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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從商記》第一百二十六章 新的計劃

褚辰宇自然不會阻攔,對今日拉攏陸錦塵的果十分滿意,滿面歡喜的點頭道,“陸大人慢走。”

花清錦將陸錦塵送到門口,開口說道,“舅舅留步,我有幾句話想說。”

陸錦塵知道并不是什麼熱的人,何況他們二人本也不識,主相送必是有話想說,因此早有準備,當即停下腳步道,“你說。”

“別聽他的話。”花清錦言簡意賅。

陸錦塵一愣,一時沒有明白花清錦的意思。

“方才王爺對你說了什麼,你都不必放在心上。”花清錦耐心的解釋道,“你要做的就是重新獲得皇上的信任,保住陸家,而不是參與黨爭。”

陸錦塵一震,抬眼詫異的著面前艷的子。

今日褚辰宇的要求其實天經地義,不可否認他能得到位是因為花丞相的幫助,朝局之中人恩惠便要有所回報,誰也說不出半個不字。

但他沒有想到花清錦居然會特地來勸自己不要把太多力放在黨爭上,而是專心把差事做好。畢竟陸家若是真的堅定不移在黨爭之中站在驍王府的一邊,花清錦也是最直接的益人之一。

“不必詫異。”花清錦看著他的眼睛接著說道,“我幫你不是為了讓你在政治上給我和王爺什麼支持,只是不希母親難過罷了。”頓了頓,語氣又低沉了幾分,暗含警告道,“而且父親對你的幫助到此為止,若是你真的出了什麼差錯,沒人能救你。”

“大小姐放心。”陸錦塵的稱謂依舊恭恭敬敬,俯行了一禮,鄭重說道,“我定會把差事做好,不會讓你失的。”

花清錦擺了擺手,“你要做的不是不讓我失,而是不讓母親失。”把想說的話說完,當即話鋒一轉,送客道,“舅舅慢走我就不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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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清錦送走了陸錦塵后回到院落,之見褚辰宇正等在屋中,微微有些驚異,抬眼問道,“王爺怎麼來了?”

褚辰宇站起來,親昵的拉住說道,“怎麼,沒事本王就不能來了?”

他低下頭,離花清錦的距離極近,聲音很輕,氣息輕噴在花清錦的耳邊,頗有挑v逗的意味。

花清錦勾了勾角,轉過頭去迎合道,“自然不是,王爺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

褚辰宇這才滿意的放開了,正說道,“本王確實有事。”

花清錦一時猜不到他心中所想,開口問道,“怎麼?”

褚辰宇坐了下來,“此間事了,然而本王不甘心。”他面沉似水,與方才挑v逗花清錦的判若兩人。

花清錦對他這變臉的脾氣的早已習慣,轉坐在他的旁勸道,“王爺稍安勿躁,一計不,再施一計便是,花想容逃得了今日逃不過明日,王爺不必如此耿耿于懷。”

褚辰宇聞言微微點了點頭,但心中依舊滿是不甘,他年時領兵在外,軍功在,在父皇面前雖不及褚辰景那般寵,但凌王不怎麼參與朝政,因此它也一直都是皇上面前的紅人。

這些年來他一向手握生殺大權,讓誰三更死誰便活不到五更,如今卻偏偏在花想容這個奴婢出的王妃面前失了手,簡直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若不是花丞相出面解決,他這一次還不一定會輸得多慘。

花清錦端詳著褚辰宇的神,知道他心中并沒有放下此事,便開口接著說道,“王爺若是覺得心有不甘,不妨再給平王府添上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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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辰宇抬眼,饒有興致的問道,“怎麼,王妃可有妙計?”

花清錦沉片刻后開口反問道,“平王府和柳家如今最棘手的人是誰?”

褚辰宇眉心微,答道,“花想容?或是柳芙毓?”

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把褚遲郢放在眼中,連花想容這個賤婢都比他要難對付一些,至于柳芙毓,想找住一次把柄可謂難上加難。

花清錦搖了搖頭,正說道,“王爺細想,此次事之中,花想容做了什麼,柳芙毓做了什麼,扶風郡主又做了什麼?”

褚辰宇似有所悟,目一亮。

大難臨頭之時,柳芙毓原本掌握了所有的主權,卻在花丞相指證之后束手無策,甚至做出了暗中與高靖風聯絡這等愚蠢至極的事

花想容與的境遇頗有相像之,所有人都以為只要回到京城,真相就可以被公之于眾,然而事實上正是回京后,柳家才徹底被推倒了風口浪尖,連花想容自己的清譽都險些丟掉。

反觀扶風郡主,從一開始就置事外,卻敏銳的察了花想容與褚辰景同行之事,功阻止了花清錦原本的計劃,而后在柳芙毓命攸關之時親自宮,將救了下來。

如此看來,扶風郡主反倒是整件事之中最令人驚嘆的人

“你的意思是……”褚辰宇的目中閃著危險的,“想要對平王府下手,先扶風郡主?”

“王爺聰慧。”花清錦笑著微微頷首。

褚辰宇瞇了瞇眼睛沒有說話,似是在等著花清錦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

花清錦果然沒有讓他失聲說道,“扶風郡主不好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若是忽然生一場大病逝世,也是在理之中的事,誰都不會起疑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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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辰宇連連點頭,覺得這個想法頗有可取之,接著問道,“王妃說得有理,不知可有的計劃?”

花清錦笑道,“我何時讓王爺失過?”眼如,頓了頓后反問道,“王爺可知郡主的子為何一直都不大好?”

褚辰宇想了想后答道,“聽聞年時得過一場大病,而后落下了病,才會是如今這副模樣。”他說罷,敏銳的意識到了花清錦問起這句話的用意,當即無師自通道,“你的意思是,是被人暗害?”

花清錦輕笑一聲,“易親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王府中什麼名貴藥材和神醫找不到,想要醫病易如反掌,怎麼會輕易留下病?”

褚辰宇點了點頭道,“倒是有理。”

花清錦向前傾了傾子,接著說道,“再者說,所謂的病不過就是個由頭,真的想久病不愈,方法只有一個,長期下毒。”

褚辰宇凝眉細想,花清錦的猜測有理,但糾纏在一起拼湊出的真相卻未免太過殘忍。

“從扶風郡主現在的狀況來看,多半直到現在都沒能擺那下毒之人。”花清錦頓了頓,角勾著涼薄的笑意,接著說道,“若是我們殺了,甚至不會有人懷疑到我們的頭上。”

至此,終于說出了的計劃,借刀殺人,不過如此。

“妙計。”褚辰宇對夫人的心狠手辣只到了片刻的驚悚,片刻之后連聲稱贊道。

這已經是他不知第多次覺得娶到相府大小姐是此生最大的福氣。

忽然,褚辰宇似是想到了什麼,原本洋溢著喜悅的面平靜了幾分,開口說道,“可神不知鬼不覺的給郡主下毒也并不容易。”

平王府的守衛不說像鐵桶一般,怎麼說也是一座王府,想要肆無忌憚的下毒還是太過分了些。

“的確。”花清錦不置可否,顯然早有準備,沉聲答道,“既然是借刀殺人,那就把刀借得再徹底一點。”

褚辰宇凝眉不語,示意接著說下去。

“郡主生在易親王府,如今住在平王府,按理說想要害的人不該太多。”花清錦頭頭是道的分析著。

有本事和膽子謀害主子的人想必也是主子,可易親王府的主子統共就那麼幾個。

褚遲郢待妹妹極好,天下皆知,易親王總歸不至于暗中下毒謀害唯一的兒,大公子和二公子更是沒必要和小妹犯難,那麼唯一的可能便是如今居正室的易親王妃了。

一番思量后褚辰宇心中有了端倪,“怪不得。”他緩緩說道。

怪不得郡主的子至今也沒有好轉,原來想要害的那個人是曾經險些在易親王府一手遮天的王妃,是至今都不能徹底擺的名義上的母親。

平王府。

“娘親。”花宇祐氣的喊道。

過了這麼久,他終于徹底接了這個事實,并且開口便能十分自然的喊上一聲娘親。

花想容答應了一聲,手將他拉到了邊,聲問道,“今日的功課可都做完了?”

花想容堂堂一個現代,自然知道教育的重要,簡直比郡主還看重花宇祐的功課,徹底絕了花宇祐覺得讀書就是打發時間的念頭。

“做完了。”花宇祐毫不猶豫的答道。

花想容眉梢一挑,很是驚奇。

其實花宇祐并不是一個很喜歡讀書的人,往日里做先生布置的功課都要拖到很晚,花想容不知要苦口婆心的費多口舌才行,想不到今日竟然這麼痛快的做完了。

端詳著兒子閃閃發亮的雙眼,忽然明白了過來,笑著問道,“今日是不是有什麼事要求我啊?”

花宇祐立刻點了點頭。

花想容當即失笑,開口道,“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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