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汐的話嚇得徐福趕將埋下了腦袋,若是司騰逸聽見了,豈不得了他的皮。
“奴才不敢,這都是奴才該做的。”
知道他怕司騰逸,安汐也就不再多說直接沿著那石子小路就往前方走了去,原本被司騰逸糟蹋得不堪眼的花園此時已經全然活了過來。
“殿下,王妃來了。”
聞言,司騰逸趕轉便迎了出去,看著他這般寶貝的樣子,一眾侍從只得無語天,妻奴真可怕。
“汐兒。”
“老奴拜見定王殿下。”
跟隨著安汐過來的教習嬤嬤見司騰逸趕垂頭行了個禮。
“不必多禮,你們都下去吧。”
練的牽過安汐的玉手,司騰逸心大好的揮了揮手道。
“是。”
見狀那教習嬤嬤只得退走了下去。
“呼!終于是讓我能一口氣了。”
待那教習嬤嬤走遠,安汐這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絕傾城的面容上全是遮掩不住的苦悶。
“這麼痛苦?”
了安汐苦大仇深的俏臉,司騰逸忍不住笑出了聲。
霜兒:“殿下,你不知道小姐今日可是被折磨慘了,就連說話也得小心翼翼,笑都不能笑得開心。”
聞言,司騰逸當即皺了皺眉,一本正經的看著安汐道:
“若是你不喜歡,我便讓回宮去便是。”
“不用。”
看了一眼面前院子種滿的各藥草,安汐:“你怎麼在這兒來了?”
“百步行研制出了解藥,我這才特意趕了過來。”
“這麼快?”
稍稍挑了挑眉,安汐對百步行的醫越來越佩服了,如果放在現代他的醫還不知要造福多人。
走進屋,聞著滿屋濃烈的藥草香,心不知為何瞬間大好。
一旁正給藥罐添著炭火的百步行見進來,趕丟下手中的東西恭敬的行了個禮:
“屬下拜見王妃。”
“不必多禮,你起來吧。”
站起,見安汐面上面紗已經取下,之前還留有的疤痕也減淡了不,百步行這才徹底了松了一口氣:
“王妃那里拭疤痕的藥膏可還有,屬下又備下了新的,若是用完了待會兒屬下便讓人給送過去。”
“藥膏還有,若是沒有了我會讓霜兒過來取。”順手拿起一旁放有的一顆干藥草在鼻息邊聞了聞,安汐道。
“是。”
還好安汐皮底子好,也祛疤得及時,不然他也實在難有把握能治好,到時候司騰逸還不得吃了他!
安汐:“對了,不是說昭王府來人了嗎?”
“呃……我已經派人進宮去請太醫了。”
尷尬的了鼻子,司騰逸有些心虛的移開了視線。
他的神讓安汐警惕的瞇了瞇眼,知道司騰逸肯定不會說,所以只得看向一旁的霜兒:“他們來說了什麼?”
“奴婢聽說是昭王殿下新納的妾給貴妃娘娘派人打了,至于他們為何來府上,奴婢也不是清楚。”
“這是三哥的家事,本王不好過問,已經派人去宮里請太醫了。”對上安汐的眼眸,司騰逸強行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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