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公公個不長眼的又開口了:“對了,皇上,還有個事兒,奴才這幾天見您太忙,一直沒來得急給您說呢。”
“什麼事?別拖拖拉拉的,快說。”夜亦痕抬起頭,頗有些不耐。
德公公見夜亦痕這幅模樣,怕他突然發飆,三言并作兩句,抓說道:“就是那個和宋姑娘一起被帶回來的陌生人,醒來好幾次了,一直在問宋姑娘的下落,看守的人套了幾句話,知道是被宋姑娘從大街上撿回去的。每天采獨特草藥賣到藥店鋪為生,相依為命的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時日,直到甲一出現,將打暈帶回來。”
知道會挨罵,德公公投機取巧的說了一大半關于宋星辰的話語,果然,夜亦痕聽完只說了句“嗯,朕知道了”,并沒有其他責備的話語,德公公就知道自己對寶了。
“對了,皇上,今晚的宴會,用不用奴才提前通知皇后娘娘?”
“這些事你自己看著辦吧,朕無暇顧及。”夜亦痕說完,伏案批閱奏折,不再多說。
“皇后娘娘,剛剛皇上那邊派人來,說今天有個晚宴,接待來自北樾國的使臣們,讓您也一起去,說提前給您說一聲,您也好準備準備。而且傳話的小太監說,皇上本就沒想宋星辰去。滿宮的妃嬪都會去,就宋星辰去不了。娘娘,看來皇上心里還是有您的。”如玉從殿外走進來,滿臉喜氣的說道。
“替本宮準備去吧,以后這種事你要沉得住氣,你可不是一般的宮,別丟了份。”宋未雪雖然心中得意開心,面上卻不顯半分出來。
“是,娘娘教訓的是,如玉以后一定會注意的。”如玉說完就去為準備飾品了。
宋未雪斜躺在那里,心里不由得得意起來。就算宋星辰再寵,也是個上不了臺面的東西,接見使者這種大事還是得我這個皇后來做。這一輩子,宋星辰都越不過我的位置,就算皇上再喜歡,也不過是一個妖妃。妖妃和皇后,就是云泥之別。
“德公公,您給奴才的事奴才不僅完了,還多完了呢。”一個年歲大約十三四歲的小太監站在德公公面前,一副求表揚求夸獎的樣子。
德公公看著他,有些好笑,果然還是個小孩子啊。卻又收起笑臉,故意板著臉問他:“咱家不過就讓你去給皇后娘娘說晚上有晚宴,你能多完什麼呀?”
“奴才還告訴了皇后娘娘邊的婢,宋姑娘那邊皇上本就沒想讓去。如玉姑娘還夸我機靈懂事呢。”小太監滿面喜,他們都說德公公要好好栽培他,他辦事辦的越妥當,德公公就更喜歡他,就會好好栽培他了。
“你說什麼?你給皇后娘娘的婢說了什麼?”德公公腳上的笑容這下是真的消失了。
“奴才說,給如玉姑娘說,皇上了宮里所有的妃嬪,就是沒有宋姑娘。”小太監還沒有覺到危險來臨,依舊一副天真無邪笑瞇瞇的樣子。
“咱家本想把你當作繼承人鍛煉著,可誰能想到,你就是是塊爛泥,扶都扶不上墻。咱家也沒法子了,以后你就離的遠遠的吧。”說完德公公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臉上還掛著笑容的小太監楞楞的站在原地。
過了好一會兒,小太監才如夢初醒,剛剛德公公說了什麼?讓他走的遠遠的,還說他是塊爛泥?這是為什麼呀?
“德公公、德公公,這是為什麼呀?奴才做錯了什麼呀?”小太監想追上去一問究竟。
上的一個太監手攔住了他,語帶勸誡:“小柱子,你別追著去了。你呀,犯了一個最大的錯誤,就是沒有認清楚宋姑娘的地位,皇上沒有讓人去參加晚宴,不是因為不寵,反而是因為太寵了,皇上怕委屈,才不讓去的。可偏偏你,卻以為是不寵。德公公是覺得你識人不清,看不清這皇宮里的是非黑白。你還是走的遠遠的,還能多活命啊。”
小太監呆呆的聽完這個太監說的話,陷了沉思。真的是這樣嗎?皇上沒有讓宋姑娘參加晚宴,不是厭惡,而是喜?這是為什麼呢?討厭一個人不應該就是把扔在角落里不理睬嗎?
這個小太監第一次接到這些的東西,就覺得已經費盡了渾的力。
沉宣殿,宋星辰正呆在殿和云朵大眼瞪小眼,夜亦痕不讓出這個殿,讓好好呆著。那些太監們也有了經驗,不再相信的任何一句話,每天流守著大門和小門,以及后門,只要是能出去的地方,就一定會有一個小太監把守。所以才淪落到今天這個無聊又可憐的局面。
“云朵,我好無聊,你有什麼好玩的嗎?”宋星辰趴在桌上,將杯子里的水倒在茶壺里,又把水從茶壺里倒出來,如此反復數次。”
“姑娘,奴婢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玩的啊。而且,您呆在殿里不好嗎?有吃有喝的,為什麼總想著出去呢?外面有什麼好玩的嗎?”云朵實在是想不通,呆在殿不是好的嘛,為什麼總想著出去呢,出去也就是能賞賞花,其余的和在殿沒什麼差別啊。
當然是為了找事。宋星辰在心里默默回答,可還是不敢說出口。
“我的好云朵啊,你難道不覺得沉宣殿外的風景都要一點嗎?天空也明了一些,湖水也翠綠翠綠的。”宋星辰一臉向往,好像已經看到殿外的風景了一樣。
“不啊,奴婢覺得呆在殿也很好啊。”云朵呆呆的回答,是真的不覺得有什麼區別,殿殿外都有天空和湖水啊。
“算了,和你說這是對牛彈琴。”宋星辰默默的翻了一個大白眼,這云朵哪里都好,就是太死板了,一點趣都沒有。
不行,要想個辦法了,總不能一直呆在沉宣殿不出去了吧,這也太無聊了。宋星辰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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