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鈺昕很早之前就發現了鐘希的手指很是漂亮,手指修長骨節分明,而且看起來就很是有力的樣子,而現在腦海里什麼都沒有想,眼睛里就只有那一只握在手掌中的手指。
潘珍珠臉有點不好看,“那也是要謝謝你的,畢竟是我害的你了那麼重的傷。”潘珍珠說完就很是難過的看著鐘希。
人之所以稱之為人就是因為本有很多值得人羨慕的點,而現在的潘珍珠眼睛里帶著淚花,還真的能夠讓人看得心里涌出一不忍之心,但是可惜面前的人是一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人。
“嗯,你的謝謝我收下了。”
潘珍珠看著站在一旁的溫鈺昕說道:“你剛剛醒來不,我用棉球給你沾點水吧,你看看你的都裂開了。”
潘珍珠說著就自告勇的去倒了一杯水很是殷勤的樣子,溫鈺昕挑眉看著鐘希沒有說話,鐘希的眉頭微皺了起來。
溫鈺昕低哼了一聲正要說話,潘珍珠已經端著水杯走了過來,鐘希暗地里悄悄的拉了一下溫鈺昕的手指,溫鈺昕就自覺的什麼都不說了。
鐘希看著潘珍珠微微的皺眉嚴肅說道:“這個時候的病人是不能夠喝水的,你這樣會增加病人的病的。”
鐘希自是一個醫生,所以他的話容易讓人產生信服,潘珍珠頓時就有種手腳混的覺,無措的端著那杯水看著一臉尷尬的看著鐘希,覺就像是端著一個火爐一般的燙手。
“是這樣嗎?我……我不知道……”
實際上完全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臉上的表很是難看,鐘希說道:“沒事,多謝潘小姐的好意了,我有點疲累了,想休息了。”
潘珍珠放下杯子,有點猶豫的站著沒有,那邊的溫鈺昕眼觀鼻鼻觀心的站著好似一直都沒有注意到兩個人談話。
鐘希很是疲憊的看著潘珍珠說道:“潘小姐還有什麼事嗎?”
潘珍珠像是泄氣了一般,微微的笑著說道:“沒有,那你好好的養傷,我有空再過來看你。”
鐘希點點頭,然后對著溫鈺昕說道:“去送送潘小姐。”
溫鈺昕在潘珍珠看不到的地方對著鐘希了眼睛,然后一本正經的說道:“潘小姐謝謝你能來看鐘希。”
把人送走,溫鈺昕回到病房里就坐在床邊看著鐘希笑起來,鐘希抬起手了一下的臉說道:“是我不好,我早就應該這樣做的。”
溫鈺昕哼了一聲沒有說話,而后疼惜的看著鐘希的說道:“還真是干了很多,真的不能喝水嗎?”
鐘希輕笑了一聲,卻扯了傷口,溫鈺昕小心的給他順氣,“你笑什麼,不知道現在你是什麼樣子嗎?”
鐘希緩和過來之后說道:“不是,那是我胡說的。”
溫鈺昕很是嚴肅的看著鐘希說道:“鐘醫生,你這樣可不是好醫生。”然后表放緩的說道:“不過我還是相信你是個負責人的醫生。”
鐘希看著笑,“那麼相信我?”
溫鈺昕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那是當然的,你在我心里是最好的。”
鐘希聽到這句話心里很是舒心,仿佛上的所有疼痛都煙消云散了一般,溫鈺昕像是看不夠一樣的看著他。
鐘希的手指在的手掌心里勾了一下說道:“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溫鈺昕眼睛眨都不眨的,更是沒有猶豫的說道:“我怕,我怕你會有一天真的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鐘希的神也很是嚴肅,他沒有說話,他現在非常想抱一抱,但是他沒有辦法,溫鈺昕看著他眼底流的緒問道:“你怎麼了?”
鐘希微微的閉上了眼睛,然后看著溫鈺昕說道:“我現在特想抱抱你。”
溫鈺昕一瞬間差點就落下了淚來,俯過去,手臂輕輕的環住了鐘希的肩頭說道:“沒有關系,你沒有辦法抱我的話,那我就抱著你好了,反正也沒有什麼差別。”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依偎在一起,讓帶著一點消毒水味的病房都冒著紅的泡泡。
等到鐘希可以自己下床的時候溫鈺昕才放下心來,兩個人經常做的事就是在樓下的花壇里散步。
醫院經常會有人看到兩個人挽在一起,鐘希有朋友的事已經不是什麼,但是只是有些人沒有真的見過而已,這一次溫鈺昕可是把鐘希醫院的人都大概的認識了一個遍。
所以兩個人出來散步經常會遇到這的況。
“鐘醫生今天覺怎麼樣啊?”
“鐘醫生,朋友又陪著一塊散步啊?”
“鐘醫生的朋友真漂亮。”
“鐘醫生有那麼好的朋友是幸福。”
諸如此類的話都要快為了每次散步必聽的話了,兩個人毫沒有覺厭煩,反而覺聽在耳朵里很是舒心。
潘珍珠站在窗邊看著挽著手的兩個人心里一陣氣悶,眼睛里更是有一憤恨的緒涌現出來。
過了一會之后用力的拉上了窗簾,但是仍舊可以從窗簾的隙里看到外面的兩個人,微微的閉上了眼睛。
鐘希看著一直笑個不停的溫鈺昕問道:“怎麼了?什麼事讓你那麼高興?”
溫鈺昕唔了一聲說道:“沒有什麼,就是覺高興。”
之前兩個人很忙,有時候也出去采風經常會見不到,也就是最近幾年才慢慢的好了起來,但是清閑了下來之后鐘希又忙碌了起來,所以兩個人這樣輕松的在一起的時間還真的不多。
鐘希縱容的看著溫鈺昕,他也覺到了兩個人之間的改變,想到之前兩個人之間的一些矛盾,心里不免就有了一點愧疚。
“對不起。”鐘希拉過走在前面的溫鈺昕抱在懷里,下抵在的頭頂低聲的說道,溫鈺昕怔了一下然后出手臂抱住他的腰說道:“為什麼這樣說?”
鐘希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沒有什麼,只是想這樣說了。”
溫鈺昕抬頭看似兇狠其實輕輕的咬住了他的下說道:“你學我說話。”
鐘希笑了起來,手指著溫鈺昕的臉頰,眼睛里滿滿的意,這是他的人,之前讓傷心是他的錯。
等到鐘希完全好了之后溫鈺昕帶著鐘希回到了溫家,溫鈺昕心里其實還很是忐忑的,在鐘希之后的住院期間,白笙黎和溫斐然也去看了他一下,那一次差點沒有把溫鈺昕的心臟個給嚇得跳了出來,不過幸好最后沒有什麼事。
這一次鐘希很是張,在家里挑了很久的服,還是溫鈺昕有點看不下去的把他給拉了出來,但是到了溫家之后鐘希反而放松了下來。
溫鈺昕好笑的看著他說道:“怎麼現在不張了?”
鐘希很是嚴肅的說道:“現在也很是張,但是要保持鎮定,要是你爸爸打我的話,你記得要躲遠一點。”
這真的是鐘希最為直接的想法,因為溫斐然有一次是真的差點打到他了,他記得是高中的時候,一次放學送溫鈺昕回來的時候,兩個人都是竇初開的小年輕,難免會有不自的時候。
所以鐘希在溫鈺昕進家門的前一刻拉住親了一下,反而下一刻就悲劇了,溫斐然直接就從后面把他給扯了過去。
鐘希差點就跌坐在了地上,他至今都還記得當時溫斐然滿臉寒霜的樣子,差點沒有被嚇死,幸好他那一次沒有產生什麼后癥不然的話那他不是要慘了?
溫鈺昕明顯的也想起來那次的事,抿笑了起來,然后有點生氣的看著鐘希說道:“我爸才沒有你說的那麼恐怖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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