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兮容自嘲的笑了一聲,捂著自己的小腹,滿眼兇的看著晏以淵說道:“皇上未免也太看得起臣妾了,如果臣妾真的有這通天的本事,又怎麼可能會失去這個孩子?若我真的有通天的本事,又怎麼可能被皇上囚于此?”
晏以淵轉著自己指上的扳指,面對霍兮容的指控,他依舊是那副寵辱不驚的模樣。
“只要璟王一死,你我心中的難題便會迎刃而解,到時朕不會再派人盯著你的一舉一,在這皇宮之中朕就是你的靠山,朕敢保證,誰也不敢你一汗。”
“......”
“這樣如何?”
“你們兩人之間的恩怨,把我攪合到里面干嘛?皇上既然想殺璟王,那便去殺啊,關我什麼事?”霍兮容推開晏以淵的子,自顧自的爬上臥榻,毫沒把晏以淵看在眼里。
“妃何必妄自菲薄,想要除掉璟王,可必須要有妃的配合才行。”晏以淵坐在椅子上,淡笑著說。
霍兮容暗罵一句癡人說夢,這人該不會是想殺璟王想瘋了吧。
晏以淵出手,不想方設法搞破壞已經實屬不易,這人還想自己搞配合?說什麼傻話呢?
霍兮容心中吐槽不斷,只是面上卻不聲,把臉在被褥里面,慵懶的像只小貓,看起來溫順可人。
“兮容只是個弱子,怕幫不了皇上什麼忙。而且皇上可別忘了,兮容在宮中只是個假貴妃罷了,只要出了這道宮門,兮容還是那個獨攬璟王之心的璟王妃。”霍兮容雙腳放在湯婆子上暖著,雙手把被褥扯的不風,小還打著哈欠,看起來分分鐘就能睡著似的。
晏以淵玩味的看著自己拇指上的扳指,輕飄飄的說了一句:“妃覺得,璟王妃的死訊能不能某人出馬腳來?”
霍兮容閉眼假寐,沒去理會那個瘋子說的話,倒是很想知道,這人能自言自語到什麼時候。
霍兮容明白,自己此時說多錯多,不如就留晏以淵一人在這里慢慢猜,等這人覺沒意思的時候,不用自己開口攆人,他自然就會離開。
霍兮容特意用被褥遮住口鼻,盡量避免吸過多的香料,畢竟是晏以淵帶來的東西,不得不防啊。
原本就比較嗜睡,可宮以來,幾乎每夜晏以淵都會在自己的寢宮留宿。
不管這個男人對自己有沒有非分之想,霍兮容幾乎夜夜都睡不安生,基本上前半夜都屬于半夢半醒的狀態,只要晏以淵有一點靜,就能立馬醒過來。
也就大白天,有膽子能多睡一會兒。
就在霍兮容睡意朦朧的時候,覺到晏以淵坐到了自己的邊,霍兮容警惕的睜開眼睛,雙手下意識的更加用力拽了自己上的被褥。
可惜這個男人偏偏不按常理出牌,他單手進被褥里面,一邊抓住霍兮容的腳腕,把霍兮容的玉足扯到被褥外面。
“晏以淵你有病啊,大白天的發什麼瘋?”霍兮容用力的想要收回自己的腳,聲調激的有些變聲,一臉驚恐的看著晏以淵。
真的是失策了,只要與晏以淵單獨相,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都一樣不安全。
霍兮容的手開始在玉枕下索著,心中開始祈禱自己藏在玉枕下的金釵沒有被人收走。
“你激什麼,剛剛才小產的子,你覺得朕能做什麼?”晏以淵有些無語的白了霍兮容一眼,他還沒禽到這種不擇食的地步好嗎。
握住霍兮容玉足的同時,晏以淵微皺著眉頭,眼中閃過一不悅。即使殿的溫度不低,可霍兮容還是手腳冰涼,怎麼暖都暖不熱。
“皇上,臣妾是真的累了,不管皇上是想聊天也好,還是想試探臣妾也罷,您老人家能不能換個日子?”霍兮容真的是使盡全力氣,才避免自己一掌到晏以淵的臉上。
在聽到晏以淵話后,霍兮容在玉枕下瞎的手才悄悄的收了回來。
心是放下來了,只是臉上的表依舊不怎麼好看。
“朕知道你累了需要歇息調養,放心,朕還沒那麼禽。”晏以淵低頭,看也不看霍兮容的臉,自顧自的忙乎著他想做的事。
霍兮容咬著牙,努力的扯出一個笑容,假惺惺的說:“既然如此,還請皇上放開臣妾的腳,臣妾擔心臟了皇上的手。”
“嗯,的確是蠻臟的。”晏以淵沒有一點客氣,直接點頭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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