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赫來電話的時候,景欣然正在花園里曬太。
的太弱了,醫生說多出去慢走一下有利于更好的恢復。
天佑一早就出去忙婚禮的事了,走之前粘著不依不饒的索吻,挨了景欣然的枕頭蒙面攻擊后終于不不愿的走了,一邊往外走還一邊委屈的嘟囔:“都是我老婆了,還這麼害.....”
想到這兒,景欣然不由得失笑。
這個男人,越來越像小孩子了,哪還有一點董事長的樣子。
吃飽了窩在搖籃里睡著香甜,初為人母,欣然是一分鐘都不舍得挪開自己的眼珠子,可醫生的囑咐不得不聽,景欣然讓傭人看好,自己才了點空跑出來輕輕的躺在舒服的搖椅上……
悠閑又好的下午,電話響起時景欣然已經快舒服的睡著了。
被吵醒的不悅,加上一看到屏幕上顯示的人名讓景欣然冷笑一聲,果斷掛掉。
想來,顧赫已經知道自己要結婚的消息了!
這家伙想說什麼?
天佑的壞話?惱怒的辯駁……
亦或是后悔的道歉……
這一切的一切對欣然來說都是廢話連篇,這一天等了很久,如今信手來,倒是一陣煩。
怕他再糾纏著打回來,想了一下直接關機了,然后上樓去哄開心。
顧赫聽著手機里冷冷的提示音,一顆心仿佛掉進了谷底,已經厭惡我到這種程度了嗎?苦在心里蔓延開來,像是吞了一顆苦的檸檬,他握了手機。“我絕不會,就這樣放棄的。”
回到家,空的房子里黑漆漆一片,昭示著好久沒有人回來過了,顧赫的心更低落了,打開冰箱想拿點東西吃,卻發現冰箱里也是空的。
顧赫失魂落魄的癱坐在沙發上。
過來許久才想起出手機給方安琪打個電話……
這個人,只要自己在家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鬧,每次都弄得他心俱疲,現在更好,直接徹夜不歸搞失蹤。
顧赫按著頭,只覺得腦袋疼的更厲害了。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不過傳來的不是方安琪的聲音,而是一個冷冰冰的男聲。
“請問你是?”
顧赫開口問。
“你好,請問你是方安琪的丈夫嗎?”
顧赫想,語氣還算是客氣。
“是的,我是。”
“我這邊是警察局,你的妻子方安琪涉嫌一場故意殺人案,請你速來警察局,我這邊的地址是....”
“什麼?!”
顧赫大驚失,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來,方安琪這人是瘋了嗎,故意殺人,想死不要拖累我。
一邊套上自己的外套一邊往外走,顧赫只覺得腦門上的青筋都要出來了。
匆匆忙忙的趕到警察局,一名年長的警接待了他。
還沒等坐下,顧赫就急匆匆的開口:“請問你說的方安琪故意殺人是怎麼回事?”“是這樣的,我們調查到方安琪涉嫌一起蓄意謀殺景欣然士的案件。”
“欣然...怎麼會這樣”顧赫喃喃自語道,臉蒼白如紙,“那欣然有沒有事?!”
他猛地站起來。
警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接著說道:“你放心,害者現在已經沒有大礙,但是犯人這樣的做法導致害人肚子里的孩子早產,搶救了一天一.夜才搶救回來,這種行為極其惡劣。”
說著他看著顧赫的眼睛,嚴肅的說道:“現在犯人的態度是拒不認罪,死活不肯開口。作為犯人的丈夫,我希你能勸一下犯罪嫌疑人,讓早日認清自己犯下的罪行,自首爭取寬大理,對別人對你們這都好,不是嗎?”
顧赫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愣愣的點頭,腦子里一片漿糊。方安琪居然要謀殺欣然,這個歹毒的人,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顧赫覺得自己頭疼裂。
“好了,現在帶犯人家屬去探犯人吧。”警開口,一個年輕的警員走過來給顧赫帶路。顧赫愣愣的跟上去。
到了審訊室門口,警員用鑰匙打開門,讓顧赫自己進去,他在外面守著,顧赫點了點頭,推開門,方安琪就坐在桌子后面,的雙手都牢牢鎖著手銬,聽到開門聲,抬起頭,當看到走進來的人時,眼里閃過一亮,很快就黯淡下去,角勾勒起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
一直死死盯著顧赫坐下,方安琪沉默著,直到兩人眼神對視上的一剎那,開口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過你還是別開口了,因為這一切,都是你我的。”
顧赫的臉瞬間沉下來“你這是什麼意思,是我讓你去殺人的?!我看你真是執迷不悟。”
方安琪死死盯著他。
“你是沒有讓我去殺人,但是你對我做的所有事,都是在把我到絕境,是你一直再給我灌輸,如果不殺了那個人,我什麼都得不到。”
“你瘋了吧!”顧赫皺眉“你真是個神經病,我對你做什麼了,你整天跟我鬧,莫名其妙跟我吵架,像個潑婦一樣每天盤問我,讓我在別人面前下不來臺,現在居然想去殺欣然,還把過錯推到別人頭上,我看你真是.....”
“你不我!”沙啞的嘶吼打斷了他的話,顧赫猛地抬頭,對上方安琪的眼睛,的聲音仿佛還回在空的審訊室,顧赫看著對面的人,那雙眼睛里摻雜著怨毒與不甘,但是慢慢的,就有淚水溢滿了眼眶,緩緩地,順著的臉頰流了下來。
顧赫突然覺得,自己說不出話來了。
“你不我,”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無論我做多事,都比不過,你每天和我睡在一起,心里想的是誰,你娶了我,卻又拋棄了我,后來,連那些偽裝的甜言語都不說了,呵,我知道,你又上了,你舍不得,還想要挽回。
方安琪看著他的眼睛,怨毒的開口:“顧赫,你真的很賤。”
顧赫一瞬間面沉如水:“別發瘋了,你到底是我還是嫉妒欣然你心里不清楚嗎?你說你做的那些事是為了,你不覺得可笑嗎?你只是為了不擇手段的往上爬。你當初做的那些事,你以為我都不知道?”
顧赫冷笑“所以,別在我面前演戲了,畢竟,咱們兩個是什麼樣的貨,你我都心知肚明。”
說完,他起,拍去上沾上的灰塵,往門口走去,出門時,他冷冷瞥了坐在角落里看不清神的方安琪一眼“自作孽不可活,勸你早點承認自己的過錯吧,這一次,沒有人會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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