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關系?
這個人怎麼能這樣作賤自己?
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他?
姜瑀的眼睛紅了,忽然,又加重力道掐住靳雪的脖子。
靳雪沒有掙扎,僅是譏諷冷笑,視死如歸的眼神瞬都不瞬一下的盯著姜瑀。
姜瑀的傷眼神暗淡了下來,靳雪也當作沒看見,心里也不會起一漣漪。
僵持了一會兒,靳雪難得漲紅了臉,在翻眼白了,也沒有開口求饒。
姜瑀的眼眶不自覺的泛起了淚霧,漸漸的迷糊了眼睛,模糊了靳雪的臉。
姜瑀的薄抿得很,抖的手卻在慢慢的松開了,不再掐著靳雪的脖子。
看著靳雪大口大口的著氣,那張讓他日夜想著的臉卻還是那樣的冷漠絕,姜瑀還是沒能忍住,眼睛悄然潤了,口猶如錐心刺骨那般痛著,充斥著里的每一個細胞似的。
姜瑀承認,他沒有靳雪那樣絕,也沒有做得狠。
這個人本沒有心,比毒蛇還要冷。
“我自問,對你好,疼著你,寵著你,小心護著你……你卻把我往死里,非要把事做絕,你靳雪圖什麼?
你想要離婚,那你對說一句不比這樣傷害我更能致命麼,你怎麼不跟說你現在就不是姜太太,誰當誰去當?
你靳雪就是丈著我你,你在我心上撒野,在傷害我!把我氣得很難,你這輩子就能安枕無憂了嗎?你心里很痛快嗎?我到底欠你什麼了,你非要這樣折磨我?
有時候,真不知道你是聰明過頭了還是特別的愚蠢?沒把這段關系做絕了,是不是留一手想日后可以利用一下我,幫你保住靳氏集團?
你這個人上否認,事實上,你就是又立又當。只許你算計我,卻不許我算計你,只許你欠別人,你不許別人欠你,你本就是自私!
你只以你為中心,你只做你想做的事,你本沒有考慮過后果,你也沒有考慮過大局,一直都是你自以為是,也是你自己胡思想,總要把事往糟里想。
頂著姜太太的頭銜,你敢說你做的事是姜太太該做的事嗎?張寶禪欺負你,沒把你當姜家的人看待,你心里自始至終有把自己當過姜家的人嗎?
你心里會埋怨我,是的,我是欺騙了你一次,可是,你自始至終有把我當你的丈夫看待嗎?你有在我的立場上替我著想過嗎?爺爺讓你陪我找媽媽,你跟我提過嗎?
想必,你做姜太太這麼久,你心里也從來沒有想過你親婆婆吧?你沒當存在過吧?抑或是,你覺得以后都不會出現了,你不必把當你的婆婆了?
你覺得你以后都不可能跟親婆婆相了?甚至,你想像丟垃圾那樣把自己的婆家丟掉,只要不惡心你就?
姜家是很復雜,你只會覺得姜家惡心,可你從來不會去想,我是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的,即使惡心,這也是我的家,你從來不把我的家當過你的家。
你能原諒欺負過你的弟弟妹妹,原諒秦子修,卻唯獨對我那麼刻薄,說實話,我真看不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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