你應該兌現諾言,說出的下落。”
“在英國啊!”英國那麼大,他要能找到,他早去了。不去,不找,一直死纏著他們,一定是找不到唄。找不到,又何必怕他知道,也再反復一遍:“你把弄傷,在這里治不好,只能回英國。回去之后,也治不好,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霍清寒冷峻的臉龐現出了憂,他沒有想弄傷,是他的手下出手太快,才讓傷。傷后,他就立即去找,一直找到現在也沒有找到了。聽到了這個消息,他表示心疼又疚。快點找到了的想法也更急切。
穆靈雪卻打了一個吹欠,說:“一夜沒睡,就在解你那個什麼毒,我好累,先去睡會兒。至于這個問題的答案,我明天再告訴你,一天就回答一個問題,你要是等不了,你可以殺了我。當然我一死,估計也不想活了。霍先生,再見!不對,我睡哪,上好的客房在哪里?”
“穆靈雪,你不要太過份,我若不是看在的面子上,我不會這樣客氣對你……”
穆靈雪最討厭別人朝吼,這一吼吼出了的脾氣,揚手就甩出一個耳,若不是霍清寒閃得快,他半邊臉絕對得立即腫起來,也指著他的鼻子,很不客氣地罵回去:“你看在的面子上,對我很客氣?你敢說,你用腳踢我嗎?你敢說你用迷~藥一而再再而三的迷暈我嗎?你敢說你把我綁在柱子上當餌了三天嗎?你敢說昨天對我下毒的那個人不是你嗎?”
越說越氣,也把心頭的怒火全部燒起,忍無可忍也不打算忍,抬起腳就朝霍清寒踢過去。霍清寒及時避開,就去踢他的桌子,踢他的椅子,踢他的裝飾品,還~起堅的椅子怒氣沖沖地砸向他客廳的落地玻璃。
一下砸不碎,就砸兩下,兩下三下……落地玻璃應聲而碎,碎下來,一地的碎渣……
就這樣,還不夠,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掃過去,誰敢進來攔他,就打誰……然而一直有人進來攔,也惹得無名火起,~起一把打火機,從窗戶口溜出去,溜到了隔壁無人的房間,倒油,倒酒清,點火燒紙燒被子……等他們趕進來的時候,已經把床單點燃,大火呼呼的往上燒。
趁他們撲火的時候,再溜出窗口,再去隔壁房間放火,一個一個房間燒過去,燒得心愉快極了,最后鉆到了廚房,把食用油倒了一地,然后把打火機丟到地上……大火轟一下點燃,燒得別墅一片刺目的火……
霍清寒氣得腦仁都疼,再次去抓,卻像一條游龍一樣,速度快的讓他連角都不到了……火勢漸燒漸猛的,人多也撲不過來,只能外面找水源,等他們把火澆滅的時候,整座別墅已經燒黑了,再不是三五天就能重新裝修好的……
“穆靈雪!”霍清寒咬牙切齒。
穆靈雪卻坐在高高的樹上,沒事人一樣晃著大條:“我都說過,我想睡覺。不讓我睡覺,就是這個后果,后果自負。霍先生,明天見,我要睡了。對了,再說一句,晚點會給我打電話,我要睡著聽不見,那錯過就是錯過了……”
文案一 燕綏跟商船途徑索馬里海域,吃水重又滿載貨品的商船笨重又遲鈍。 為了安全起見,船長請求就近巡邏的中國海軍護航。 為表示感激和歡迎,水手拉起致謝橫幅。 燕綏百無聊賴,倚著貨箱站在頂層看已經漸漸逼近的海軍艦隊。 蔚藍色的大海里,水灰色的艦船上,傅征戴著墨鏡立在甲板上,軍裝筆挺,他握著對講機,低沉的聲音透過無線電流清晰地傳進燕綏隨身佩戴的對講機里:“中國海軍為你護航。” 文案二 燕綏把傅征送到部隊門口,透過車窗看了眼門崗,問:我能不能進去看一眼?聽說軍艦任務完成歸港了。 傅征一腳已經踩在了地面上,聞言,漫不經心道:麻煩。進部隊,要審批報備走流程。 燕綏支著下巴,微微笑:你說我是你家屬不就好了? 傅征就著一腳支地準備下車的姿勢轉頭看了她一眼,叼著沒點的那根煙緩緩瞇起眼,忽的笑起來:要不要再給你弄個全軍通報? 傅征的征途是大海,也是燕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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