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半個月過去了,地上的花開得越來越多,難熬的日子,云夕的心一天天焦急起來。
這麼久了什麼消息都沒有,這幾日睡得并不安穩,總覺得上懷正他們出事了。
既然找不出兇手,或者說找不到證明柳云若下毒的證據,那就只有毒藥這一條線索了,既然這毒藥是出自醫宗,那直接去找他們,這也是一種旁證。
央求魄帶去醫宗,但是被魄直接拒絕了,魄的臉非常的不好。
云夕急在心頭,自己獨自一人走了出去,魄追上,無論如何就是勸說不了放棄這個念頭。
“現在還不是時候。”魄拉住了。
“為什麼還不是時候,府里已經這麼久都沒有消息了,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我這幾日總是做夢,爺爺他們穿得破破爛爛的押于鬧市。”
云夕的眼睛立馬就紅了起來,魄拉著的手明顯松了下來。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瞞著我?”云夕近他,質疑的眼神里著一悲傷。
“現在還不是時候,相信我。” 魄沒有回答,只是在強調前面說的話。
云夕揚起臉,由于太生氣,整個臉都紅通通的,兩只手的攥著。
“那我不問他們,你帶我去醫宗那里就好,我自己去找他們說清楚,這麼大的一個宗派,難道是這般無恥嗎?”
“我說了,現在不是時候,再等等!”
“等等等,你到底要我等到什麼時候,我已經在這里等了這麼久了,明明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為什麼要躲在這里怕他們,讓我的家人備折磨。難道怕的不應該是他們嗎?你不帶我去,行,我自己去。”
“你進不去的。”
“進不去我也要去試試,這是他們的毒藥,難道他們會不認嗎?爺爺他們現在沒有了消息,你不著急,我著急啊!”
云夕甩開他的手,怒氣沖沖地跑到了林子里,三兩下便沒了蹤影。
魄很無奈,醫宗是他的人生影,就算是沒有危險,他也不想再進去一步。
云夕在山林里穿梭,也不知走了多久,的服已經被刮得破破爛爛的,臉上也是一道一道的,將頭發隨意地盤起,猛一看就像個乞丐一般,很輕松就混進了城,輕車路地回了家。
城中的絢爛華此刻在眼里,都失去了,只想急忙地趕回家,走進了悉的巷子。
仔細觀察了一下周圍,確認沒有人之后,云夕輕輕一蹬地,躍上了墻頭,翻進了自家院子里。
在山上的日子,并沒有閑著,魄趁此機會教會了一些防的武功。
生于武將家族的云夕本有天賦,再加上又聰明,學武對來來說并不難,只是別的倒沒怎麼興趣,倒是這輕功卻是學得極好。
上府里看著冷冷清清的,像是一個人也沒有,連核桃也不見在哪兒。
走了幾圈,才看到管家一人獨自坐在院子的石椅上發呆,才半個月不見,他蒼老了許多,臉上好像多了幾十歲的皺紋。
“管家!”
管家應聲轉過頭來,看了許久,才認出來這是云夕,慌地站起來,將拉進了屋里。
“小姐,您回來做什麼啊?他們正等著您回來投網呢!”
管家因為太激,抖著手拍著自己的大,神看起來像是在說云夕下一秒就要被抓走了。
“爺爺他們呢?”
“老爺……老爺和主出去了!”
“去哪兒了?為什麼這些天都沒有他們的消息了?”
“……老爺,老爺去……”
管家還沒說出口,這時候,門外走過一個丫鬟,看見屋里有人講話,便轉頭了過去,沒想到里面的人是云夕。
一眼便認了出來,云夕的出現,將嚇得把手里端著的東西,直接摔在了地上,趕忙跑進屋里去,在云夕面前跪下。
“小姐,您回來啦!您怎麼變這樣子了?”抓著云夕的角便要哭出來。
“起來起來,小聲點,爺爺他們去哪兒了?”云夕懂得一個人緒激的時候,話才會不太經腦子。
“小姐,老爺它們都被兵抓進牢里去了,說是您逃了,就由他們頂罪。”丫鬟哭出聲來。
云夕萬萬沒想到,這冷清的府里原來是因為爺爺他們都被抓走了,所以才會這樣。
“你在說什麼呢!趕干活去。”管家將丫鬟推搡了出去。但他一轉,云夕已經不見了。
頭腦發懵的云夕回了房間。
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稍稍清洗了一下,換了一服,將頭發全都束起,著高亮的額頭,便向門口走去。
既然是這樣,那他們一定是非要抓到自己不可了。
很快,云夕便出現在了府的門口,在閉的大門前站了站,拿起棒槌,便要擊鼓,“咚”沉悶的一聲在空氣里散開。
在云夕要捶第二下的時候,魄出現了,將直接擄走,拐進了巷子里。
“你瘋了嗎?”魄將放下,看起來有些生氣。
可是云夕覺得應該生氣的人是,而不是他。
“是!我是瘋了!我看著爺爺他們無故替我,去承牢獄之災,我無能為力,我有的只有我自己。”云夕將靠近的他推開了一把。
“……你不只有你自己,你還有我!你先回去,我會將他們救出來的,回家去等,好嗎?”
見云夕不說話,他一把將抱起,往府中奔去。
“你是不是知道爺爺他們被抓了,一直沒有告訴我?”
“你在這兒等著,去找管家,等我將他們送回來,你們一定要馬上離開這兒,清楚了嗎?”
對于云夕的再一次質問,他并不回應,騰空而起,消失在了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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