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晨打開,一沓照片從文件袋里面劃了出來,路晨拿起來一看,是蘇,看起來比現在要青春一些,上穿著奢侈名牌,燙著一頭大波浪卷臉上畫著濃妝正和一個看起來像是二世祖的男人接吻。
照片的左下角還有日期,路晨一看,是當年蘇說被迫離開的時候。
路晨瞇了瞇眼睛,當初蘇說了很多的苦,的就是這樣的苦?
"當初答應我離開你,從我這里拿了一大筆錢。"路老爺子冷冷的說道,滄桑的聲音聽起來帶了一些嘲諷。
路晨將那些照片全部攤在茶幾上,果不其然,也有蘇坐在路老爺子面前拿著支票不敢相信的照片。
蘇在國外開著豪車到玩耍,去夜店,和一些無所事事的國外名媛玩耍的照片,甚至連蘇和一些人走進旅館的照片都有。
路晨一張一張的翻閱著,越看,他越覺得心冷。
當初他把蘇當做寶貝一樣的疼著,結果呢?貪財、勢力、甚至還和不認識的男人走進旅館,不要告訴他他們進去就是打牌聊天不干任何事。
而且這些事還是在他拿言清去換蘇之前發生的。
言清縱然那時候和別人發生了關系……但到底也比蘇好太多了,而且言清是他的合法妻子。
路老爺子看著路晨的臉上雖然不顯些什麼,但是攥的手指節上出的青白暴了他的心。
他已經很確定了,蘇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還聽說了。"路老爺子看著路晨,臉上是嚴厲的神。
"路晨,當初蘇被劫,你拿言清去換?"
路晨愣了一下,然后點點頭。路老爺子一直忍耐著,這會兒看到路晨就這麼承認了,坐直了起來,拿著拐杖狠狠的敲擊著路晨眼前的桌子,甚至還將一些照片弄到了地上,玻璃材質的茶幾被敲的響的炸耳。
"這就是你喜歡的人?!你喜歡這樣骯臟的人?!"路老爺子緩了口氣,但是語氣到底還是很嚴肅,他恨鐵不鋼的看著路晨,一字一句的敲擊著路晨的心臟。
"當初我把言清那麼好單純的姑娘送到你邊,結果你給人家姑娘糟蹋什麼樣了?你怕把我這個老爺子不當回事吧?!要不是今天我著你回來,你還真的打算一輩子都不回來是吧!"
"覺得言清是我放在你邊的間諜?路晨,我是你爺爺!"
路晨被路老爺子罵的眼神一暗,的確,他當初是這麼想言清的。
路老爺子氣的胡子都一翹一翹的,他看著路晨,撇過了眼,說道:"我不管你現在和蘇怎麼樣,去給我和蘇一刀兩斷了,蘇家的事你也不要管,都是蘇家人咎由自取!"
"……"
路晨吞咽了一下,結滾。真的要做的那麼絕麼?他一回想起蘇曾經對他的溫撒,卻再也提不起以前有的滿腔,只有深深的惡心,騙了他好久。
"給我一點時間。"路晨將照片收回到文件袋,收好以后站了起來:"我會好好理的。"
路老爺子冷哼了一聲,他抬起眼睛看著自己這個怎麼看都很優秀的孫子,最終還是長嘆了口氣,沒有說些什麼,只是放松了脊柱,懶懶的躺在沙發上。
"言清好久沒來看我了……你下一次過來,帶上言清,給人家姑娘,起碼在這件事上道歉。"
路晨的影一僵,他沉默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點頭。
看著路晨轉離去,路老爺子躺在沙發上,盯著路晨坐的位置看了良久,旁邊的管家看著路老爺子這幅模樣,也不去打擾,角落里面的留聲機還在唱著,路老爺子閉著眼睛,他似乎還能回想起來,那個在賭場外等著他到睡著的孩子。
一碎花和垂在肩上的麻花辮,抱著小提琴,也不害怕自己被拐了,當時他還是個混混,沒什麼名頭,偏偏就讓那麼喜歡。
現在已經去世好多年了,路老爺子回想起當初他辜負的時,就聽這首小提琴曲。是很出名的世家的兒,當時要出國去學音樂,害怕他不記得,就給他留了這麼一張黑膠唱片,當時他沒錢,本就不能聽,但還是收下了。
后來有錢了,回來了,兩個人僵了很久,惹了很多的誤會,才重新在一起。
只堪堪陪了他短暫的時,他不希路晨也步他的后塵,看錯了人,到最后才和真正該在一起的人在一起,錯過了大把好的時。
小提琴的聲音還在想,管家看著路老爺子,最終還是說道。
"老爺,回房休息吧。"路老爺子不,管家也是從路老爺子一開始就跟著路老爺子干的人,他知道路老爺子又回想起夫人,于是輕聲說道。
"您這樣,夫人又要罵了。"
路老爺子嗤了一聲。"不會回來了。"
卻還是拄著拐杖,緩緩的站了起來,管家早就習慣路老爺子這樣了,他扶著路老爺子走上樓,看著他休息下,嘆了口氣。
管家也老了,但是沒有像路老爺子這麼老,他還小的時候,在賭場做跑著傳話的眼線,他經常能看到一個抱著小提琴的姑娘在門口等一個人,等很久,等一整夜,才在天亮的時候看到等的那個人從門口出來。
那個人也很累,滿眼全是紅,上說著你快走你快走別再來找我,眼神里面卻全是歡喜。
姑娘搖搖頭,拉著那人的胳膊,笑著甩了甩,那人慌的甩開姑娘的手,看著姑娘失落的神,又道歉,姑娘又笑著拉他的手,他也慌的多開,就這麼反反復復。
兩個人一路回去,還很是和諧。
后來他給一個線頭送報的時候,看到那人點著手里面的一些錢,隔著玻璃看著全A市最好的珠寶店里面的戒指看,打打殺殺的人眼神異常溫。
不是上說著不喜歡麼?
當時還小的他想不通,撇撇就去找線人去了。這個男人前幾天還在賭場說本不喜歡人家姑娘,只是玩玩呢,還說人家姑娘可好玩了,可是他明明連手都不敢跟那個姑娘牽。
切,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不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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