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熙,對了,有句話應該換我來問你呀。我很好奇,你怎麼也會在這里?你是誰的伴?”
看到云恩熙的出現,厲仲棠既掩飾不住心中的高興,同時又到意外和奇怪。
今晚這個慈善拍賣晚宴,是上流社會和政界名流的一次聚會,名義上是為慈善事業舉辦的一場晚宴,但是實際上邀請來的每一位人士,非富即貴,個個都有尊貴非凡的份,哪怕攜帶而來的伴,不是出于豪門千金就是名媛閨秀。
而云恩熙的出現,以本來的份,原本是與這個名流群聚的晚宴沾不上任何關系的,但是如今站在這里,顯然是當誰邀請的伴而來的。
今晚的舉辦人,在邀請函上寫明,各位前來的尊貴來賓,必須隨攜帶一位伴前來。
所以厲仲棠看到云恩熙,立刻就不由自主地想知道,到底是誰邀請云恩熙當伴一起來參加今晚的晚宴的。
“我……我是……我是陪一位朋友來的。對!沒錯!我是陪我的朋友來的。呵呵!”
云恩熙被厲仲棠這個問題一問,頓時尷尬地干笑了一下,只是的回答支支吾吾的,臉上閃過一猶豫。
不是不敢說出厲仲謀的名字。
只不過,今晚這個慈善拍賣晚宴,在這麼豪華氣派的酒店舉辦,剛才云恩熙一個人端著酒杯無聊地站在一旁,也小心地觀察注意到了,今晚參加這個晚會的人,個個都是帥哥如云,香鬢影,他們上華麗的晚禮服和他們臉上自信的笑容,還有上高貴的氣質似乎都是與生俱來的。
他們不管是男人或者人,談吐舉止間,都著一種優雅得的氣質,而這種氣質,是云恩熙努力模仿,都學不來的東西。
因為這種氣質,只有一出生就在豪門世家的人,才能擁有的貴族氣息。
就是注意到了這一點,今晚在這個酒店出現的人們,非富即貴,份不凡,云恩熙很害怕自己說錯什麼話,做錯什麼事,會影響到帶來這里的厲仲謀。
現在已經知道厲仲謀的份,可是卻也從芳媽的口中還有無良的抹黑報道中,知道了厲仲謀在厲家的地位。
他頂著私生子的份,這些年來,一定活得很不容易。
聽說厲仲棠的母親宋茵曼一直很不待見他,非常不歡迎他回到厲家的認祖歸宗。
云恩熙猜想,也許厲仲謀和厲仲棠雖然都是厲家的爺,但一個子憑母貴出榮耀,另一個因為親生母親是低賤的舞而份低微,哪怕現在人前他們都是堂堂的厲家爺,但人后那些流言蜚語,也不知道厲仲謀他承過多苦?
一想到他曾經獨自一個人默默承這些力和痛苦,云恩熙的心就好像被什麼抓住一樣,一陣刺痛!
“厲爺,不好意思,我要失陪一下了,得去找一下我的那位朋友了——”
云恩熙有些張不安地東張西,卻看不到想要尋找的那一抹影。
今晚一個人來到晚宴,卻還沒有見到厲仲謀的本人。
雖然不知道如何向別人介紹自己和厲仲謀之間的關系,但是只能選擇最委婉的一種說法。
把厲仲謀說是的朋友。
云恩熙急著想要離開,據服務生的指示去后花園找到厲仲謀,只是還沒來得及轉,就被厲仲棠二話不說地抓住了手腕——
“恩熙!我可不可以和你去一起見一見你那位朋友!我今晚也沒有伴,想要當面請求你那位朋友,可不可以割一下,讓你來當我的伴?”
“……啊?”
云恩熙十分吃驚地抬頭,不敢置信地著厲仲棠。
仿佛不相信剛才的話是從眼前這個英俊的男子口中吐出。
“抱歉,恩熙,我知道這樣做有些唐突和失禮……但是,我想邀請你來當我的伴,只需要陪我跳一支舞就可以了。你愿不愿意當我的伴?我會和你那位一同前來的朋友解釋一下,好嗎?”
厲仲棠拉住云恩熙的手腕,發現手中的,云恩熙的手比自己想象中還要纖巧細。
而一發現這個認知,他不自地收了力道,地用力握住了云恩熙,深怕隨時會溜走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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