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逸清側頭看著,笑意盎然道:“是沒多久了,明日便是父皇的壽誕了。你說的對,本王也確實該去準備一下父皇的壽禮了。”
說罷,他便徑直走了。
顧冷袖和燕十三面面相覷一番,等他的背影徹底消失了。
燕十三才猶如松懈一般,徹底的癱在了地上。
不知他怎麼了,還以為是了什麼傷,顧冷袖忙上去將他扶起來,卻無意中又牽扯到了肩膀上的傷口。
“燕侍衛這是怎麼了,為何頃刻間就了這個樣子。”
彼時燕十三覺得渾疲乏的很,竟然就這麼靠在了顧冷袖上。
“殿下前日讓我去城外繳清山匪,昨日我剛回宮還沒徹底歇息過來,今日一早便又跑出去查探消息。這麼幾個來回,我力有些吃不消了。”
他這麼一說顧冷袖便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
來也確實是,君逸清不知怎的,無端的就生起氣來。
“燕侍衛你是不是做了什麼事惹到殿下了,所以他才會讓你做這些事。”
聞言燕十三仔細回憶著,卻并沒有發現自己做過什麼事惹君逸清不高興過。
驀地,他想起來似乎是在顧冷袖反對他鎖之后,君逸清才有些不高興的。
思及此他忙閃坐起來,一臉震驚的看著顧冷袖。
“我,我知道殿下為何會生氣了。”
顧冷袖愕然,“為什麼?”
“因為你!”
想想殿下的種種舉,對顧冷袖的在意不是一點半點。
可前日他與顧冷袖打斗間子似乎挨得太近了一些,所以殿下才會如此生氣,甚至派去了城外剿匪!
想通緣由,他霎時就站起來離顧冷袖二尺遠,也顧不得自己子疲乏了。
“顧姑娘,屬下覺得日后你還說離我遠一些吧。”
被他一連串的作弄的很迷茫的顧冷袖一點也不知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聽他說完這話以后,更是覺得茫然。
“燕侍衛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有些聽不懂。”
“你還不明白麼?殿下就是因為我跟你打斗的時候子挨得太近了,所以他才會這麼生氣的。日后您還是與我保持一些距離吧。”
顧冷袖啞然,見他這樣略微有些生氣,但也沒走上前去。
縱然君逸清確實對有些不同尋常,但也沒到了這種地步。
此刻燕十三的行為卻是讓真的有些生氣了。
“既然這樣,那日后燕侍衛便遠離我吧。”
燕十三聽出話里的不對勁了,訕笑一聲走近幾步解釋。
“顧姑娘別生氣,我這不是害怕殿下再因為這個生氣嘛。你對殿下不是很了解,但我卻清楚的很。”
顧冷袖冷笑一聲,有些不以為然,
對君逸清的了解不深?前一世兩人糾纏多次,對他雖然沒有對君逸琛那麼了解,但也了解的很多了。
因此毫不將燕十三的話放在心中。
“罷了,隨你便。你若覺得這樣好那便這樣吧,我沒什麼所謂。”
說完便轉走了,留燕十三一人站在那里。
燕十三可謂是心俱疲,接連做了多個任務回來,還沒有好生歇息一番便又到了這種驚嚇。
早知今日,他當初就應該早一點想到這一層的。
殿下何曾對哪個人溫過,顧姑娘是個例外中的例外,可他竟然沒有放在心上,仍舊不避嫌。
現在到殿下這種懲罰,想來也是正常的。
嘆了聲氣,他坐在石凳上長吁了口氣,回復著力。
瑞王府。
君逸琛冷眼看著一旁半跪在地的鬼之,沉聲道:“這次讓你辦的事你辦好了沒有。”
鬼之微微頷首,“屬下已經安排妥當,王爺無需擔心。”
“無需擔心?”君逸琛冷哼一聲,怒拍了下桌子。
“上一次你也是這樣說的,可事實麼?卻讓我為了文武百口中的笑柄,反倒讓一個小小的侍衛搶了風頭。上次的事出了差錯沒和你算賬,倘若這一次再有什麼意外,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這是自然。上一次出了差錯屬下也很是驚詫,這一次由屬下親自作,肯定沒問題。請王爺放心,靜等明天皇上的壽誕到來。”
君逸琛面上算是接了他的說辭,沒再說什麼,但面上還是有一些不愉快。
驀地,鬼之突然出聲又問,“楚姑娘,是否還會回來王府。”
提起這個,君逸琛驀然又怒火中燒。
“別跟我提!若不是因為,我又怎麼可能會出那麼大的笑話。幸好提前回了楚家,不然的話我一定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
聞言鬼之輕笑了聲,道:“那可未必,王爺是否忘記了楚姑娘的份是什麼。堂堂醫圣倘若在王爺手上出了什麼事,那王爺您可就為眾矢之的的了,到時候皇上那里還會怎麼看待您。就算不論這個,楚姑娘的份以及醫對于您可都是有很大的幫助的。”
君逸琛雙眼微瞇,“你倒是說說看,的份能幫上我什麼忙。”
“這個嘛,不急,王爺日后便會知道了。”
鬼之刻意賣了個關子,卻讓君逸琛愈發不爽。
“你的命是我救下來的,如果沒有我你現在不知在哪里,所以別想在我面前耍什麼花招!”
“屬下不敢,屬下只是想讓王爺明白一件事。在王爺您看不見的地方,屬下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只等時機,一切便都能開花結果了。”
鬼之笑著,臉上的傷疤隨之上下起伏,看著滲人的很。
縱然楚連若為他治療已經好了很多,但自從楚連若回了楚家以后,他臉上的蠱蟲蟄伏許久近日有卷土重來的架勢,因此這段時間他的臉異常疼痛。
君逸琛看著他如此恐怖的臉,覺著有些可憎,不屑的嗤笑了聲。
“你口中的醫圣楚姑娘不是說過要為你治好臉上的傷麼,可為何現在看起來反倒越來越嚴重了。難不只是說來哄騙你的?”
“自然不是,楚姑娘只是回了楚家。不過書信給我,不日便會再回京城中來,到時便可為我進行最后一次至關重要的治療。”
“是麼?”君逸琛打量著他,眸中顯現出些許懷疑,“看樣子你們二人之間的關系倒是好的很。都已經回了楚家竟還記得為你療傷的事,還真是難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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