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寵裴鳴風,云瑤卻沒有覺得多幸運,就是覺得太后這個母親做的似乎不怎麼夠格,不然這樣偏一個孩子,另外一個不生氣才怪。
而偏偏他們又生在帝王家,彼此之間的顧慮就更多了一些,長期以往,只會在對方心里積累幾乎病態的心理。
這太后娘娘不知道好好緩解這兩兄弟的關系,卻一味只關心其中一個,這兄弟兩個沒有紛爭才算是奇怪。
當然了,裴鳴風一定沒有錯,太后娘娘偏袒沒有錯的一方確實沒錯,只是為母親就是,錯了。
云瑤的這些想法,自然沒有提一句的。
快到已時,凌王和凌王妃便到了,太后娘娘非但沒有怪罪,仿佛也忘了剛才的抱怨,笑臉盈盈的將裴鳴風拉倒前,就像是普通母親一樣詢問他了沒有,吃飯了沒有之類的話,有那麼瞬間,讓云瑤想起了姐姐還在世的時候,也是這樣關心自己的。
說到底,太后娘娘何錯之有?
沒道理,自己生的孩子就非得都喜歡,也是因為太后是個直率之人,將不喜歡表現的十分明顯,在不知的況下,讓大兒子記恨上了小兒子。
太后陳玉久雖然對裴鳴風熱絡,卻不大喜歡他新娶的這個王妃。
云瑤這才想起來,當初這門親室確實是裴鳴吉安排的。
這才略微有些印象,似乎是裴鳴吉陡然的決定,看來太后本來不同意,奈何圣旨以下,就算再不同意,也不能挑戰圣旨的權威。
也因為這件事,讓太后和裴鳴吉之間的隔閡又加深了一道。
大約到了未時,皇帝裴鳴吉這才姍姍來遲,雖然為皇帝,必然公務繁忙,但是太后娘娘還是很不高興。
裴鳴吉進來之后,看了一眼云瑤,后者報以佯裝擔憂的目。
等到裴鳴吉的事先轉開,云瑤的神瞬間又恢復原本淡漠的模樣。
“兒子給母后請安。”裴鳴吉笑著給太后娘娘行禮。
太后先是冷哼了一聲,隨后很是客氣疏離的說道:“圣上若忙,今日不來便可,反正有風兒陪著哀家。”
眾人不由紛紛倒吸一口冷氣,皇帝和太后不合他們不是不知道,但是能撞上的時候卻不多,導致太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皇帝下不來臺,眾人只能面面相覷,沒有人敢說一句。
似乎是忍耐到了極點,裴鳴吉質問了一句:“風兒確實不錯,母后應該想的是,最好讓風兒永遠留在宮中陪您吧?”
這話說的實在危險!
饒是太后位多年的陳玉久都覺得吃驚的一句話,也知道裴鳴吉話里有話的意思,心越發的不好,“哀家知道,這些年你一直忌憚你弟弟,但風兒卻從來沒有存了別的心思,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裴鳴吉突然沉默,云瑤卻覺得,現在就是自己說話的最佳時機!
“太后娘娘,不是這樣的!”
看著突然出現的子,陳玉久忍不住皺了皺眉。
盡管這子沒有抬頭,也看的出,這子貌,非一般人能比。
這讓想起了近來宮中風頭正盛的一位宮妃。
頓時不太高興的問道:“你就是初進宮就將宮里攪得犬不寧的,那位瑤妃?”即便是過了這麼久,還是記得因為這娃娃生病,所以傳出的風兒的新王妃是不祥之人的傳言。
云瑤虔誠的將頭埋得更低,“回稟太后娘娘,臣妾確實是瑤妃。”
“哀家與圣上說話,你出來所謂何事?”其實對云瑤多映像深刻,今日下雨,嬤嬤們傳報,似乎很久之前就來了,玉嬤嬤跟講了這件事。
這個娃娃很聰明,自己自己想要在這宮中長久,在這后宮之中就應該有依靠才行。
當時沒有見 ,一來是因為到了這個歲數所以沒有興趣再幫助這些小孩子爭權奪勢,再者,也沒有誰能值得自己這樣做的了。
原本以為只是這個娃娃想耍點小聰明的,沒想到能在這個檔口站出來替皇帝說話。
不管這個娃娃是有意還是無意,不得不說確實引起了的興趣。
裴鳴吉和裴鳴風的視線似乎都落在了云瑤的上,都在等下文會說什麼。
云瑤頓了一下,隨后說道,“太后娘娘誤會圣上了,圣上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針對凌王殿下做什麼。”
“哦?這你又知道了?”太后多會有被冒犯的覺,皇族家事,怎麼能送外人隨意揣測?
況且為太后,一向不喜歡男人多納妾,又或是妾室逞強。
這個娃娃主站出來說這個話,著實算是將惹怒。
“太后娘娘明鑒,妾所說句句屬實,絕無半分虛假。”說著,往地上磕了一個頭。
裴鳴風面上不聲,心里卻很驚訝,不知道云瑤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些什麼東西。
只不過他不好說,盡管自己現在于不知的狀態,卻也知道,云瑤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
所以,在不知道云瑤想做什麼的況下,裴鳴風決定保持觀態度。
“哦?”太后看了一眼裴鳴吉,又看向云瑤,“既然圣上什麼都愿意和你說,那你倒是說說,圣上跟你說什麼了?”
云瑤抬頭,剛好和裴鳴吉的視線撞在了意思,前者一臉的堅定,后者則是一臉的困。
不等云瑤開口,裴鳴吉對太后陳玉久說道:“母后,瑤妃沒有別的意思。”
見裴鳴吉替說話,似乎很是生氣,怒不可恕的打斷他,“哀家再問,你什麼話?”
裴鳴吉的視線瞬間變得很不友善,隨即迅速低頭。
云瑤能看的明白他在忍著怒氣。
有的時候是真的不明白,這個太后娘娘到底是想要保護自己的小兒子還是害自己的小兒子。
裴鳴吉再怎麼說則是君王,當著這麼多的人的面讓他下不來臺,再加上他也不是什麼善人,簡直就是無行之中又給裴鳴吉一個除去裴鳴風的信念。
似乎也覺得自己生氣之余說的話太過分了,所以陳玉久沉默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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