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默走遠了,蕭寒澈才松開顧九黎,拉著的手在眾人的祝福聲中快速離開。
兩人一路繞了無數條巷子,直到繞的顧九黎都頭暈后,他才抱著飛而起,落到一吊腳樓的屋頂上。
從上面竟然能將整片巷子看的一清二楚,只見兩人剛剛走過的地方,居然有幾個份可疑的藍袍侍衛。
他們好像努力的在尋找什麼,只是卻并未找到。
“王爺這些人在跟蹤我們?”顧九黎一臉凝重,看來在這里都有盯子,都危險。
“嗯,今日之事王妃怎麼看?”蕭寒澈長發鬢的眉頭深鎖,卻依舊沒將他的貌打折。
“王爺剛剛救了一個小孩,又幫那些小販討回賠償,很英雄!”
“哼!王妃真的覺得這一切如此簡單?”
“王爺是說……這是有人心安排好的?”
“如果秦默的馬真的出問題了,他有一萬種方法讓那匹馬立刻死,本不會撞壞街道,也不會等到本王出手。”
“所以這一切都是秦默心安排,就為了引出王爺。不過他在看到王爺的臉后,就立刻否定了猜測,并且放我們離開。可是卻依舊派人盯著我們?”
一口氣說完,小手攥拳頭,這樣欺騙的善良,也太可惡了。
“王妃總算有點腦子了。”
“那我們豈不是寸步難行,這一次能僥幸蒙蔽秦默的眼睛,下一次呢?下下次呢?”
“所以本王要以一個全新的份出現在秦默面前,一個本王早就設定好的份!”
心里咯噔一下,暗想看來蕭寒澈這次來方南疆并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他一早便開始為這一日準備了。
“王爺,能告訴我你到想在南疆做什麼嗎?”
“你真的想知道?”他狐疑的盯著。
“嗯。”
“王妃可聽過一句話,知道的越多死的越難看。本王對付背叛本王的人,從來不會手。”
“我為何要背叛王爺,我與王爺可是夫妻,一條線上的螞蚱。”
“好,本王告訴你,你聽好了。本王想將南疆拿下,變本王的大本營,皇帝早就想手除掉本王,本王若不有所準備,即便有二十萬大軍,也未必能全而退。”
“難怪,這也就能解釋的通為何王爺一早便開始在南疆埋下盯子,原來南疆早被王爺盯上了。”
暗暗慶幸確實不曾想過背叛他。
“你呢?何時向本王待你的份?”他凌厲的眼神似能看看穿。
“那個……王爺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我是顧九黎,是定王妃,王爺不都清楚嗎?”
心口一驚,果然蕭寒澈已經開始懷疑的份了,怎麼辦!
“王妃記住,本王的耐心有限,你若一直不肯說,就休怪本王不客氣了!”
丟下這句話,他摟住的纖腰,在吊腳樓的屋頂自由穿梭。
……
與此同時,京城卻并不太平。
太后得意的坐在純金椅上,一奢華的袍,雍容大氣,卻無法掩飾眼里詐。
抬眸不屑的掃了眼一素宮裝的淑太妃,特別是在看到淑太妃那張依舊清麗溫婉的臉時,口的妒火再次涌起來。
“淑太妃一直不肯進宮見哀家,可是因為定王的事傷心?哀家也很難過,可是這人死不可復生……”
“太后娘娘,定王沒有死。只要沒見到定王尸,定王就還活著!”
淑太妃強撐著道,從定王失蹤的消息傳回京,的心便在滴。
“呵呵……這可就不是淑太妃說了算。哀家貴為定王的嫡母,自然有權理定王的事。半月還沒有定王的消息,哀家只能為定王造冠墓了!”
“不!太后,嬪妾求您,不要這樣對定王……”
“怎麼,淑太妃覺得你現在還有資格同哀家討價還價。正所謂王敗寇,即便你當年再得寵,如今也得臣服在哀家腳下。哈哈……”
太后得意的笑著,淑太妃的心卻在滴,為何會變這樣,老天對太不公平了……
“貴嬤嬤,淑太妃要在定王府佛堂吃齋念佛,為定王祈福,你代哀家好好照顧淑太妃。”
“是,老奴明白!”貴嬤嬤一臉笑,收拾淑太妃最拿手了。
淑太妃冷笑,太后明著不能將如何,背后卻盡使招,若是定王真有事,怕是只能隨定王去了!
……
顧九黎和蕭寒澈換上一華貴的裳,坐在致絕倫的馬車里,慢慢行駛在南疆的街道上。
外面小販的賣聲此起彼伏,顧九黎卻充耳不聞,反而一臉疑的著蕭寒澈。
“王爺,我們真要以米商的份去見秦默?”
“嗯,與其躲躲藏藏,倒不正大明出現在秦默面前。”
“這倒也是,只是……”
“王妃什麼都不須要擔心,本王的份早就在南疆有了,只是從未面。就算秦默派人去查,也查不出什麼。”
咬點點頭,想想也是,他行事一向走一步看三步,穩妥極了,確實不必心。
“記住,本王扎阿木,你是本王的妻子阿蘭。”
“呵呵……”忍不住笑出聲來,“王爺還說阿木不好聽,自個還不是用了……”
結果一記冰冷的眼神掃來,立刻乖乖閉上,心里卻還在樂。
“上次本王與秦默過手,他已經記住本王這張臉了,也派人去查過本王的份,所以本王只能繼續用這個難聽的名字。”
“哦!抱歉,我以后再取名字一定取個好聽的,符合王爺份的,可好?”
“沒有以后!”
他狠狠瞪了一眼,嚇的立刻老實閉上。
“王爺,到了!”暮的聲音從馬車外傳進來。
“嗯!”
蕭寒澈淡淡應了一聲,優雅的起走出馬車。顧九黎忙起跟上,面前就多了一只大手。
滴的紅向上揚起,小心將自己的手放在他手心,任由他的牽著的手走出馬車。
此時茶館二樓,一雙銳利的眸子死死盯著蕭寒澈與顧九黎二人。
“這就是米行的老板扎阿木?”藍袍隨從在秦默耳邊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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