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哼一聲，靳雪鄙夷道:“楊珣，我知道你和姜瑀是鐵哥們，你們的友很讓人羨慕，但是，你沒必要踩一捧一。這樣，也顯示不出姜瑀對我有多重要。”

楊珣無謂的攤攤手，“你不接，但我說的都是事實。姜瑀為你做過的事，他從來不炫耀，一直很低調，他寧愿讓你以為他本就是一個無恥的混蛋。

正如他想的那樣，即使他跟你說了，你也不覺得他好，所以，他也認為沒有必要說。但是，我一定要告訴你。你接手的靳氏集團是一個爛攤子，你不覺得很奇怪麼，竟然沒有一個銀行向你討過債。

除了銀行，靳氏集團的其他合作伙伴也沒有為難你，你覺得正常嗎？你就是一個菜鳥，什麼保證都做沒有，誰知道你有幾斤幾兩，憑什麼人家要給你面子？都是因為姜瑀。

你要拍劇，你要資金，那些資源……特麼人家是沖著你的威名來的嗎？當時，你靳雪有什麼？都是姜瑀給你的！

你找的導演，一接洽就能談合作了，人家名導能圖你什麼？還不是因為姜瑀早就給你談好了，人家在你面前走走過場而已，你就真的相信這些都是憑自己的實力得來的嗎？

這兩年來，你真的覺得靳氏集團是靠你自己的能力起死回生的嗎？是姜瑀早就幫你公關好了，實際上是姜瑀在默默的扶持靳氏集團，才有的今天，你才能在商場上做得順風順水！

包括cookie的海外業務，也是姜瑀通過朋友給你拉來的。即使你不停的跟他鬧離婚，他還是要護著你，罩著你。

在老爺子的眼中，靳氏集團是要納姜氏集團的宏圖里的，也是姜瑀跟老爺子易，才得以保全你的靳氏集團，否則，你靳雪今天有什麼？

他把能給你的都給了你，即使他也有犯錯的時候，他還是為你著想，盡管他做得不夠好，你呢？這兩年來發生的事，你所經歷過的事，你仔細想想，是不是如我說的這樣？”

靳雪微微瞼眼，沉默了。

楊珣頓了一下，繼續說:“我所說的，有很多是我經手的，我非常清楚。他并不知道我來找你，他也不知道錄音的事，都是我的自作主張。

我以為你是一個聰明人，睿智，但你的倔強，蠻讓我失。不知道多人盼著你們離婚，若是真離了，你就跟那些人一樣，給姜瑀狠狠的一刀。

你不嘗試，怎麼知道姜瑀不是一個好爸爸，事實上，你也有些自私。一個手掌拍不響，所以，你不能只是盯著姜瑀的錯，而從不檢討自己的所作所為。”

靳雪冷笑，很不以為然，“楊珣，讓你費盡苦心了，抱歉，我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不用你來說教。改天再聊吧，我沒那麼多時間了。”

楊珣的臉沉了下來，“你真的是冷的嗎？”

“我一直認為你不像姜瑀那樣稚，但是，我高估你了。”

靳雪起來了，楊珣還是把錄音筆放到手里，“無聊的時候就聽聽吧，反正也影響不到你，你聽了也沒關系。”

收下錄音筆，靳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