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些日子,淮的事太子從恭親王手中接過,已經沒剩下什麼的任務,都順利完,于是擇日回城。并且在奏章中寫明自己將安全護送陸丞相一同歸城,皇帝倒是十分欣喜,覺得太子能夠理好淮的事是個大的長進。
于是太子回京城的時候,排場擺的很大,幾百人開路在前,太子騎著高頭大馬一路從正門進來城中,走了最繁華的一條街去皇宮拜見了皇帝。皇帝夸獎道:“太子果然沒有辜負朕的期啊,淮的事,你理的極好。”太子叩首道:“父皇謬贊了,兒臣愧不敢當。”
城中的百姓見到這麼大的排場也都不夸贊著太子:“太子殿下真是英明神武,淮那樣的爛攤子,太子都順利的理好了,還帶回來了我們的陸丞相。太子真是年輕有為,理政事利落又完啊。”
陸尚雪也聽聞了京城中議如沸的對太子的夸獎,可是陸尚雪卻心深并不在乎這些話語。畢竟陸尚雪是知道的,一開始太子是想要帶兵直接去暴力鎮,那樣的話一定會引起暴民更加暴力的反抗,導致事朝向更無法挽回的局面去發展。
而后來,是皇渝耀屬意于和平安的,才努力在朝廷中阻止了太子帶兵前往的想法,又折中讓恭親王前去理這件事,恭親王為人老道,自然能和平安然無恙的解決這個問題。可恨的是皇帝,他太過于偏心太子了,不等恭親王徹底解決,在事理的差不多的時候,特意召回了恭親王在京城中休息,而派了太子過去,明擺著讓太子搶功勞。
雖然說的是讓恭親王不再勞累,太子去歷練一下,可是當時事理的怎麼樣大家也都明白,太子果然是搶了所有功勞,風回京城,百姓們夸獎,皇帝褒獎,贏得了一眾了好評。而陸尚雪聽起來只覺得萬分的諷刺。
當初因為皇渝耀力主和平解決,還是與皇帝起了爭執,跟太子的梁子也結的更深了,陸尚雪想現在恐怕皇帝早就忘了皇渝耀的功勞和苦勞了。
皇帝太偏心太子,眼里心里都只有下意識的記住太子的好和功勞,和忽略了皇渝耀也做出過那麼多的努力,而且很多時候皇渝耀都是做到更好,更努力,更正確的那個。
皇渝耀為了朝廷,為了皇帝,為了百姓都付出了那麼多,努力了那麼多,可是眼下事解決,風的是太子,到褒獎的是太子,到民眾的戴的也是太子,皇渝耀本就像沒做過這些好事一樣,陸尚雪在王府是親眼看著皇渝耀當初為了這個事犯愁的吃不好睡不好,如何的努力周旋的,難免更加心疼皇渝耀。
陸尚雪覺得皇渝耀十分的不值得,他的努力得不到父皇的認可,他的用心得不到民眾的理解,皇渝耀的付出沒有得到應有的匯報,甚至還要忍太子得志后的冷嘲熱諷。
過了幾日,恰巧是陸尚雪的親姐姐陸尚如的生辰之日,丞相府自然為自家的嫡親小姐好好的大大辦這個生日宴會。
畢竟陸尚如尚未婚配,在這個也是個機會,為姻緣結緣。作為丞相府出嫁的小姐,還是嫁給了肅王的王妃,自然被丞相夫人邀請了。
丞相夫人很正經的派了下人來給陸尚雪下請帖,這一日陸尚雪正在王府紅綃近來通報,:“王妃娘娘,丞相府中來人了。”陸尚雪一驚,自己雖然是丞相府的兒,但是同自己的娘家的實在是非常的平淡,素來只是面上的來往,丞相府大約心里也是有數的,沒什麼事一般不會來王府找人。
陸尚雪喝了口茶,轉頭疑問問紅綃道:“可知道是什麼事麼?的派人來。”
紅綃撓著頭想了想:“奴婢不知,不過算起來最近是陸尚如的生辰了,王府可能是要收一份請帖的。”陸尚雪并不了解這個便宜姐姐的生辰是不是最近,不過紅綃這麼說,陸尚雪估計著也差不多是這件事,心下安定了些。
畢竟陸尚雪的父親陸丞相剛從淮被解救回來,陸尚雪擔心是丞相父親回去說話的,雖然同陸丞相的父親兒之是可以忽略不計的,是一個現代人的靈魂,而陸丞相對態度也很一般的。
可是之前陸丞相在淮的時候,陸尚雪不僅僅沒有做出救護的舉,某種意義上來說還同自己的夫君皇渝耀,延遲了陸丞相的解救時間,若是陸丞相知道了,來同講這個,陸尚雪或多或有些心虛而已。
好在陸尚雪平復了心,吩咐紅綃道:“那麼進來吧。”
于是有個丞相府的下人進來請安:“給王妃娘娘請安。”陸尚雪抬了抬手示意不必多禮:“何事?丞相府派你來。”
下人恭謹的從懷中掏出來一個請帖:“是王妃娘娘的姐姐陸尚如小姐要辦生辰宴會了,丞相夫人吩咐小的來個娘娘送這個請帖。”陸尚雪一聽果然是方才紅綃說的這件事。這個奴才很會說話,話里說明了自己公然是王妃的份,私下里也是丞相府的兒。
從面上講陸尚雪是丞相府的兒,是陸尚如的妹妹,從禮數上說,陸尚雪也是肅王府的王妃,去丞相府的小姐生辰宴會,也是理所應當,陸尚雪也沒有推的理由,于是只好接下了請帖。
陸尚雪按時命王府備好了馬車,那一日,帶著紅綃,坐車到了丞相府的門口,下了車走進府中的后院,陸尚雪看到方舒瑤和福安公主都在,兩個人正在說笑。
福安公主眼睛一眼看到了陸尚雪進門,近來同陸尚雪親親近的不得了,兩個人玩鬧的頗為親熱,于是便舍下了一邊正在說話的方舒瑤,想都沒想的向著陸尚雪跑過來,親親熱熱的拉著陸尚雪手:“肅王妃,你可算來了,剛才來的時候我問小丫頭今天你來不來,們說你定是來的。我都等了好一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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