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安琪從神病院的大門出來,呆呆的走在路上,仿佛對周圍的事一無所覺了,一張臉白得像紙一樣。
經過馬路時,一輛車從側面沖過來,卻仿佛沒看見一樣,直愣愣的往前走,一聲響亮的剎車聲后,司機從車窗里探出頭,對著被嚇到跌倒在地的方安琪破口大罵:“神經病!想死去跳樓,不要害別人!”說完疾馳而去。
周圍的人對著方安琪指指點點,卻仿佛毫無所覺似的,從地上爬起來,拿起包繼續往前走。
方安琪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得了神經病。想起那個戴眼鏡的醫生嚴厲的目審視著自己,里冷冷地說道:“方士,你應該按照我的醫囑每天按時服藥,不然,你很可能會有神分裂的危險。”
而自己,卻只能呆呆的像傻子一樣,拉著醫生的角喊道:“醫生我沒病,我真的沒病,你一定是看錯了,我之前還好好的。”而醫生卻只是冷冷瞥了一眼,說道:“方士,神病人都不相信自己有病。”
“呵,”方安琪苦笑,自己居然真的患上了神病所以自己這些日子看到的一切,原來真的是自己的幻覺,本沒有什麼鬼影,也沒有什麼臉,都是因為自己病了。
萬萬沒想到是這樣的結局,方安琪如同失了靈魂的提線木偶一樣晃回了家,呆呆的坐在沙發上,思考著自己以后的打算。
想到這件事被顧赫知道后的后果,狠狠咬住了下:不,這件事自己一定不能讓他知道,否則他一定會拋棄自己的,絕對,絕對不會讓顧赫知道這件事。
趕從包里掏出藥瓶,拿出一把藥含在里一口水吞下去,苦在里蔓延開來,方安琪干嘔了幾下,不過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自己一定要按時吃藥,絕對不能變神分裂,在自己的況好轉之前,都不要再聯系顧赫了。
就這樣過了一陣子,方安琪一直躲在家里吃藥,而在自己沒有聯系顧赫的這段時間里,顧赫居然一個電話也沒有給打,方安琪心里既失又難過,又必須克制著自己的緒,免得自己的病變得更嚴重。
好不容易覺得自己的況有所好轉了,方安琪心里大喜,又給顧赫打了好幾個電話,一如既往沒有人接,方安琪實在是想念顧赫,想:既然顧赫不來找我,我就去找他吧,相信等到見了我的面,我好好道個歉,他一心一定會原諒我犯的錯的。
越想越覺得可行,方安琪心打扮了一番,打車來到了顧赫的公司。
還沒到下班時間,公司門口零零星星也沒有幾個人,方安琪本來想直接上去,但是前臺攔住說必須有預約,方安琪給顧赫打電話,沒想到顧赫直接關了機。
方安琪覺得自己心灰意冷只能失魂落魄的在公司門口游,現在天氣已經有些轉涼了,為了出門方安琪特意穿的薄薄的子,很快就凍得說不出話來了。
正在腦子里想東想西時,突然一輛黑的豪車駛過來,在公司面前停下了,過了一會,一個像是保鏢的人從車的前座走下來,將后面的車門拉開,車里面走出了一個人,方安琪越看越悉,等到走進了,方安琪心里咯噔一下,原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景欣然。
景欣然今天是特地來給公司的員工發喜糖的,婚禮就要舉行了,自己本來就打算邀請一些比較親近的人去參加自己的婚禮,至于公司的員工,大多數自己是不打算邀請的,提前發一點喜糖表明自己的心意也好。
將這一決定跟天佑一說,他也很是贊同,本景欣然說了自己要來,天佑是一定要跟著的,但是正好天佑公司那邊出了一點小狀況需要理,他必須要趕過去,于是就讓保鏢護送景欣然過來了。
看到從車上下來的景欣然,方安琪怒火中燒,都是因為,都是因為這個人自己才會得病,不敢出門,只能躲在家里吃藥,變得認不認鬼不鬼。
然而景欣然卻還是一副麗優雅的樣子,方安琪咬碎了一口牙,恨不得現在就沖上前去和景欣然拼個你死我活,但是想起上次的事,心里對景欣然難免產生了幾分畏懼,再加上看到邊那個材高大的保鏢,知道自己一定不是對手,還是不要去自取其辱了,就專心等顧赫出來吧。
想到這里,干脆轉過臉,悻悻的想:眼不見為凈,自己就裝作沒看到景欣然吧,這樣自己也能一分怒火。
沒想到自己打算裝作看不見,景欣然卻不放過,只聽到清脆的高跟鞋聲音在自己面前停下了,“方安琪,你怎麼在這里?”是景欣然的聲音,方安琪一轉頭,正好對上景欣然的眸子。
其實景欣然一開始并沒有看到方安琪,只想快點發完喜糖然后回家哄,自己出來的時候哭個不停,自己廢了好大的勁才把哄睡著了,真怕自己不在再吵鬧哭壞了嗓子怎麼辦。
景欣然加快了腳步,沒想到在走近公司大門的時候,看到一個凍得有些狼狽的影,景欣然目一閃,方安琪,在這里做什麼?來找顧赫嗎?景欣然想到去看神病醫生的事,出一個饒有興味的表:自己送上門來了,不去好好刺激一下,怎麼對得起做的那些事,想到這里,徑直走到方安琪面前。
方安琪回頭,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關你什麼事?你是來這里看我笑話的?”
景欣然微笑:“我可不像你那麼閑,”指指后保鏢捧著的箱子,說道:“我和天佑就要舉行婚禮了,這是準備送給大家的喜糖。”
方安琪眼中閃過一怨毒的神,冷冷的說:“那可真是恭喜你了。”
“不客氣”景欣然淡淡的說,將一袋喜糖扔進懷里“這一次是我自己選擇的婚姻,沒有你的陷害,更沒有顧赫的小人之心,我一定會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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