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和景欣然驅車回到家里,因為剛剛經歷過一個十分開心的夜晚,兩個人都沒有什麼睡意,躺在床上開始說悄悄話。
景欣然靠在天佑的懷里,給他講自己大學時候的事,天佑安靜的聽著。
說到方安琪時忍不住有些慨地說:“當初我真的沒有想到,我們對那麼好,給花了那麼多錢治病,可是卻恩將仇報,為了顧赫害死了我的親人......”
說到傷心,景欣然忍不住落下淚來。
天佑連忙將摟進懷里,細細吻去臉上的淚水,輕聲安著:“沒事的,一切都過去了,以后你有我.....”
景欣然整個人埋在他懷里,著他上的溫暖,沒多一會,兩個人就沉沉的睡去了。
方安琪在醫院里住了幾天就住不下去了,一方面擔心著住院的費用,自己現在本沒什麼經濟來源,顧赫又辭職了,一直在這兒住下去的話還不知道要花多錢。
另一方面,現在一閉眼滿腦子都是景欣然跟自己說的那些話,越想越害怕,生怕自己的事敗。而且回想起景欣然上次說的有空再來看自己,方安琪只覺得如臨大敵,一分鐘也在這兒待不下去了。
所以雖然醫生再三勸告手臂上的傷還沒有痊愈,如果不繼續治療可能會留下后癥,方安琪還是倔強的辦了出院手續。
聽了醫生的話,不屑的撇了撇,心里暗暗想著,真以為自己傻嗎,天下的醫生都只會一套說辭,說什麼你還沒有痊愈,需要住院靜養,無非就是為了騙病人的錢,這個套路早就看了,別說沒有錢,就算是有錢,也不會花在這個破醫院,還是景欣然給找的醫院,說不定一直派人監視著自己呢。
醫生們見勸不,只好無奈的作罷了,方安琪大搖大擺的出了醫院的大門,打了一輛車回到家里。
回家敲了半天的門都沒人回應,方安琪疑地想:“不會沒人在家吧?”只好開始翻包包找鑰匙,最后好不容易在包包的夾層里找到了鑰匙。
方安琪舒了一口氣,拿出鑰匙打開門,客廳里空空地,一個人也沒有,方安琪正疑著,突然聽到樓上傳來了孩子的啼哭聲。
連忙上樓,在臥室里找到了正躺在搖籃里得哇哇大哭的孩子,也不知道在這兒躺了多久了,他聽到方安琪開門的聲音,知道有人回來了,才放聲大哭起來。
方安琪連忙將孩子抱了起來,先檢查了一下孩子的紙尿,還是干干的,看來是得。
連忙將孩子抱下樓去,將他放在沙發上,自己到廚房跑了,看著孩子抱著瓶喝的香甜的樣子,方安琪忍不住抱怨起來。
“顧赫這個人又去哪兒了?把孩子自己放在家里,還真不怕出什麼事,就算有事要出去,至給我發個短信啊,真是的!”
方安琪抱怨了一通,心里好了一點,不過顧赫現在不在家,自己也只能抱怨給自己聽了,心里暗暗想著等顧赫回來自己一定要好好的說他一頓。
方安琪從醫院急急忙忙的趕回來,早就得前后背了,站起,想去廚房找找有沒有什麼能吃的東西。
翻遍了整個冰箱都沒有找到能吃的東西,方安琪的心里更生氣了,真不知道自己不在家的這幾天顧赫是怎麼活的,說不定整天出去喝酒了。
自己在醫院里躺著,他不但不來看自己,居然還有心思去喝酒,而且還不好好照顧孩子,把孩子一個人留在家里,方安琪越想越生氣,不過也無可奈何,重重的關上冰箱的門,方安琪沮喪的走回客廳。
看了一眼吃飽了躺在沙發上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的孩子,方安琪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沒辦法了,只能去逛一趟超市了。
將自己和孩子包裹的嚴嚴實實,方安琪打車去了超市,一邊逛著一邊注意有沒有人,實在是現在的形象不適合見人,整個人面蒼白,手臂上還有傷,這麼久發傳單讓瘦了一圈,一點也看不出婚前那個乖乖的樣子了,恐怕就算遇見人也認不出來了。
幸好逛了一圈也沒遇見人,方安琪選好了要買的東西,付完賬之后就回家去了。
回到家,簡簡單單的下了個掛面,方安琪狼吞虎咽的吃完,就抱著孩子上樓睡覺去了。
今天一天也累壞了,一沾上.床倒頭就睡,不過就算是在夢里也睡不安穩,方安琪做了一個夢,夢里景欣然當著所有人的面拆穿了自己的謀,說孩子不是自己的,所有人都在唾罵自己,方安琪在驚嚇中醒來,一滿腦門的汗,看了一下手機,居然才是凌晨五點鐘。顧赫居然一晚上都沒有回來。
方安琪有些失落,但還是長舒了一口氣,又躺下了,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這次,是被一聲比一聲急促的鈴聲吵醒的。
方安琪煩躁的爬起來,拿起手機,看都沒看就朝著電話里吼道:“誰啊,大早上催命吶!”
“喂,方姐是我呀,我是桃子呀!”電話里的聲音甜膩膩的。
方安琪的睡意瞬間清醒了,皺起了眉,問道:“怎麼是你,你打電話來干什麼?”
“哎呀,方姐,你怎麼這麼見外呀,我這次打電話來是因為我最近手頭上有點,想問你借點錢,你不會不給吧?”
方安琪的眉頭皺得更了,不耐煩的說:“我沒錢!你去找別人借吧!”
“哎,別呀!”李桃子的聲音有點冷意了“方姐,要是你沒錢的話,我就只能去找顧大哥借了,順便和他談一談孩子的事,他肯定會很樂意借給我的。”
方安琪咬了牙關,生氣的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要的不多,就五千塊錢,方姐,你還是好好考慮考慮吧,這錢到底要不要給!”
“我知道了,到時候給你送去!”方安琪只能無奈的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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