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不要現在好起來了,就忘記了以前的教訓才好。”
李氏滿眼溢滿寵地笑罵道,手輕輕敲打了一下慕容輕舞潔如玉的額頭。
慕容輕舞只是可地吐了吐舌頭,沒有回。
兩人這一番互看得一旁的曲心悠好生羨慕,心底有些苦的覺。
曾經,的爹娘還在世的時候,也是這樣被爹娘捧在手心里面疼著的,可惜,以后這個世界只有一個人繼續走下去了。
慕容輕舞一轉頭,就注意到了此刻曲心悠周有些黯然的緒,回想起的遭遇來,對更多了幾分心疼和憐惜。
“娘,我都這麼大了,你別老是將我當作小孩子一般看了,你看,心悠都看不下去沉默了。”
慕容輕舞指了指一旁不說話,只是看著們的曲心悠。
曲心悠一臉茫然,沒有啊。
沉默,只是因為回想起過往的幸福時,心里有些難罷了。
曲心悠哪里知道,慕容輕舞之所以這樣說,其實也只是為了轉移的注意力,將從沉痛的遭遇之中走出來而已。
人生在世,其實很多事都沒有辦法預料,生老病死,天災人禍,更是玄妙,誰能說得準呢?
逝者已矣,活下來的人,應該從失去親人的悲痛之中走出來,繼續帶著親人的那份,一起努力地活下去才是。
慕容輕舞帶著曲心悠在李氏的屋子里待了很長時間,接著便回到了自己那偏僻又寒磣的院子。
“小姐,為什麼你明明是慕容將軍府的二小姐,可住的這院子,也太破了一些?”
曲心悠忍了好長時間,其實昨晚就想問了。
好歹也是正經的慕容大將軍府中的二小姐,這待遇竟然連這個富商人家的兒都不如嗎?
“心悠,你要知道,看東西絕對不能只看表現。這院子雖然破了一些,可卻為我省去了很多麻煩。比如看不到那些不想看到的人整日在眼前晃悠,比如們也注意不到我的存在,便不會閑著沒事想著謀詭計來算計于我,再比如,哪天我興致高想出去玩兒了,這府中也不會有誰察覺到。”
慕容輕舞隨意地坐在桌前,右手五指無意識地在桌面上劃著,笑著開口說道。
“……”
曲心悠無奈,小姐您可真想得開。
得了,自家小姐都不計較,一個丫鬟還能說些什麼呢。
傍晚的時候,慕容子銘派人前來院子傳話,說是有事要同慕容輕舞代一下。
慕容輕舞覺有些驚奇,自家親爹今日很不對勁啊,先是在蕭氏面前有意識地幫保留名譽,再是不顧蕭氏的阻撓答應讓曲心悠跟在的邊伺候,現在又是人來喊去代什麼事。
怎麼覺脊背有些發寒呢?
常言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還是說,慕容子銘這便宜老爹因為上了年紀,風了?
呃,好吧,總歸也是為好,不應該這般吐槽他。
“心悠,你先在這里等我回來,晚點時候去廚房端點晚飯回來,若是了,便自己先吃,不必等我了。”
代了一番,慕容輕舞帶著一腦子的問號跟著那傳話小廝前往慕容子銘的住而去。
一路上,慕容輕舞注意到,小廝總是若有似無地觀察著,心底冷哼,這小廝到底是誰的人?怕不是蕭氏的人吧?這才剛剛開始吶,這就開始試探了麼?
慕容輕舞心底冷笑了一聲,一張致的小臉卻還是帶著癡傻的傻笑,一雙漂亮、細長的狐貍眼也是如往常一般的暗淡無,好像怎麼看,也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也不知道為何夫人要他注意觀察二小姐。
等到了慕容子銘的院子,小廝退到了門外,慕容輕舞一個人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爹爹,你找我嗎?”
邊說著,便不管不顧地坐在房間正中央的木桌前,仰著頭看著慕容子銘。
“輕舞,我找你來,是要提醒你一句,方才太子派人過來,說是要見你一面,晚上我會府里請進來的老嬤嬤守著你,不該說什麼,老嬤嬤會告訴你的。你切不要胡鬧,一切都要聽老嬤嬤的指示,聽到了嗎?”
沒辦法,慕容子銘實在不放心讓慕容輕舞一個人去同南宮軒見面,有個見多識廣、又是從皇宮里面出來的老嬤嬤陪著,他也好放心些,只要慕容輕舞配合就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可就怕慕容輕舞不配合,是要胡鬧,那就不妙了,思來想去,慕容子銘還是覺得將提前喊到面前來,代一番比較穩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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