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的看著時間,一件又一件的試換著服,季承澤說好了是晚上七點,可是從中午開始傅安巧就有些上躥下跳的不安了,其實經歷了這麼多事,本不該有著現在這樣的緒,但是就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心。
“你真的要去見他嗎?”
白毅然站在傅安巧臥室的門外,經過的允許很有禮貌的有了進來,看似不經意的冒出一句話來。
“嗯,他或許真的有什麼事想和我解釋一下吧,我想還是去一下比較好。”
傅安巧微笑的看著白毅然,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表就是有那麼些牽強,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但是傅安巧一眼就識破了。
“你和他難道還準備藕斷連嗎?當初他狠心的那樣對待著你爸爸的公司,聽說你自己也到了不的傷害,作為朋友,我是真的不想看著你在經歷這樣的事了。”
白毅然苦口婆心的說著,打心眼兒里面他就是想阻止傅安巧的行為。
“我當然知道你都是為了我好了,但是有些事就算是了解也要來個徹底的吧,你放心,無論發生了什麼,我都會保護好我自己的呢!”
傅安巧突然的想到了楊怡桐之前和自己所說的那些話,再加上昨天季承澤那樣坦誠的對待著自己,傅安巧心里面的那個冰山逐漸的開始融化了,愿意給季承澤一個解釋的機會。
“好吧,那我開車送你過去吧。”
看著傅安巧似乎是鐵定了心要去見季承澤,白毅然不好再次的出言阻攔,只能默默的希結果如自己所希的那樣。
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白毅然的心里面總是會念念不忘的想著傅安巧,本來他回國是有很確切的目標的,傅安巧并不在自己的計劃之中,可是偏偏就是傅安巧那種不服輸的勇氣打了自己,不知不覺間,他知道自己已經掉進了傅安巧這個陷阱里面。
聽著白毅然準備送自己去,傅安巧也不好意思拒絕這一切,只得答應著。
按照約定好的時間,白毅然開著車帶著傅安巧一起朝著郊外而去,晚風輕輕的吹在臉上,讓人覺得的,很舒服。
白毅然送著傅安巧到了目的地,傅安巧讓白毅然留在車子了里面,自己獨自的走了過去。
郊外的草坪上面,季承澤早早的就已經到了,傅安巧走到他的邊坐了下來,他們都能聞到彼此上那種淡淡的香水味道。
“我很高興你能來,如果你今天不來,我不知道自己會等到什麼時候。”
季承澤說完從自己的后拿出了一個東西,放在了傅安巧的面前。
“你還記得這個嗎?”
傅安巧盯著季承澤放在自己面前的東西看了看,一個看起來很破舊的盒子,盒子周圍是一些五六的花紋,傅安巧覺得有些眼,可是自己又不太記得。
“這個是……”
傅安巧一臉的迷,等待著季承澤的下文。
“你果然還是個小迷糊,記這樣的不好,不過也難怪了,這已經是十幾年前你送我的禮了,你忘記了也是正常的。”
季承澤寵溺的笑著,似乎不因為傅安巧忘了什麼而失落,好像他這一切都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你在說些什麼呢?什麼十幾年前,什麼禮?”
傅安巧更加的不解了,這個季承澤葫蘆里面到底賣著些什麼藥。
“我表演給你看。”
季承澤拿起這個跟自己手掌差不多大小的盒子,從盒子里面拿出了一朵康乃馨式樣的假花,打開盒子再次的放了進去,接著把盒子合上,下一秒再打開的時候,里面的花朵已經不翼而飛了。
看著這樣一個很初級的魔表演,傅安巧似乎是想起了些什麼,這個魔是學習的第一個魔了,也是很小的時候學過的,可是,季承澤怎麼會知道呢?
“是不是有些悉,這個魔是你教我的。十七年前的一個下午,你就用這個魔把一個痛苦的男孩子從悲傷里面拯救了出來,并且你還把這個魔的道也送給了那個男孩子,后來,那個男孩子一直在尋找著當初那個孩子,最后,他終于找到了,那個孩現在就站在了他的面前。”
傅安巧心里一驚,張開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驚愕的看著季承澤。
“所以……那個孩就是我,而那個男孩……就是你?!”
季承澤點了點頭,并把魔道盒子后面的簽名拿給傅安巧看,那上面果然有著一個稚的手筆寫著“傅安巧”,過去的一切好像都是開了閘的洪水,突然之間全部涌了出來。
這就是自己的筆跡,也是自己的魔道,十七年前,確實是結識過一個男孩,沒想到竟然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
傅安巧怎麼也沒有猜到,原來自己在那麼久之前就已經認識了季承澤,而且自己和季承澤生活的這幾年季承澤也是沒有任何關于當年的事。
“那天,我的去世了,家里面的大人都忙著,所以我就一個人跑了出來。是這個世界上最疼我的人之一了,失去了我的心里面格外難過,正巧在公園里面遇到了你個其他的小朋友表演節目,你看著我不高興就給我變了這麼一個魔,我當時被這個魔震驚到了,覺得太神奇了,心一下子就好了起來。你為了接著安我的緒,就把這個魔道也送給了我,后來你就走了。”
季承澤頓了頓,看著傅安巧接著說。
“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在尋找你,我想找到那個當初給了我魔道的小姑娘,你不僅是給我表演了魔,更是給了我活下去的希,我終于找到了,想把你娶回家,我相信終有一天,我是會了你的,可惜你好像卻沒有給我這個機會,現在我把這些都告訴了你,就是為了讓你明白,這一切發生的原因。”
傅安巧怔怔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難怪當初季承澤鐵了心說什麼都要把自己娶回家,所有的這一切,終于都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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