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默寒以為周安安會對他新的份到欣喜,沒料到周安安到的不是欣喜而是害怕。
兩個人凝了凝神繼續聽下去,只聽到那邊宋一航說:“安安,你不要這樣想,其實在我眼里,你長得漂亮,又那麼努力踏實,你還有很好的天賦。現在,像你這樣的肯努力,能吃苦的孩子已經不多了。你真的是一個非常棒的孩,沒有必要因此而自卑。”
“雖然我覺得,你和張先生這段婚姻,有很多的問題在里面,可你不應該妄自菲薄,你并沒有做錯什麼,你很可,值得很好的人傾心相對。”
宋一航的這番話,說的周安安害起來,臉上飛起紅霞,低低的笑了一聲:“謝謝宋總的安,我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在這半年來我看了很多也想的很多。我知道自己想要是的是什麼。謝謝你,宋總,你不必為我擔心,我會理好這件事的。”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才從那個角落里走出來,迎面就上了面復雜的張默寒和一臉笑意的金燦。
周安安覺得有些尷尬,不知道剛才說的話有沒有被張默寒他們聽到。
的眼神有些躲閃,甚至不敢去看張默寒的目。宋一航則毫沒有懼意的直視張默寒的目,沒有一點躲閃。
金燦笑著對周安安說:“你們兩個跑到哪里去了?可讓我們好找。”
聽金燦這樣說,周安安心里松了一口氣,宋一航聳聳肩膀道:“我們也是隨便逛。”
金燦對宋一航道:“剛才在那邊,看到幾個人,似乎對投資影視這一塊很有興趣,宋總不過去看看嗎?”
這個……宋一航有些心,眼睛卻下意識的看下周安安,周安安連忙說:“宋總,你有事就先過去吧。我隨便玩一會兒。”
宋一航點點頭,反正他現在,大明白了周安安的意思,也不用太著急。宋一航向人群中走過去,張默寒上前一步想對周安安說話,人群里卻突然傳來一陣掌聲。
張默寒嘆了一口氣,這個地方不適合說話。他正想著找個地方和周安安好好說會話,宋東明急急忙忙走過來,附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張默寒點點頭,對周安安說:“安安,我要過去那邊見一個人,你要不要隨我一起去?”
周安安搖搖頭,張默寒見的人,和肯定不是一路人。過去也沒什麼用,只能做個擺設而已。
張默寒見狀,囑咐了周安安一聲,就隨著宋東明離開了。
金燦微笑著上前,贊周安安道:“今晚唱的歌很好,尤其是那一首藏族歌曲,很真摯。等回去之后,可以把這首歌放在你的專輯里。”
周安安笑了起來,金老師才是和一路的人啊,無論在什麼地方,首先討論的都是歌曲。
兩個人就這首歌和剛才周安安的表現,討論了起來。
正說得熱烈,一個人影停在了周安安面前。來人正是花清蕊,似乎喝了不酒,臉頰微紅,眼睛里水潤潤的。
花清蕊此時的輕蔑顯而易見,瞥了一眼金燦說的:“周安安,可真有你的呀!無論何時邊都不缺男人。剛走了一個年輕的,又來了一個年老的。你真是葷素不忌啊。不過你的眼……嘖嘖……”
花清蕊眼放肆的上下打量著金燦,說道:“你的眼可真不怎樣,剛才那個年輕的男人看上去還有些人才,這個中老年男人你看他什麼呢?”
金燦和周安安同時沉下了臉,花清蕊這番話可以算得上是說的非常惡毒了。
花清蕊繼續道:“哦,我知道了,看這個男人的樣子應該是非常有錢吧,周安安,你玩弄男人的手段還真是高明啊!”
花清蕊還想繼續說,卻被金燦不耐煩的打斷:“說起玩弄男人的手段,我們安安可沒有這位小姐高明。剛才我還看到這位小姐邊圍了四五個男人,那幾個男人也是非常有錢的,不知這位小姐哪里學來的手段,同時可以應付那麼多的男人。”
花清蕊的兩條眉豎起,眼睛大睜,鼻尖都有些發紅了:“胡說,我們是正常的社,哪里有你說的那樣齷齪!”
金燦沉下臉說:“這位小姐看別人都是齷齪的,怎麼到自己就沒有一點自知之明了呢。你說剛才那是正常的社,誰信。不過是掩耳盜鈴罷了。”
花清蕊發起怒來,手拳頭的攥起來,像是要立刻打過來的樣子。
但從小的教養還是讓放松了手指,況且,一個人對上一個男人,明顯不智。
花清蕊道:“難道我有說錯嗎,我剛才只不過稍微說了幾句話,就有護花使者跳出來維護你了。周安安,虧你還是默寒哥哥的妻子,難道你一點直覺都沒有嗎。你這樣三心二意水楊花的樣子,讓默寒哥哥的臉往哪兒放?”
周安安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他這也三心二意。那剛才圍著花清蕊說話的男人們可多了去了。
金燦不耐煩的拉了拉周安安的手臂:“你從哪里認識了這個瘋人?怎麼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在這里得瑟什麼,不走我們就好了。”
金燦拉著周安安就想離開,卻被花清蕊攔住了,花清蕊說:“我能不能單獨和你談一會兒。”
周安安想了想點頭同意了,有些抱歉的看著金燦,金燦笑著說:“沒事兒你如果愿意,就和說幾句,如果不愿意我們就走。至于說的話,愿意聽就聽,不愿意就當在放屁吧”
花清蕊不由得道:“你這個人說話怎麼這麼俗,真是什麼鍋配什麼灶,兩個俗的人只配在一起了。”
金燦冷哼一聲,就后退了幾步。他打定主意,不能讓周安安離開自己的視線,周安安畢竟很善良,他怕周安安會吃虧。
周安安搖晃了一下手中的果,喝了一口,問:“不知金小姐現在找我有什麼事?。”
花清蕊冷冷的看著周安安,說道:“我真的想不通,默寒哥哥看中你那一點,難道他看中的就只有你這個臭皮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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