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的,你終于醒了,這是我給你做的心早餐。你吃完再去上班吧,總不吃早飯對胃不好。”
盡管剛做過流產的十分不適,方安琪還是打起神早早地就起床準備。
“不必了,時間已經不夠了,你自己去吃吧。”
顧赫的臉上沒有半點新婚之人該有的喜,反而邁著沉重的步伐,越過了方安琪,去衛生間洗漱著裝了。
盡管屬于領導階層,但自己相當于從頭開始,早去公司做做表率還是很有必要的,拿上公文包,又鏡子前理了理頭發,顧赫匆匆走出了家門。
看到自己心準備的早餐被不重視的丟在了一邊,方安琪抓著托盤的手不斷地收,直到發白,最后無奈地又松開,深吸了一口氣,平靜地坐到桌子前,將食一口一口的吃了下去,眼角的淚水順著臉頰一點一點地落。
“夫人,我要帶太太出去散步,跟你提前說一聲。”
春藍有些瑟地說道,深怕一不小心又遭到咒罵。
“去吧,一想到在家就我心里就直惡心。”
盡管知道自己流產的事跟老太太關系并不大,但方安琪還是不由自主地怨恨起,或許沒有這樣的事,那一切厄運就不會降臨到自己頭上了。
“好的,夫人。”
扶著神志不清的顧,春藍臨出門前回頭了一下仍然坐在桌子旁的方安琪,突然覺得的背影是如此的可悲。
明明是一個家的主人,方安琪卻無事可做,孤獨得猶如幽靈,毫無存在地游著。焦慮地數著時間,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在門口聽到顧赫的腳步聲,仿佛得到救贖一半熱切地沖過去打開了家門,一幅非常賢惠的模樣。
然而顧赫的興致卻不是很高,敷衍說了一句,我回來了,便坐在飯桌前向春藍詢問著的況。
晚餐之后,兩個人沐浴干凈,方安琪心里惶恐至極,自己剛流產不能行房事,萬一顧赫有需求,會不會發現這些事,自己該怎麼瞞過去呢。所幸,累了一天的男人本就沒有提這件事。
但是,幸運神并沒有永遠眷顧,作為一個男人,憋了這麼長時間,顧赫有是很正常的事。
“安琪,也很想抱孫子,今晚……”
“不行!我不舒服!”
“不舒服就不舒服,至于這麼大驚小怪的嗎?我們是夫妻,又不是我要強迫你。”
皺了皺眉頭,顧赫顯然對方安琪的反應很不滿。
“不好意思啊,親的,我今天胃確實有點難。”
“行吧!真是掃興!”
毫沒有睡意,顧赫干脆直接摔門離開,去了自己悉的酒吧。
威士忌接二連三的下肚,他的緒反倒是舒緩了許多。
酒真是個好東西,不會像人一樣出爾反爾,也不像們的心思那麼難以捉,只有你有錢,它就永遠保持著純凈的狀態等著你去品味。
最可貴的,是它能讓你暫時失憶,不去理會自己搞不清楚的千頭萬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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