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默寒說他是周安安的丈夫,這讓金燦和宋一航一直耿耿于懷。在他們換了酒店休息好之后,覺得應該開誠布公的和周安安談一次,拔出心中那顆刺。
當他們來到周安安的房間,卻被告知周安安陪著張默寒去逛街了。兩個人一前一后的找到了周安安和張默寒正在喝茶的店里。
看到兩個人前后腳進來,張默寒整了整領,心道:是時候表明份,讓他們知難而退了。
周安安卻只覺得心塞,還沒有想好如何面對這種景,三個人在一起要麼不說話,要麼一說話火藥味兒十足。真的讓無法應對。
四個人坐定,金燦首先發難:“安安,你和張先生出來逛街,怎麼也不上我們。好歹我們在這里也住了那麼長時間,也算得上悉,給張先生做一個向導還是可以的。你一個孩子家,還是不要隨意和其他男人出來逛街。會讓人誤會的。”
張默寒板直雙手叉放在腹前,眼神非常溫和,他對周安安:“安安,你的老板和老師都那麼關心你,你應該對他們說一聲謝謝。還有關于我的份,我覺得現在是個好機會,你應該和他們說清楚,免得讓他們誤會一直擔心。”
周安安抿抿角,雙手抱住自己的杯子,他們現在喝的是油茶,滿滿的一大杯,味道十分濃郁。
他實在是不想說話,害怕一出口就是濃濃的味。但這個時候,不和他們說清楚似乎是不行的了。
周安安道:“金老師,宋總,你們沒有必要擔心,我只是和張先生出來逛一逛。而且……那個……那天張先生說的是真的,他真的是我的丈夫。已經扯過證的那種。”
金燦和宋一航眼中的散漫,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們坐直手掌不由自主的抓住椅子的扶手,前傾,的盯住周安安問道:“真的?為什麼我們不知道?”
張默寒的手抬起微微搖了搖,另外一桌的宋東明立即站起來,從袋子里找出一個小小的紅本子遞過去。
宋東明有些牙酸,天知道,自家老板為了這個紅本本,還特地讓公司的人特意搭乘最早的飛機,飛過來就為了讓這個本本亮個相。
張默寒將那個本子朝金燦和宋一航的方向推了推。兩個人被紅底板上的那三個字晃了眼睛。
張默寒修長的手指在那個本子上點了幾下,提示兩個人看清楚上面的字。紅底金的三個大字,看得清清楚楚。不錯,正是“結婚證”三個字。
金燦不死心的翻開那個紅的本子,一眼就看到里面的照片,俏的周安安和俊朗的張默寒在照片上,兩個人非常上鏡,顯得十分般配。
不可否認這張照片真的非常賞心悅目,但金燦和宋一航兩個人完全沒有欣賞的意思,兩個人的抿著,沒有一笑容。
金燦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在證件上流連,宋一航失聲道:“你們竟然已經結婚一年多了?這個事,怎麼我不知道?”
金燦合起那本結婚證,黑著臉沒有說話。
周安安小心翼翼的解釋:“抱歉宋總,因為我覺得這是個人的私事,就沒有向你說明。而且那個時候,你和我說不能因為個人的私事影響藝人的形象。所以我覺得這件事還是保的好。”
宋一航抬起頭瞥了張默寒一眼,又看著周安安:“我記得那個時候你還在上學,并沒有畢業,而且那個時候正是你和周家鬧得很不愉快的時候,你又是怎麼認識的張總?并且和他結了婚呢?”
周安安安和張默寒對視了一眼,有些微微的尷尬,他們結婚的過程說起來頗有些一言難盡。張默寒微微前傾準備解釋一番。
周安安連忙道:“這件事還是我來說吧。”
有些心虛的看了面前兩個男人,艱難的解釋道:“是這樣的,當初,我發現了林立和周云錦背著我,在一起了。周云錦當時說了一些很不堪的話。原來一直在利用我。們母能夠做出這麼無恥的事。我毫不懷疑,我的婚姻也許也會為們向上的踏腳石。”
“我不甘心這樣被們母利用,機緣巧合之下遇到張先生,張先生那個時候……那個時候正巧要找一個人結婚,他想……”
張默寒眼神游移,咳嗽一聲,當時那個理由現在說出來真是有些貽笑大方了。
周安安看著張默寒的臉龐,他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紅,似乎有些害的樣子。
周安安忍著笑到:“恰好那個時候張先生想要找一個人結婚,我們到了一起,就一起去領了證。然后……然后就這樣了。”
宋一航一點都不相信周安安的說辭,張默寒如果那個時候想要結婚,只要他放出消息來,愿意和他領證的恐怕能繞整個薩市一圈。
他為什麼要找周安安呢?當時的周安安臉上還有疤痕,看上去也不是那種驚艷的人。甚至那個時候也沒有多名氣。那個時候就和周安安結了婚,以張默寒的地位來說,非常不可思議。
在他們來之前自然打聽到了張默寒的份和地位,張默寒帶來的那群人參加雪山的救援行。只是他們在參加救援行的時候,上都有顯眼的標志:凌云集團志愿者。遠遠的就能看到這個標志,想要人不注意都難。宋一航作為一個生意人非常佩服張默寒無論到那里都會想著給自己的公司打廣告。
現在那麼多記者在跟蹤報道救援的事項,凌云集團確實是把握住了一個最好的給自己企業樹立良好形象的機會。
據這條線索,不難查到張默寒的份。有如此大的手筆,那麼大的魄力,就是凌云集團年輕有為的總裁了。
面對這樣有力的競爭者,兩個人心里都沒有多底氣。但是聽到周安安這樣的說辭,他們完全不能相信。
周安安和張默寒結婚的過程太過草率,就像是過家家一樣。那里有隨便遇到,恰好想結婚就去結婚了的?
金燦開口問:“好像并沒有聽到,你們舉行婚禮的消息。”
周安安嘆了一口氣道:“其實,我們結婚,有很大的偶然分在里面。也可以說,那個時候遇到張先生純屬巧合。在我們扯證之前,其實相識不過十多分鐘。”
聽到這番說辭的人都忍不住角搐,現在結婚都已經這麼隨便了嗎,相識不過十多分鐘的兩個男竟然這樣扯了結婚證。
真是太令人匪夷所思!
張默寒不滿的強調:“你忘了,你是從另外一個人手里把我搶過來的。”
“呃……”周安安被噎了一下,當時的形怎麼能搶呢?何必在意這些細節,不過這個時候說這些毫無意義。
周安安攤開雙手無辜的道:“事的經過就是這樣了。因為我們這個婚結得比較的隨意,所以我也就沒有公開這件事。給金老師和宋總造困擾,非常抱歉。”
后面旁聽的宋東明和宋一航的書,也十分無語,兩個人不由自主的看向周安安,覺得真是撞到了狗屎運。
竟然隨隨便便就遇到了這樣的總裁,并且扯了結婚證,無論怎樣的價倍增。
無論是以后繼續和張默寒一起生活,還是想要離婚,都可以分到張默寒的一半家。
在這一點上,周安安和張默寒到底有沒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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