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琉璃的臉瞬間變的慘白,果真是連掩飾都掩飾不住。
有些生氣,也覺得裴鳴風之所謂態度反常,一定是因為昨天出走的那個賤婢。
想到這兒,曲琉璃就恨不得食其拆其骨,只可惜現在找不到。
從知下人那里得來的消息,知道昨夜那個賤婢來了王爺的書房,之后便沒有出來了,所以曲琉璃料定這個賤婢一定是被王爺藏起來了。
這也是為什麼曲琉璃子重,肚子里孩子不老實,卻還是依舊著跑過來興師問罪的原因。
最主要的原因也是因為想要親手抓住那個賤婢,在裴鳴風和下人的面前懲戒,如此才能彰顯主人的威嚴。
“王爺,您說什麼呢。”曲琉璃有些皮笑不笑的說道。
裴鳴風笑的比還要冷一些,“王妃辛苦來這兒,所謂何事啊?”
曲琉璃道:“說到這個,王爺,妾也要給你說一些,妾邊有個狐坯子,昨日到了您這兒便沒有出去過,您還不把人給我?”
裴鳴風佯裝不知的反問:“我為什麼要給你?”
“……”曲琉璃臉上的笑容有些繃不住,然后不太開心的說道:“王爺也不能這樣呀,那狐坯子是妾娘家帶出來的臭丫頭,妾想要管教也是非常正常的事,王爺何時還管過宅的事?”頓了頓,試探一般的詢問道:“還是說,如同外界傳聞那邊?”
作為傳聞始作俑者的裴鳴風裝出一副困的模樣,“外界的傳聞,王妃說說,外界有什麼關于我的傳聞?”
曲琉璃這樣的人大約不帶腦子,要不就是裴鳴風的演技實在是太好了,所以曲琉璃本沒有看出其中細微的變來。
曲琉璃怪嗔的瞪了一眼裴鳴風,“還不是說王爺趁著妾有孕在,就寵幸妾邊的人,若是傳到宮里,讓圣上知道了,王爺又會被怪罪了,所以妾請王爺出那個狐坯子,也是為了王爺著想。”
這一番理論,裴鳴風果然不敢茍同。
這是非黑白到了曲琉璃的里,果然能顛倒一個個兒。
裴鳴風并不打斷就此結束這件事,“原是這件事?我倒是有所聽聞,只不過似乎也王妃所說出甚大呢。”
得知自己添油加醋所說的話被當場穿,曲琉璃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隨后說道:“其實也差不多,那蹄子勾搭王爺,果真也不是什麼好玩意。”話題說到這兒,站著有些酸,所以想要直接坐下,結果被裴鳴風阻止,裴鳴風緩緩說道:“你先站著吧。”
至于為什麼讓站著,也沒有打算給一個解釋。
至于到底是為什麼,自然是因為這書房是云瑤常日里跟他見面的地方,對于他來說,也是這王府里的一方凈土,所以不愿意被曲琉璃這樣的人污染,甚至不想要沾染曲琉璃的一點氣息。
曲琉璃十分委屈,便打算快速解決,“哎呀,王爺,妾實話說了,今日就是來要人的,您若是不給,我就不走了。”
“要人?”
曲琉璃堅定的說道:“對,要人。”
“要什麼人?”
“自然是要那個勾搭王爺的下賤狐坯子!”曲琉璃咬牙切齒的說道,看這樣子,估計泉兒若是站在面前的話,能直接生吞活剝了。
裴鳴風緩緩的說道:“要本王人,也不是不可以。”
曲琉璃立馬喜上眉梢,“妾就知道,王爺恤妾,一定會滿足妾的需求的。”
裴鳴風揚起角一笑,“王妃先別著急,本王的話還沒有說完呢,要我人確實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曲琉璃楞了一下,有些懵,但是饒是如此,也沒有想到裴鳴風會問什麼問題。
“王爺您說。”
裴鳴風索著手里的一串佛珠,風輕云淡的開口,“你既然為我要人,那我,也問你要一個人。”
此話一出口,以曲琉璃的角度,自然是覺得裴鳴風一定是看上自己邊的哪個大丫頭了,當下臉就不太好了,只不過這樣的事也不好事先發脾氣,而是忍著怒氣詢問:“不知道王爺說的人是誰啊?”
人嘛,當然是不會的,但凡裴鳴風說出一個人名來,必要將這樣狐禍主的人殺之而后快。
裴鳴風的眼神忽然變得銳利,“本王要你,出你腹中孩子的親父。”
曲琉璃臉瞬間慘白,果真是比一張白紙還要白,心臟忽然猛烈的跳,而肚子里的孩子也因為的緒而變得煩躁起來,曲琉璃疼的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而裴鳴風沒有半點想要將人扶起來的意思。
他眼冰冷的盯著跌坐在地上的曲琉璃,并沒有因此而憐憫,因為他明白,曲琉璃這樣的人本不值得別人同。
裴鳴風想要繞過出去,結果被曲琉璃一把抱住了,曲琉璃哭的淚眼婆娑,是真的被嚇到了,嘶啞的喊著,“王爺,王爺!是我錯了,是我錯了!”
裴鳴風嫌惡的看了一眼,悠悠的說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曲琉璃連忙解釋:“王爺,是別人,是別人引我的,與我無關!”
這個解釋,裴鳴風簡直都要笑死了,“不,你不是無辜了,若你心里知道這件事做不得,你這孩子,在我不知道的況下你就應該打掉了,可你沒有,以本王的角度看,你是篤定了本王純善,所以即便知道,你也不會在意?”
曲琉璃楞了一下,喃喃的說道:“可是當時您回來的時候,你并沒有介意啊……”
果真,像是曲琉璃這樣的人果然是沒救了,事到如今竟然還在想這樣無關要的問題。
裴鳴風拿著折扇挑起曲琉璃的下,覺得一個人能蠢這樣,也實在是不容易。
“傻子,我當時不說,不過是為了給你這個面子,你真當本王是任人欺辱之人,自然就要承擔相應的責任,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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