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陸尚雪了些小傷與驚嚇,皇渝耀擔心的不得了,一直看著在王府中靜養。陸尚雪并不是一個能閑得住的格,十分想找點事做。于是同皇渝耀申請道:“王爺,我想接著做之前的暗,研究圖紙到了關鍵的地方,還沒有做改呢。”
皇渝耀下意識的就是拒絕:“那怎麼能行,你當然要好好休息了。”陸尚雪還不肯死心:“可是我這樣一直悶在屋子里,也不利于養傷啊,再加上心不好,恐怕傷口好的更慢了呢。”
皇渝耀卻沒有那麼好蒙騙的,不顧陸尚雪可憐兮兮的表看著他,反而直接吩咐紅綃,“看著你們的王妃娘娘,在沒有我的準許之前,絕對不許貿然的活,就在床上好好的靜養,等傷口平復了些才可以外出。”
紅綃的捂一笑,連忙答應著。陸尚雪見狀一聲哀嚎,蒙著被子倒回了床上,百無聊賴的數著羊打發時間。
這一日恰巧皇帝宣皇渝耀進宮討論事,正事說完后,還十分關心陸尚雪之前的傷的事,“肅王妃之前不是從樓梯上摔了下來嗎?這兩日可好點了沒有啊?”
皇渝耀連忙回道:“回父皇的話,雪兒只是不小心了點輕傷,兒臣已經囑咐好好靜養了,并無大礙,多謝父皇的關心。”福安公主一直待在在皇帝邊逗趣,聽到皇帝和皇渝耀之間的對話,不由的十分驚訝:“肅王妃傷了嗎?”
皇渝耀耐著子解釋道:“是啊,雪兒之前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了下來。”福安公主聞言很是擔心的模樣,“嚴重嗎?我去探探吧。”
聽到福安公主要出宮,皇渝耀自然不敢擅自做主,下意識的看向皇帝,福安公主見狀,轉而向皇帝撒,“父皇父皇,我想出宮去看看肅王妃的傷勢嘛,父皇你就答應我吧。”
架不住福安搖著胳膊一直撒乞求,皇帝只得大笑著點點頭:“也好,那你就帶上些禮,去探探肅王妃的傷勢。”
于是皇渝耀從宮中離開的時候,邊就帶著福安公主這個小尾。福安公主到了肅王府就十分開心的蹦蹦跳跳走進去,跟陸尚雪見了面。陸尚雪進來被皇渝耀下令悶在屋子里靜養,十分的無趣,見到福安來陪解悶,也很開心的歡迎福安。
皇渝耀送了福安回王府,就有事來等他理,于是皇渝耀便先趕回了戶部去理政事。
見皇渝耀出了門,憋了許久的陸尚雪眼珠一轉計上心來,看看邊一向活潑好的福安公主:“福安,你也難得出來一回,我在房中也憋悶了許久,不如我們一同上街去找樂子吧。”
福安公主聽了也很興趣:“找什麼樂子?尋常的街景也不是沒看過。”
陸尚雪嘿嘿一笑:“我說的這個地方你絕對沒看過。”福安公主好奇的追問道:“是什麼地方啊?”陸尚雪建議道:“你可聽說過倚芳樓?”福安并不曾聽聞過這個地方,好奇的看了看陸尚雪。
陸尚雪解釋道:“倚芳樓是京城中最大的煙花之地。”
福安公主聽了也不有些茫然:“煙花之地?那我們怎麼進去啊,況且這青天白日的去那里做什麼?”陸尚雪倒是已經想好了辦法,“我們就扮男裝混進去就是了,而且倚芳樓白日里只是個詩作對的風月之地,并不是做皮生意的地方。”
福安公主聽了也不由得有些心的點了點頭,“好吧,那我們就這麼做。”于是陸尚雪和福安公主很快換上了紅綃準備好的兩件公子打扮的男裝,趁著皇渝耀還沒回來,溜出了門。
到了倚芳樓門口,因為陸尚雪和福安公主打扮貴氣,長的又白凈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樣,門口的迎客的人連忙招呼道:“兩位公子進來坐吧,喝口清茶。”于是陸尚雪和福安鼓起勇氣,互相對視一眼,打開手中的折扇搖一搖,踏了倚芳樓。
進了倚芳樓,陸尚雪和福安的眼睛不由得都有些不夠用了,雖然二人都見慣了富貴的建筑景,但是倚芳樓這種地方的裝潢比起皇宮院的建設更多了一些鮮艷麗,陸尚雪看著眼前的紗香風所震驚了。
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兩人了些茶點。四觀察。白日里來的大多是文人才子,都是相約結伴而來,京城中倚芳樓是數一數二的煙花之地,雖然白日里只是個清水茶樓,來往的也都是京城中有名的才子。
他們彼此之間詩作對,互相流的都十分高雅。更要倚芳樓中的子,不乏才貌雙全而淪落風塵者。才子與薄命紅仿佛天生就帶著某種吸引力,倚芳樓中白日里都彌漫著異樣的曖昧氣息,分外分明的涌不已。
陸尚雪同福安聽著周圍人的詩作對,其中不乏有十分的佳作,因為在青樓,都是些男之的作品。在場的不才子因為專心學問,所以做這種兒之的詩歌難免有些筆力不足,或者難以寫出詩中的深。
陸尚雪正聽的行興致,此時周圍的人群一陣,陸尚雪好奇的問道:“怎麼了?”有人回應道:“是梨禾姑娘,這個倚芳樓的花魁要出來了,每日這個時辰都來表演一場的。”
知道倚芳樓已經是京城中頂尖的風月場所,能夠在此當上花魁的,絕對是萬里挑一的絕代佳人了,陸尚雪也不由的期待的盯著舞臺。只聽見竹聲漸漸響起,舞臺上是幾個淡輕紗的舞姬,隨著溫的音樂翩翩起舞,歌曲婉們的舞姿也十分的和緩。
這時,只聽見歌曲漸漸轉高,從二樓翩然躍下一個紅子,雖然陸尚雪距離較遠,但是依稀可見的模糊人影已經是姿窈窕,一張瓜子笑臉瑩白如雪,星眸點點的紅烈烈。隨著歌曲的轉換,之間舞臺上的紅上下翻飛,跳躍不止,宛如林中的靈般輕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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