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依哭著點頭,一邊點頭還一邊說:“要換服,以后都不要這件服了。”
謝天把忘依教育得很好,畢竟很多時候忘依都是很乖的,而且很干凈。沒什麼大小姐的脾氣,反而每天都笑得跟個小天使。
都說嚴父慈母,在謝家得到一個很明顯的現。負責護著忘依,偶爾和忘依一起皮,搞得謝天一口氣堵在口無發泄。
有時候謝天還會打趣自己是不是養了兩個孩子。
不過現在當然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安水水知道自己很無能很懦弱,只能抱著忘依都在臥室了。為了避免安維國和小妹進去其他地方逛,剛剛把謝天的書房和忘依的兒房都已經上了鎖。
特別是謝天的書房,要是除了自己和忘依以外的人進去了,謝天甭管是誰,把人打一頓趕出去了再說。
可能他對安維國會客氣一丟丟,不打,直接扔出去。
安水水清楚知道謝天的底線在哪里,謝天和安維國,自然是偏向謝天的。已經覺得很疚了,惹了這麼個大麻煩回來。
“媽媽,他們會一直住在家里嗎?”忘依換上了一條蓬蓬松松的小子,整個人的。
安水水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爸爸怎麼安排。”
謝天是一家之主,大事都由他決定,小事嘛,自然是安水水的事兒。
忘依鼓起腮幫子,小孩子忘大,這會兒已經是平時午睡的時間。打了個哈欠,自自覺爬到自己爸媽的床上睡覺去了。
安水水嘆了口氣,忘依睡了也好,總好過一直糾結。這事兒還真的得等謝天回來,可是他去開會,總不能打擾他。
等吧。
可是,世事怎麼會讓生活如意?
安水水坐在床邊看著自己兒的時候,外面就傳來吵架的聲音。怕吵到忘依,趕捂住的小耳朵。哪知道忘依一點影響都沒有,睡得跟頭小香豬一樣。
最后實在連安水水都聽不下去了,出了房門了解況。
只是特意又把房門鎖上。
一出去,就聽到芳姐和哥哥在吵架,而小妹也在一旁幫腔。場面很是混,覺要打起來。
芳姐是謝家的老人了,干了也有十幾二十年了。平時的傭人都歸管,說得上是半個管家的。安水水子,對下人的態度也好。
芳姐不害怕安水水,反而覺得這樣子的人不適合持這麼大一個家。
“你把地毯弄臟了!”芳姐冷著臉,看著一片狼藉的客廳。
出去采購一些食,只是一個早上的時間,一回來就是這副樣子。而且這兩個自稱是安水水哥哥嫂子的人,素質都被狗吃了嗎?
芳姐自己也是農村人,可以說農村人的臉都被眼前這兩個人丟了。
“臟了就臟了,你拿去洗洗。”安維國毫不在乎,只是覺得這個下人十分礙眼。哪有傭人比主人還要不客氣的?
這個芳姐不知好歹。
芳姐氣得發笑:“你好歹是個年人,還有小孩在。你好意思直接吐痰?你媽沒教你好好做人還是你還沒學會怎麼做人?”
芳姐罵人毫無面,后面跟著進來的傭人簡直要拍手稱快。
“你……”安維國被罵得腦子空白。
“你是那蔥,我們可是你家謝天的哥哥嫂子。”小妹揚起一個上位者的笑容。
芳姐冷笑:先生怎麼會有這種哥哥嫂子?
“芳姐!”安水水實在看不下去了,總覺得氣氛里的張能把人勒死。只能出面調和:“這是我新認的親生哥哥,我……”
芳姐直接打斷水水的話:“你哥?”
上下打量了安水水,安水水其實很大氣,不說都不知道是農村孩子。有些不可置信,又帶著一嘲諷:“你這什麼親戚?這門子窮酸勁兒要熏死人啊?你得了我可不了。”
芳姐是家里的老人,有時候連謝天都未必害怕,何況是安水水這個格的主人?
“你什麼意思?”安維國一聽芳姐的話,立馬火氣就上來了。手里抓了一把花生就往芳姐上扔,還一副了不起的樣子:“一個下人,有什麼了不起?”
安水水一驚,趕把芳姐拉開。哪知道芳姐把推開,直腰背:“這里不是你們撒潑的地方!”
小妹氣得五皺起來:“你以為你是誰,一個下人而已!”
“就是,水水,你平時是不是被欺負多了。今天哥哥在你別怕,哥哥替你教訓。”安維國冠冕堂皇地沖著芳姐嚷嚷著,下一秒不等安水水出生,他就囂張得的宣布:“你滾吧,以后不用來了。”
而且還頗有一種范兒。
安水水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芳姐不能走,這是持家頭細務的老人,是信得過的人。走了的話很多事,安水水一個人管不過來。
“就是,一個下人而已,憑什麼管這麼寬?”小妹指著芳姐罵罵咧咧的,或似才是這里的主人一樣:“以下犯上是死罪不懂嗎?”
芳姐覺得這兩個人簡直不可理喻。
沒素質的人多得去了,可是都四五十歲的年紀了,愣是沒見過像面前這麼沒素質的人。而且以類聚人以群分也是真的,不然這夫妻怎麼語氣如出一轍?
謝家的傭人,是擁有一傲氣的。
像足了他們的主人謝天,謝天也是個天生護短的人,自己的傭人出事了也會出手幫助。只要不做錯什麼事,基本不會被趕出去。
之前被趕出去的那幾個,連一個小朋友都看不住。看不住就算了,出事兒了還各自推責任。
加上安水水沒什麼脾氣,大家相得也很和氣。最重要的是自從安水水來了謝家,把謝天的脾氣變好了一些。
謝家的傭人本就不用什麼委屈,久而久之也有平等意識,本和那些什麼以下犯上不搭邊。他們盡力做著分事,除了有些趾高氣揚,也挑不出什麼病。
且他們的趾高氣揚,面對謝天一家三口的時候,也沒什麼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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