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不瞞姑娘,孫某縱橫四大疆域這麼久,還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玄字門這樣的名號,所以,想要孫某進去可以,但在這之前,姑娘必須先得告訴孫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若不然,孫某也就真的恕難從命了!”
“哦?是麼?那如果孫公子的好友也在里面,孫公子難道也能置之不理不?”一聽這話,云舒的眸中竟是倏然掠過一抹狡黠,繼而略顯玩味似的抬起小手了幾下旁猛的腦袋。
“什麼?孫某的好友?誰?”孫禮向來將友看得極重,此話一出,雙眼中當場就閃過了一抹殺意。
的確,云舒的出現也好,抑或是與云曉舒一模一樣的長相,都是孫禮完全不可預料的,如今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就算孫禮脾再好,也定然是很難容忍的。
“咯咯,孫公子未免也太張了些!放心吧,你那位朋友只是應掌門之邀前來做客罷了,而云舒不乏路途遙遠找到孫公子,也正是得了掌門之命!”或是到了孫禮的強烈殺氣,云舒先是咯咯地一笑,旋即便很是耐心地解釋起來。
“掌門之邀?哼!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只是,不說這話還好,一說之下,孫禮的怒意則是越發更甚了起來。
倒也是,此番前來淵兇,孫禮是本著心找尋另外兩枚五彩玉石的,可沒想到的是,卻在半路上殺出這麼一個程咬金來,而如今,云舒又來這麼一套,怎還能讓他得了?
面對孫禮再難抑制的憤怒,云舒依然是咯咯一聲笑,繼而柳眉輕挑地勸說道:“咯咯,云舒不過一個小小的門徒而已,掌門想要做什麼,我又怎可能有權知道呢?這樣,若是孫公子實在不放心,不如進去一見,相信很快便什麼都明了了!”
“哼!你休想!”自離開臨海城的那天起,孫禮就已然發誓不再任何人的威脅,聞言之下,角一揚的同時,當即就毫不猶豫地斷然回絕了云舒。
孫禮的執著和沉穩,著實讓云舒一陣驚嘆不已,但很快,便柳眉再次一挑地輕笑起來:“呵呵,好,真不愧是整個修行界所公認的武神!不過,你那位朋友似乎對酒極為鐘,想是此刻應當喝了不。
而我們玄字門的酒一向是由尾煉制的,一旦喝多,勢必會到全忽冷忽熱,本族人或許還好,畢竟早已習慣了,可他的話,哎!”
“對酒極為鐘?”就著記憶,孫禮很快想到了一個對象,并非別人,正是圭禾。
“怎麼樣了?莫不是孫公子真能做到這般心狠?”這云舒當真不是個省油的燈,眼見孫禮瞬間陷沉思,連忙就上前試探了起來。
“尾?呵!孫某好似什麼都明白了!好,孫某走一趟又能如何?”經云舒這麼一問,孫禮心神微微一震的工夫,卻是突然改變了主意,話音剛一落,便是頭也不回地直接走進了手不見五指的漆黑通道。
尾,一種只生活在淵兇疆域的離奇邪,兇狠殘,只要有目標進它們的領域,就會立即遭到它們瘋狂的攻擊,長相很像刺猬,形卻是要更大一些。
最為怪異的一點,那就是尾從不分雌雄,其更是夾雜了炙熱和冰寒兩種毒,而為了防止它們襲,自數百年前起,當地的居民便是傳承了用其煉制烈酒且常年飲下的特有風俗,久而久之下,這種用尾所煉制的酒便有了一個名字,尾。
當然了,云舒說得一點都沒錯,終歸是當地居民,喝多了自然是沒什麼事,可要是外族,那就真的說不準了,尤其是為妖族的貍貓疆域,一旦中毒深了,非但會很快出原形,還能直接丟了命,幾乎無藥能解。
而孫禮邊,真正能將酒當做水來喝的,則偏偏就只有圭禾一個。
也正是出于這些緣故,一心擔憂圭禾的孫禮方才一下子改變了原有的決定。
說來也是神奇,這條通道看似一片漆黑不已,可進去之后,便是又很快換了一副場景,四下生長著各各類的奇特草木外,還時不時地從地底溢出一些尤為驚艷的淡藍炫,實在是一陣的不勝收。
“玄字門?呵呵,若是孫某沒猜錯,應當是玄靈宮吧?”不知走了多久,走在前面的孫禮卻是驀然止住了腳步,倏爾頭也不回地冷笑著問向了后跟的云舒。
“呵呵,孫公子所言極是,正是玄靈宮!”云舒似是早就料到孫禮會這麼說一般,聽聞之下,非但沒有一的詫異,反而臉相當肅然地點了點頭。
“哼!玄靈宮不是早在數百年前就已然沒了嗎?此番現,莫非也是為了神魔之戰或者燭龍一患不?”冷哼一聲的工夫,孫禮雙手則是瞬間攥了拳頭。
孫禮所說的一點都不虛,早在數百年前,玄靈宮便是因為那一場神魔之戰直接沒了,其宮主更是為了一己之私將命斷送在了自己的兒子手中,如今過去了近乎八百年,未曾料到的是,玄靈宮竟是再次現了。
而它的出現,在孫禮來說,無非就只有兩個目的,一是即將覺醒的燭龍,二是一直蠢蠢的魔族。
不過,玄靈宮一向神出鬼沒,手段更是讓人一番不可預料,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他們從來都以自利益為主,他人的生死,卻是從不顧及的。
因此,若玄靈宮真的現了,那只能現一件事,燭龍就要醒了,而它的真正目的,便是為了想要得到燭龍的靈魄。
至于魔族,依然如此,若是沒有一定的利益,玄靈宮估著很快就會再次選擇沒。
“這……”不知是出于什麼緣故,面對孫禮這一次的連聲問,后的云舒倒是一下子支吾了起來,臉則是顯得異常慘白。
“還有,你究竟是誰?”孫禮并不清楚此時云舒的境,右眉倏然向上一挑的工夫,便是再次語氣冰冷地喝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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