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以淵為皇上,自然不能隨意出宮去見別的子,更何況他想見之人,還是自家兄弟的正妃。
只怕,他剛見到霍兮容的面,璟王那邊就會得到消息。
既然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宮外可能都是璟王的人,但是宮可是他晏以淵的地盤,他就不信在皇宮,璟王還能翻天不!
只是自己下旨,霍兮容進宮多有些不便,同時也會引起璟王的忌憚,想要做到不聲,他就必須借某人之手,把霍兮容喊到宮。
而這個人,非皇后莫屬。
在宮中,如果除去自己的話,最憎恨璟王的估計也只有皇后了吧,畢竟皇后的親弟弟,可是死在璟王手里呢!
晏以淵低頭邪魅的一笑,愚蠢也有愚蠢的好,至比較好利用。
皇后坐在一旁自己手持黑子下著棋,在燭火的照耀下,一切顯得格外的寧靜,卻又太過虛幻。宮中的日子,哪有什麼寧靜這一說,后宮里的明爭暗斗,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懶得知道罷了。
“珊兒一人下棋豈不無聊,不如朕來陪你如何?”晏以淵笑著走了過去,拿起一個白子,只是稍稍看了下棋局,就果斷的落子。
只見皇后裝作有些不悅的撅著,嗔的說:“皇上還好意思說,臣妾以為自從瀅貴人進宮以后,皇上都忘了珊兒呢。”
“珊兒可是在怪朕這幾日沒有來看你?”晏以淵笑著摟著皇后的腰,對方坐在自己的懷中。
“珊兒知道,皇上為一國之君,自然是要雨均沾。”說著,皇后十分委屈的在晏以淵的懷中,只是這人的眼中卻沒有一點弱的意味。
能做到現在的地位,如果沒有一點手段怎麼可能,并不在乎皇上邊有多人,只要坐穩皇后的位置,其他的都隨意。
只是,皇上的太子,必須要由所出!其他嬪妃,想都別想!
“如果要是我們皇家之人,都像珊兒一樣懂事,朕也就不用心煩了。”晏以淵嘆了一口氣,單手輕輕的著皇后的青,角含著淡笑。
皇后一聽此話,還以為晏以淵是在別的妃嬪那里,了什麼氣,這才想起自己。
“珊兒就說,皇上怎麼會突然間到臣妾的寢宮來,原來皇上是在別的妹妹那里了委屈,這才想起珊兒。”皇后說著,還有些醋意的推了晏以淵一把,只是這用的力卻很輕。
好不容易把晏以淵給盼過來了,皇后可沒那麼傻,為了一點破事就把皇上往外推。今夜如若自己運氣好的話,懷上龍胎,看宮還有誰敢與為敵。
晏以淵一下子輕笑出聲,他很是溫的吻了一下皇后的眉心,有些好笑的說:“珊兒可是吃醋了?”
“臣妾可沒那個膽子吃醋。”皇后滴滴的看了晏以淵一眼,別說什麼責怪了,分明就是勾引的意味更多一些。
晏以淵心中冷哼一下,真正的嫵,是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有時本就無需說話,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眼神,就能勾人魂魄。
可偏偏,他的這個皇后,無論是眼神還是舉,都顯得十分的刻意。這本就不屬于嫵,而是最為下賤的了。
晏以淵心中的確厭惡這個人,可現在他要這人有用,棄不得!
“珊兒你此次是真的誤會朕了,朕煩心可不是因為后宮之事,畢竟后宮一直有你打理,朕本就不用擔心那些瑣事。”
“哦?那皇上所說的皇家之人,指的是誰?”皇后有些好奇的看著晏以淵。
早在皇上繼位時,那些想與他爭奪皇位的同胞兄弟們,早就被這人理的干干凈凈,如今也不過只剩下璟王一人而已。
如果不是因為璟王手中握有重權,這怕晏璟也早就去見閻王爺了吧。
“珊兒可知今日那個璟王帶著自己王妃去逛花樓,而那個霍兮容更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與一名低級的藝爭風吃醋,如今京中權貴全在笑話我們皇家。”說到這里,晏以淵很是頭疼的扶了一下額頭。
“這個璟王不會是瘋了吧?”皇后瞪大了眼睛,真虧這人能做出這些事兒來。
只是,私下中晏璟怎麼胡鬧都可以,現在牽扯上皇家的面,怎可胡鬧?
“璟王自己一人胡鬧也就算了,原本想著霍兮容知書達理,兩人的子正好互補一些,誰知霍兮容也跟著璟王胡鬧起來。”其實無論他們夫妻二人如何胡鬧,晏以淵都無所謂。
畢竟,璟王越是胡來,他的皇位坐的就越是穩當,畢竟誰喜歡一個昏庸無道,做事極為暴戾的帝王呢。
“皇上,璟王都這般放肆了,你還不傳那人進宮,好好的訓斥一番嗎?再任由他胡鬧下去,我們皇家的面可就丟盡了。”皇后扯著晏以淵的袖,故意添油加醋的說道。
“璟王那邊就由朕去說教,但霍兮容那邊,就由珊兒你這個做嫂嫂的多多提點。”晏以淵裝作一臉為難的說。
“臣妾知道要怎麼做才合適,皇上放心吧。”皇后一臉笑意的應下。
晏以淵再次假假意的攬著皇后的子,聲在那人耳畔邊說道:“如果那個璟王妃,有珊兒你一半懂事,朕也不必這般為難。”
“臣妾坐這個位置,不就是幫皇上排憂解難的嘛。”皇后有些嗲嗲的說,臉頰微紅,好像蠻喜歡剛剛晏以淵的夸贊。
晏以淵心中冷笑一聲,這個人要是有他父親一半的聰慧,也不至于像個傻子一樣被他玩弄于掌之間……
“珊兒,天已晚,我們還是早些歇息吧。”晏以淵輕吻了一下皇后的角,沉聲溫的說道。
皇后的低著頭,雙頰紅彤彤的,燭火為這人披上了一層淡淡的紗,看起來很是人。只見皇后幅度很輕的點了點頭,站起自己服侍皇上寬。
這一夜,兩人都稱了心意。
在滅燭的瞬間,晏以淵角勾起一抹邪笑,依照皇后的子,不出三日,絕對會傳霍兮容進宮!
而他,這幾日,也只需靜候佳音便是。
簾帳落下,遮住所有誼,但其中有多真,那便不知了。
皇后從未注意到,每次晏以淵寵幸完自己后,那人總喜歡在的寢宮,燃一種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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