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羽承自然是知道自己被嫌棄了,但是他就是耐著不走,吃完飯還拉著葉飄零談家常,磨蹭道晉王臉黑得不能再黑,才離去。
他們一走,晉王便一把將葉飄零拉到了懷里,“委屈你了,過幾天,你就可以離開這里了。”
葉飄零靠在他懷里,“我不委屈,你的傷……你恨我嗎?”
“不恨,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只求你別離開我。”晉王低頭尋找的瓣,剛要親上,門外傳來墨的嗓音:“晉王,方才軍醫來報,說風兒小姐突發疾病,請您立馬過去看一下。”
“本王不會看病,讓軍醫好生伺候著。”晉王冰冷的回答,認為墨越來越不懂事了,居然在這個時候打擾自己。
墨道:“風兒小姐不肯看病,說您不去,就算病死,也不看病。”
葉飄零冷哼一聲:“這手段夠厲害的,夫君,不管怎樣,都是帶來援軍救了我們的恩人,你還是去看一下吧。”
“零兒,我去看旁人,你不生氣?”晉王用眼神瞄。
當然生氣,氣死了,但是葉飄零不能說出來,畢竟那風兒的病和自己有關,讓晉王代替自己去看看的慘狀也好。
“我沒那麼不懂事,去吧。”葉飄零大方的拍了拍晉王的肩膀。
晉王不想去,但是若是自己不去,有辜負了王妃的一片心意,于是,他考慮再三還是決定去看一下,“零兒,我晚點在來陪你。”他來其實是有話和零兒說的,既然白天沒時間說,那就晚上,慢慢說。
晉王去了徐風兒帳篷,尚未考經,便瞧見一個白的人影風一般沖出來,和他肩而過,那人分明就是風兒。
晉王皺眉,對于這樣躁躁的子和反。
他踏帳篷,繃著臉,問軍醫:“風兒小姐的病如何?”
軍醫道:“風兒小姐突然拉肚子,并且非常嚴重,臣下斷定,有可能是和其他士兵一樣,食中毒。”
晉王臉一沉:“一派胡言,風兒小姐是昨晚才來的,如何能中毒?還是廚房哪些不要命的,竟敢將發霉的糧食繼續煮來吃。”
軍醫嚇得跪下不敢之聲。
晉王命令道:“墨,去廚房調查一下。”
墨去調查的期間風兒回來了,瞧見晉王來了,極為開心的撲上去,尚未到晉王,肚子又疼了,哭著道:“表哥,你等會我一會就回來。”捂著肚子去茅房了。
晉王道:“風兒小姐的癥狀為何沒得到緩解?”
軍醫道:“臣下已經派人去給風兒小姐煎藥了,吃了藥就能緩解癥狀。”
墨回來了,“王爺,廚房的糧食在發現有問題那天后,全部換上新鮮的好的,發霉的糧食屬下派人嚴格守著不許任何人考經。”
“既然和糧食沒有關系為何風兒會中毒呢?還是說那些士兵本來就不是糧食導致的食中毒嗎,而是被人下藥?”晉王冷靜的分析。
軍醫們跪在地面,大氣不敢一聲,跟不敢接話。
墨道:“事沒查清楚之前,皆有可能。”
“既然不是糧食的關系,那麼王妃和糧食案,便要重審,來人,帶人去將馮超將軍給我看守起來,沒有本王的命令,事沒查清楚之前,不許他離開帳篷一步。”馮超不是和軒轅修聯手想要將他的王妃搶走麼!他先辦了馮超。
墨帶著人,闖馮超的帳篷,“下拜見馮將軍。”
馮超著一把大胡子,霸氣側的瞄了墨一眼,“大膽,沒有本將軍的召見,你竟敢私闖本將軍的大帳。晉王養的狗都這般沒規矩嗎?”
墨對著馮超一拜,“馮將軍,晉王吩咐,糧草案有變數,您是糧草的主要負責人,出了事,您也逃不了干系,這不,派下前來通知您一聲,從即刻起,您不能離開您的大帳一步,待查明真相,自會還你青白。”
墨說完,給屋里的人打了一個手勢,“所有人退下,不服從命令著斬殺。”
頓時,守衛一走而空。
墨命令,“將帳篷給我圍起來,沒有王爺的手令,不許任何人出。”
馮超繃著臉,盯著墨,“晉王這是要干什麼?糧草一案已經真相大白,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老夫是皇帝陛下親派來掌管糧草的,晉王居然懷疑老夫,在陛下來之前,老夫是不會接任何調查和懲罰。”
墨始終都宛若一塊冰雕站在那里,“那你就好自為之吧。”他轉帶著人離開了。
馮超氣的面目扭曲,太后還說晉王對大隕忠心耿耿,真是糊涂!
徐風兒服下軍醫準備的藥,這才沒往茅房跑了,虛弱的躺在床榻上,含淚看著晉王:“表哥,是誰要害我?一定是有人給我下毒了。”
晉王看著面慘白的徐風兒,心頭升起一不忍,這畢竟是他母妃一族唯一的脈了,“你放心,我一定會查出真兇給你一個代。”
徐風兒道:“中午我吃了一碗骨頭湯,一個士兵說是您派人給我的,然后我沒有懷疑就喝了,你一定要幫我找到那個士兵,否則,我死不瞑目。”
“死不瞑目?”晉王挑眉。
徐風兒急忙改口,“我的意思是我絕對不會放過那個人的。”
“你可還記得那人的長相?”偌大的軍營想要找一個人,猶如大海撈針。
風兒仔細的回憶,那人上有一子油煙味兒,若是我猜的沒錯,應該是廚房的人。
“來人,去將廚房的所有人請來,一一給風兒小姐辨認。”晉王命令。
不一會兒,廚房所有人都來了,一一辨認后,沒有風兒要找的人,失極了,“你們廚房是不是還有什麼沒來?怎麼可能沒有?”
“是的,我們有一個人生病了,拉肚子,沒能來。”其中一人回答。
“去將他來。”也不知道為何?徐風兒就認定那人就是自己要找的。
片刻,廚房唯一剩下的人被來,徐風兒一眼就認出了那人,指著他,“就是你,給我吃的骨頭湯,害得我拉肚子。表哥,就是他。”
士兵嚇得跪在地面,戰戰兢兢道:“不是我給您送的,是有一個人,給了我一塊碎銀子,讓我送來的。”
晉王道:“那你為何說是本王讓其送來的?”
士兵一愣,急忙搖頭,“沒有,小的絕對沒有說這話。”
晉王瞄了徐風兒一眼,又問:“你可還記得讓你送湯的那人的相貌?”
“小的記得很清楚,長得白白的,非常俊俏,像個姑娘。”士兵盡所能的回答,且不知這句話給別人帶來了災難。
徐風兒仔細一想,白白,像個姑娘,這個軍營出了自己就剩下晉王妃了,看向晉王:“是不是晉王妃?”
晉王臉一變,“胡言語。”
徐風兒被晉王訓斥,心痛難當,“表哥,是不是,來對峙便知。”
“住口,晉王妃如今被關在監獄,如何能出的來?”晉王嚴厲的呵斥,他的王妃,何等尊貴,自己想見都要,眼前這個士兵算個屁,也配見零兒的真容。
徐風兒哭了,“表哥,你不心疼我,我可是你唯一的表妹啊!”
“徐風兒,若是你在出言不遜,說這些沒有證據的話,軍法置。”晉王一甩袖走了,“這件事給墨來查。”
于是,墨開始帶著那士兵,滿軍營找人,結果可想而知!
葉飄零在監獄,再一次見到葉痕,他帶來了北國的消息,“零兒北國大軍突然撤了。”
“怎麼回事?”那天還氣勢洶洶,勢如破竹,想要一局拿下晉王的。
“況尚且不明,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那日他們突然撤軍,也是為這同一件事。”葉痕回想起來那天真是兇險,若是晚一步,他們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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