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卡在14歲的時候就已經辦理了,在那之后一直使用。卡里的錢除了周家給的一點微薄的生活費之外,還有這些年,寫歌賣稿所得的稿費,打工所得的報酬。
存款一直不多,一直維持在一兩萬的樣子,有幾筆流水確實是轉賬給了林立。
但每次都只有幾百塊,最大的一筆,絕對不會超過一千。似乎半年下來,給林立的錢前前后加起來也不過只有3000多塊。
這3000多塊,如果能夠包//養一個夜店爺半年的話,那麼這樣的費用也太便宜了。何況,林立長的不差,在夜店里也算得上頂級的。
秦拿著這份材料,高興得兩眼放,他責備的對周安安說:“既然有這樣的證據,你早就應該給我,你看我為這件事,急得團團轉很高興是不是?”
周安安連忙賠笑:“不是的,我也是小云提醒我,我才想起來,去打這份銀行流水的。還好時間過去的不是太久,銀行的記錄里還可以查。”
王碧云和鄭映華也是一副劫后余生的樣子。王碧云后怕的說:“還好,還好,有這樣的證據。那個林立真的是太可恥了,空口白牙這樣誣陷人。周姐,他這是想完全斷了你的前途呀。”
周安安點點頭,心里有些難過,這些都是周家帶給的恥辱,還以為周云錦得到教訓之后,會稍微收斂一些。沒想到,還是這樣,只要有機會,就想狠狠的踩,就是見不得好,一定要把扯下來摔在地上踩進泥里才會心滿意足。
難道是上輩子欠周家的。
周安安說:“林立這個人唯利是圖,如果不是有人讓他這樣說,他絕對不會冒這樣的風險站出來的。這次,不知道又是誰想對付我?”
秦臉沉重:“想要對付你的人太多了,恐怕很多人都以為,只要把你扯下來,就會空出一個名額,他們還有機會為阮老的學生。而阮老的兩個學生,你和傅星,只有你一直被黑料纏。所以他們不對你出手,對誰出手。”
周安安再一次覺得這個圈子里真是妖魔鬼怪,什麼都有。
看來還真的是有不人,為了上位不擇手段。
周安安嘆了一口氣:“我真的不想再和這些人糾纏,可他們偏偏如附骨之蛆,甩都甩不掉。”
秦說:“一會我們一起去找宋總,這一次一定要一次把這個事解決了。你現在上熱度已經足夠了,沒必要用黑料來增加曝率。是時候好好經營你的了。”
王碧云己道:“沒問題,秦哥!這些事就給我和鄭哥來做,這幾天,我們已經在接周姐的了,下一步我們會努力讓周姐的變鐵。”
周安安點頭:“那就辛苦你們了。”
秦說:“好了,現在人手足了,也是時候組織反攻了。小王和小鄭,你們趕快把這些證據發到網上去,該怎麼說,你們知道的吧!最近這一段時間,安安沒什麼工作。你們兩個就時刻注意網上的輿論向。發現有什麼不對,立即告訴我。”
兩個年輕人,激得就像是即將要上戰場的士兵,像秦和周安安敬禮:“遵命老大!沒問題老大!”
惹得四個人都笑了起來。
在另外一邊,宋東明帶著負責追蹤周安安消息的那名小職員,戰戰兢兢的準備去見張默寒。
路上,宋東明一臉的不快,教訓這小職員:“發生這樣的事,你都不早點匯報,你是干什麼吃的?公司都沒有其他事都沒有安排給你,就讓你時刻追蹤周安安的消息,有那麼困難嗎?現在出了那麼大的問題,你自己去和老板解釋吧。”
小職員一臉的惶恐,幾乎要哭出來,他額頭上冒著冷汗,鼻尖上的汗珠幾乎要滴落下來,抖著聲音問:“宋特助,沒這麼嚴重吧,只是一個小黑料。這樣的事和總裁沒什麼關系,和我們公司沒什麼關系,怎麼你會如此張?”
宋東明恨鐵不鋼的瞪了他一眼:“如果不重要,會專門安排一個人跟蹤的消息?你覺得集團部的人是閑著沒事做了嗎?是集團錢太多了,專門請一個人來收集八卦消息去講給老板解悶嗎?”
小職員這才覺到事有些不對勁兒,他新參加工作不過半年,沒什麼工作經驗,只因為平時喜關注娛樂圈的新聞,才被挑中,做了跟蹤負責人。
他并沒有那麼敏銳的直覺,發現公司讓他做這個工作的實際意義。現在聽到宋東明這樣一說,簡直都要了。
這說明什麼?說明大老板,非常在乎周,才會特意安排一個職工做這種事。而他一面看著周安安出無數的黑料,只是如其他吃瓜群眾一樣在旁邊看戲。并沒有及時上報,那就是他的失職。
小職員拉住宋東明的胳膊,一臉哀求的道:“宋特助,我知道錯了。求求你,一會兒到了總裁那里幫我說說話,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沒想到事會那麼嚴重。求求你幫幫忙。”
宋東明從鼻孔里冷哼一聲,沒有答應。在職場,連這樣簡單的邏輯都想不到,這樣的人是怎麼進公司的?他是怎麼打敗眾多的競爭對手被公司錄取的?
要知道每年來公司找工作的人,簡歷就能堆滿一個房子,競爭非常之激烈。到底這個人是怎麼混進來的?
他可不準備求,這個人上并沒有多投資價值。
張默寒聽了宋東明的匯報之后,臉上沒有毫變化。旁邊的小職員戰戰兢兢的說完之后,發現老板并沒有發火,在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氣,掏出紙巾了汗,斜睨了一眼宋東明,心中頗有些不滿,他覺得宋東明不過是老板的特助,剛才把事往嚴重里說,只不過是狐假虎威恐嚇他罷了。
張默寒平靜的對小職員道:“你先出去吧。”
小職員連連的點頭,向張默寒告辭,整個人猶如逃出生天。他不知道,在剛才,他在公司的前程已經被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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