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進宮之后,云瑤借口乏累,便先行回掩月宮了。
由此,溧到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畢竟也不算太好,跟著鬧了這麼一場,累了也實在正常。
云瑤回去了,和裴鳴吉代的任務也就落在了溧的頭上。
的立場自然是闡述云瑤如何如何的不容易,明明辛苦的很,還得幫他們做這些雜碎的事。
“瑤兒,確實不太容易。”裴鳴吉最后這樣總結了一句。
不說別的,但凡有一真實意,也就難能可貴了。
“拋開別的,你是人家夫君,既然想要調節妻妾的關系,就要做到公平公正,一味勸阻其中一個勢小的,另一勢大的該欺負的時候還是會欺負,這便是不公平。”
頓了頓,突然覺得現在當著裴鳴吉的面,自己似乎可以說的更加嚴峻一些,也更直接。
“吉弟,我就老實說了,皇后和云瑤的事兒,你打算怎麼辦?”
“……”他突然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溧又道:“阿姐可是過來人,看的出來,你對們兩個的態度差不多,是不是誰都沒有真正走到你心里去?”
這冷不丁的被溧了痛,裴鳴吉無奈的笑了笑,“阿姐對瑤兒這麼好,好的我都妒忌了呢。”
他半認真的說了這番話,溧先是愣了一下,隨后佯裝生氣的瞪了他一眼,說道:“一個是你的妻子,一個是你懷孕的妾室,若非為了你,我這份心做什麼?”
溧是個十分聰明的人,清楚的知道別人的想法,裴鳴吉在意的人若是真的關心另一個人超過了他,他確實會不開心,甚至會引發他深深的忌憚。
所以需要將為什麼這麼做一切起因都拉到裴鳴吉的上。
“阿姐說的有道理,至于瑤兒的話,確實是個很好。”
“……你知道就好。”
……
再說云瑤回到掩月宮,意外的看到了一個人,此人不是龍牙又是誰?
“龍牙?”云瑤十分的意外,“你怎麼回來了?”
按理來說,這個時間,他們應該連中府的都沒有到才對。
龍牙的神并不算多好,看到云瑤之后,也是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云瑤直觀并不好,覺得一定是有什麼大事發生,連忙問道:“是不是冬青出事了?”
若非如此,云瑤實在找不到還有什麼理由會讓龍牙有這樣的變化。
龍牙蒙的一下抬頭,似乎被猜中了心事一樣的態度,云瑤的心里頓時涼了半截。
“他,還活著麼?”
龍牙沉聲道:“嗯,活著自然是活著,只是……”
“只是什麼?”云瑤差點直接昏過去,只不過在這個時候若是昏過去,那麼龍牙就越發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了。
哪里想到,自己前手剛幫了彭家,后腳冬青差點死了。
本不用想都知道是誰的手。
龍牙恨聲道:“這個婆娘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讓我去一刀殺了,免得繼續禍害我們。”
云瑤擺了擺手,龍牙的這些想法,都難以實現,彭錦繡的生死自由定論,們一個是妖一個是魅,皆沒有替了解的能力。
貿然行,就算是功了,也不過一時快,其后果果然不是們能承的起的。
由此,很不劃算。
“切莫說這些話,免得隔墻有耳。”
云瑤小心謹慎的態度,說實話龍牙不是很能理解。
“云瑤,你怎麼變得這般膽小了?難道就任憑這件事,憑他們欺負到你們頭上,你也要繼續忍氣吞聲麼?”
“人,自然不能放過,就像你說的,冬青了傷,你若是殺了彭錦繡,能知道自己錯了麼?”
龍牙的怒氣暫時得到了收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云瑤緩緩解釋道:“這殺人也不過頭點地,這一瞬間的事,本算不得什麼懲罰,懲罰是,親手搶對重要的東西,龍牙,你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的。”
云瑤又怎麼會不痛心?只不過現在首要的責任,是安容易暴走的龍牙。
若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氣,那之前,在宮中所經營的一切,只能化作云煙看待了。
龍牙沉默片刻,然后下定決心道:“我都聽你的。”
聞言,云瑤這才放下心來,龍牙此人給的承諾,必然都是自己做的到,才會許諾。
所以但凡說都聽的,那就代表絕對不會私下里自己做些沖的事了。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云瑤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跟我說說,發生了什麼。”
龍牙沉聲說道:“大軍凱旋前三日,大軍倒也風平浪靜,什麼事都沒有。”頓了頓,頗為懊悔的說道:“也怪這三日給我一種安全的覺,從第四日開始,冬青邊的那些近衛,就開始一個兩個的不適,起先冬青和我都以為只是單純的水土不服,所以也就沒管。直到第五日,我們行至一驛館,堂而皇之的走了進去,沒有想要里頭竟然是一個多位面的空間,我走進去之后所看到的,不過都是幻想罷了,人都是幻想,是憑空臆想出來的,這個時候我就突然發現,一定是有人想要對冬青手了。
你也知道,人在越著急的狀態下,就越找不到門路,為了防止冬青出現意外,我強行用沖出了包圍圈,這樣,幻境消失了,可是冬青邊幾個跟著進了驛站的重臣都死了,而冬青自己,也了重傷。我查看了冬青的傷口,發現他舌尖也有一個缺口,大約是自己覺得不對勁,所以也用鮮讓自己從幻境里清醒了過來。”
云瑤困道:“多位面幻境?據我所知,這樣的法師承昆侖決,彭家怎麼可能請到這樣的高手來做這種事,布下這樣的陣法呢?”
龍牙則不以為然的說道:“這昆侖決自詡是離仙界最近的地方,自命清高的人也最容易被利熏心,若是彭家以重利之,想來他們貪人家權貴榮稟,會助紂為也實在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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