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月想了想,咬著牙道:“我很想揍他一頓,但是我實在做不到。說句難聽的,我不是一個人,而是代表司徒家族。郭景致的靠山是一個大員,我們經商的最怕得罪宦人。現在給我理,請相信我的能力,保證他乖乖就范。”
話說到這份上,陳楊找不到理由拒絕,輕輕點頭道:“給你理,實在不行我來。”
“謝謝你信任,很快有結果。”司徒月激一笑,又向郭景致厲聲道:“我們司徒家族向來行事明磊落,從來不會玩招騙人。我們第一次合作,本想給你極大好。現在一看,你本不當一回事,反而找來垃圾藥材進行欺詐。你一口咬定藥效不足以證明,我就問你一句話,若是這批藥材的藥效普遍不高,甚至不如十年年份的普通野生藥材,你又該怎麼說!”
這話明顯直指核心,實在避無可避。
百年年份的高級藥材,藥效還不如十年年份的普通藥材,卻要賣出相差幾十倍的價錢,說出來無疑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就看看郭景致如何回答,是否又找一個借口推搪。
郭景致張了張,是說不出一句話。
正如所說,百年藥材只有十年藥材的藥效,甚至還遠遠不如,拿什麼做借口都是無補于事的。
這是鐵一般的事,也是整個事件的核心本質。
事到如今,唯有放手一搏。
郭景致暗暗做一個決定, 表嘲弄道:“藥材是否備充足藥效,本就是一個難以判斷的標準。你可以進行相互比較,只要拿出足夠的證據,我愿意賠償道歉。否則,你們應該清楚后果的,哪怕是司徒家族也要到牽連!”
這話充滿威脅之意,似乎想要制一下,也要退司徒月的意思。
若是司徒月一意孤行,可要承擔造的任何后果!
司徒月心里雪亮如鏡,呵呵一笑道:“到底有什麼后果,我比你更加清楚,可是,你似乎沒有想通,得罪我們司徒家族又是什麼后果。”
郭景致猛地打個激靈,不由得臉狂變,因為他一直仗著自己有靠山,著實不放任何人在眼里。
但是,司徒家族是多年傳承的高級家族,天知道他們有什麼藏手段,萬一真是不小心激怒整個家族,只怕不是郭景致一個人可以承的。
事發展這一步,哪怕郭景致再后悔,也是無補于事的。
該怎麼做的還是要怎麼做,說再多并沒有任何作用。
隨后,司徒月命令相關人員進行準的藥材檢測,果然發現這一批次的藥材存在藥效嚴重不足的嚴峻問題。
司徒月手拿兩份檢測報告,一手甩在郭景致臉上,冷聲道:“現在你還有什麼解釋?”
“我再次強調,藥效是否充足,沒有一個明確標準,若是你們捉住不放,我是沒有辦法的。”
郭景致咬了咬牙,決定退讓一步:“不管怎麼說,藥材出現問題,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既然你們非常看重藥效,而藥材的藥效不達到要求,這一次易取消,以后有機會再合作。”
“呵呵,倒是會說話,明明想暗中坑錢,眼見事敗,又換一個主退讓的態度,不得不說你的演技不錯,可以試著做一做演員。”
陳楊拍響手掌,實在大開眼界。
原來一個人可以無恥到這種程度,明明是自己暗中作怪,到頭來像是到天大的冤屈。
“我已經主認錯,你們還想怎麼樣!”郭景致憋著一團怒火,氣憤道:“做人見好就好,別以為我好欺負,事真是鬧大了,你們一樣要倒霉!”
“別說有的沒的,欠我的五百萬怎麼說?”陳楊可不會客氣,拿起賭約揚了揚道:“我這人最較真,白紙黑字寫明,相信你不會抵賴。”
“我沒有那麼多錢!”郭景致咬一咬牙道。
“呵呵,你是一個藥材大商人,竟然說自己沒錢,是覺得我智商不高?”陳楊一臉冷笑。
“我真沒有騙你,錢全部用來周轉,購買了好幾批藥材,現在無一分錢,就等這一次易結算。”郭景致非常生氣,還是老老實實回答。
因為郭景致并非幕后大老板,在外面來回奔波,就是賺一份跑錢。
別看郭景致表面風無限,實際上是狐假虎威,自己并沒有多大的本領。
五百萬不是小數目,最近又用大量資金,一時間是拿不出手。
“嘖嘖,是想賴賬嗎?”陳楊眼里閃過一道冷意,上的氣勢直線攀升。
“給我幾天時間,我盡快湊錢。”郭景致臉難看,心里打定主意,只要功回去,別說是給錢,甚至找人殺了陳楊。
區區一個垃圾,實在死不足惜!
“給你回去,估計一輩子拿不到錢。”陳楊淡然一笑,又看一眼桌面的藥材,眼珠一轉道:“我一向喜歡以德服人,既然你拿不出錢,藥材歸我所有,你們可以滾了。”
“開什麼玩笑!”郭景致驚出聲音,立刻拒絕道:“我可以湊錢,藥材不能給你!”
哪怕是藥效不足,但是藥材的價值很高,起碼值一千萬,若是給了陳楊抵債,不僅虧了一千萬,還要承大老板的怒火。
“你似乎沒有想清楚,現在是你輸掉賭約,這里又是司徒家的地盤,你有什麼資格拒絕?”陳楊笑著指一指門外,意思不言而喻。
“我不會走的,大不了同歸于盡!”郭景致急得滿頭大汗,大不了賴死不走,到時候事鬧大,還可以請大老板出面解決,若是損失這一批藥材,不死也一層皮。
“這個不到你做主,要是不盡快離開,到時候保安人員怎麼行,就不是我可以決定的。”陳楊笑了笑,還不忘看一眼司徒月。
司徒月一翻白眼,向書代一句:“立刻喊人上來,我不想再看見這三個人。”
“好的,我立刻去辦。”書一點不含糊,拿起專屬呼機,直接聯系保安部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