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夕打量一下四周,這里是一間漂亮的房間,那床上鋪著干凈的褥子,周圍的家也十分致,就好像是進了大戶人家的宅子一樣。
葉夕想起來了,自己在昏迷之前不是在霹靂島嗎?而且還遇到了一只可怕的怪,然后自己就暈倒了,怎麼現在會在這里呢?
葉夕問道:“這里是什麼地方,我為什麼會在這里?”
此時就聽見門環之聲,門扇打開,一個雍容華貴的夫人從外面走了進來:“葉夕,你醒來了啊。”
葉夕好奇地看著那個人道:“這位大姐,請問你是?”
那子邊的魁梧男人冷聲道:“大膽,這是我們主母,是閬苑仙境的主人。”
葉夕看了看那個男人,怎麼看都覺得十分眼,突然恍然大悟道:“啊,我知道了,你是那只猴子?就是你用里的臭氣將我給熏倒的。”
那妖猴不由得暗自嘆息,明明是我用靈力將你弄暈的,你竟然說我臭?我真的有那麼臭罵?
葉夕卻不管這些,又對主母說道:“喂,你們為什麼要抓我們來啊,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主母淡淡一笑道:“若非你們貪慕天帝神宮的寶藏,我又怎會派人將你們抓來?放心吧,其他的人都沒事,我將他們的神志迷暈之后,就將他們送回去了,他們會忘記在這里的經歷的。”
葉夕看了一眼寶寶,寶寶點頭道:“是的,娘,這位大姐姐已經將他們都送回去了,毫發無傷。”
主母微微一笑,看了看寶寶,似乎是對“大姐姐”這個稱呼很滿意,又繼續說道:“至于你們,我也不知道你們的宗門是哪一派,所以并沒有手,只想等你們醒來再說。”
葉夕點點頭,看來,世人都將閬苑仙境的人傳得十分可怕,但是事實上這閬苑仙境其實并沒有那麼恐怖。又指著寶寶道:“那,那寶寶又是怎麼在你們這里的呢?”
“這孩子恐怕是萬碧流用來試探天魔島的。”主母淡淡地說道:“萬碧流將他放到了這個霹靂島上,這霹靂島雖然是我們閬苑仙境所輻到的地方,但是卻距離天魔島很近,萬碧流恐怕是要用這個孩子來吸引天魔島的人。”
說著又看了看葉夕道:“也包括你。”
葉夕皺眉道:“天魔島?為什麼萬碧流就認為我一定會被天魔島的人關注呢?難道,天魔島的人也是魔族嗎?”
主母點頭道:“本來,魔族之間的戰斗,我們族是不應該參與進去的,但是,我看這孩子可憐,不想讓他淪為被利用的對象,所以就出手了。”
妖族?難道面前這個艷的婦竟然也是族嗎?難怪邊的人都是類了,葉夕心中暗想。
主母將寶寶摟在懷里道:“我和這個孩子有緣,你們就住在這里吧,我會傳授這個孩子修為,這孩子將來也可以自保。”說著又看著花花道:“這孩子的神魂之力很強大,有巨大的知力,了我的天源迷香之后,竟然比天空城的人醒來還要早,孺子可教,我也會好好地教導的。”
有了一個靠山,對于葉夕來說,自然是一件好事了,葉夕可不管對方是人還是類呢,只要能幫他們,那就行了。
想到這里,葉夕便說道:“多謝主母。”不過,又想起了一件事道:“對了,你們可看見我的丈夫?”
“丈夫?”主母微微皺眉,隨后似乎是明白了一些什麼,點頭道:“你是說他?很不幸,他被天魔島的人抓走了。為了救他,還損失了我們閬苑仙境的一名兄弟呢。”
葉夕頓時張了起來:“什麼?他們抓走了喻春秀,他們打算怎麼對付他呢?”
主母皺眉道:“這孩子上的魔族統是繼承他父親吧,那麼多半是為了魔魄了。當年天魔帝君在圓寂的時候,他的丹散化了,最后為了若干小小的魔魄,這些魔魄之中都帶有天魔帝君的力量,所以,我看他們要抓走他,多半是為了提取他上的魔魄吧。”
“啊?”葉夕知道若是真的如此,那麼喻春秀的命恐怕保不住了,不顧子的酸痛,跪倒在地上哀求道:“主母,求你了,你救救他吧。”
主母有些詫異地看著葉夕,是類,對于沒有人類那麼看重,所以只當葉夕是一時不了,所以就安道:“既然被天魔島的人抓走,那麼多半是活不了了,我們閬苑仙境的人雖然厲害,但是卻未必是天魔島的對手,我們已經死了一個兄弟了,沒有必要為了一個男人再死一個。”
說著又安道:“你不要難過在我的閬苑仙境有很多壯小伙子,你可以隨便挑選,每天換一個都沒有關系,你又何必一定要他呢?”
主母見葉夕似乎一時間還舍棄不下喻春秀,于是便笑著說:“好了,你想想吧,我先走了。”
葉夕看見那長相恐怖的妖猴化的男子對著還呲牙咧的,看樣子竟然是對自己有意思。
“娘,我看,你要不還是改變一下口味吧,有的時候,重口味的東西嘗多了,也會到適合的。”寶寶突然說道。
“你胡說什麼啊?” 葉夕道:“你爹還沒有死呢!” 葉夕不是什麼三貞九烈的子,可是新時代新,但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起想起魔神,便變得貞烈起來了。
再說喻春秀,他此時到有一個聲音在自己的腦海里輕輕地說話:“小子,你快醒來,你快醒來!”
“魔魄?”喻春秀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四面都是鐵板的牢籠之中,手腳都被鎖鏈鎖在鐵桿之上,就連轉一下子都變了奢侈。
“我這是在什麼地方?”喻春秀說道:“我是被閬苑仙境的人抓走了嗎?”
“不是的,是天魔島。”魔魄說道。
“天魔島?” 喻春秀詫異地說道:“魔魄,你怎麼知道的?”
魔魄沉了一下,還是說道:“我想起了一些事。來到了這個島上之后,我想起來的,你雖然昏厥了,但是我卻并沒有昏厥,我想起來了,我曾經住在這個地方。”
什麼?喻春秀驚呼道:“你知道這里?”
魔魄點頭道:“本尊乃是天魔帝君,就好像你曾經是魔神一樣,在小世界之中,魔族以你為尊,但是在大世界之中,魔族卻是以我為尊。”
喻春秀困地說道:“你?天魔帝君?我還以為是萬碧流最大呢,他不是魔族族長嗎?”
“他只是我的晚輩而已,事實上,我已經殞命很久了。”魔魄道:“你所看見的魔魄,也就是緣石,實際上是我丹的一部分,上面附著有我的殘魂。”
“原來如此。”喻春秀道:“既然你和他們認識,能不能幫他們說說,放我出去?”
“哼,這個恐怕很難啊。”魔魄道:“他們的目的多半是要將我從你的提取出來,然后幫助自己修煉。”
如果他們真的這麼做的話,喻春秀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于是他連忙說道:“你不會讓他們這麼做的,是嗎?”
“當然?那樣的話,我的殘魂會徹底消散,變別人的靈力的。在你的,我雖然是殘魂,喪失了不記憶,但是我畢竟是有記憶的,不是嗎?”魔魄道。
“那你還不想辦法救我?”喻春秀道:“先幫我打開這枷鎖吧。”
魔魄道:“這是我們魔族的天鐵,是很難打開的,我看你還是不要,等明天他們手的時候再說吧。”
第二天的一早,喻春秀便聽見門外傳來了開門的聲音,他立刻假裝昏迷,幾個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冷聲道:“真是沒用,還算是魔族之人?他的修為也太差了吧,還沒有醒過來嗎?”他說著就打開了鎖鏈,打算將喻春秀帶走。
就在這個時候,喻春秀突然手,借著魔魄的能量,上釋放出一狂暴之氣,隨后奪路而逃,子頓時就消失在了鐵牢的外面。
這一晚上,喻春秀已經在魔魄的幫助下將這里的地形默默地記在了心中,所以此時本就輕車路。
“不好!”那幾個天魔島弟子的臉頓時變了:“追!”
眾人立刻狂吼了一聲,追了出去,然而,喻春秀的步伐也不慢,轉瞬間就已經逃出了老遠。
此時就看見喻春秀的手向前一揮,一個實現寫好的符咒扔了出去,他的雙手雙腳雖然被控制住,但是手指卻能夠畫符咒,這是他事先畫在自己手心里的,此時他忍痛將手心里的皮撕扯掉,將陣法傳了出去。
畢竟,對于喻春秀來說,活命比手心的皮重要得多,而且他也能夠輕易地讓自己的脈重新長出來。
“人呢?”隨后趕上來的幾個人都吃驚不已,其中一個拿起了地上那張薄薄的人皮道:“金蟬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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