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致幕馨兒都反省過自己確實是在消費上太沒有節制,但其實作為一個大家族的掌上明珠,自然有這樣的資本去進行消費揮霍,況且又沒有特別浪費錢的好,什麼跑車啊手表啊這些東西都不是主要追求的。
后來嘛,幕馨兒自然是明白了,慕穎兒不是不想去花,但只不過是沒有更好的理由而已,慕穎兒心的早就已經膨脹到了難以填補的地步。
也正因為此,慕穎兒才想要千方百計的拿到慕家的繼承權,想要將慕氏集團奪過去,為的就是往后能夠更肆無忌憚去揮霍。
“慕小姐,您如果有空前來的話,我們將會為您安排最好的位置。”
“嗯,我還不知道有沒有時間,先幫我預留著吧,如果我可以來的話就提前告訴你,如果來不了位子就讓給別人吧。”
“好的,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為您將您的座位預留到最后時刻。”
幕馨兒本也和業的一些設計師保持著良好關系,當某些設計師出了新品的時候,如果剛好是喜歡的風格和設計,那麼就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花費上百萬去購置新品。
不過這些錢通常也不會白還,幕馨兒買來的服自己如果沒有穿,就會將其用作其他的途徑。
沈汀熙開了幾家連鎖的買手店,店里會有很多獨立設計師的品牌,幕馨兒如果沒有使用上的服裝首飾,就會放到沈汀熙的買手店里去,通常就會有別的客人買下。
所以這麼一倒手,幕馨兒其實也沒有虧多,當然,就算虧了也不會認為是多麼大的事,這些消費對的財力來說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可能也正是因為幕馨兒這些底氣,讓慕穎兒一直以來心里不平衡,畢竟同樣是慕家的千金小姐,慕穎兒卻不能像那樣放肆生活,只能戰戰兢兢的活著。
只不過仔細想一想本不是別人的問題,以慕家對慕穎兒的寵程度,即便慕穎兒比更過分,買車買房子,買任何很昂貴的東西,慕家人都不可能因此而不寵。
所以本就是慕穎兒自己的心態問題,說到底慕家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慕穎兒的事,卻一直怪罪到了慕家的上。
罷了……過去的事也沒有必要再去想,反正都已經過去這麼久,現在他們都已經看清楚了慕穎兒的真面目,不會再被慕穎兒欺騙。
但去不去這場晚宴。幕馨兒還在思考當中,因為這次如果要去的話,不可能獨自前往,現在邊已經有了一個顧景寒,做很多事都是要一起的。
尤其是到時候的晚宴,也說不好會有哪些人全去參加。
按照這個人那麼吃醋的功力,說不定到時候又會再一次打翻醋壇子,因此為了避免他吃醋只能夠將他帶上,所以如果能去的話,也得是顧景寒有時間的時候,但最近他又很忙,所以幕馨兒沒有辦法確定。
不過其實,幕馨兒是覺得這次的晚宴是有必要去的,到時候必定會有很多的在場,更是有很多重要的vip客人,幕馨兒出現在晚宴的現場,佩戴上自己親自設計的珠寶,那麼必定將會是對自己品牌的一個最好的宣傳。
暖珠寶現在已經有了很廣泛的大眾知名度,但是在更高級一點的階層里仍然還沒有得到認可,這是需要時間去累積的一個過程,更需要很多的辦法去營造暖珠寶的重要。
每個品牌都有他們獨特的品牌故事,也有著很多年的積累,才能夠為一個真正知名的珠寶品牌。
現如今暖珠寶缺乏的就是底蘊,而這些有錢人有社會階層的人,他們有時候看重的并非一個品牌的設計是否令他們滿意,而是這個品牌是否有足夠的底蘊能夠符合他們的份。
所以為了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彌補上暖珠寶的缺陷,幕馨兒認為自己應該多出席一些類似的場合,通過自己去代表
暖珠寶,讓更多人認識到佩戴上這個珠寶是可以出席任何一個重要場合的。
無論是從它的設計、原料還是從它所象征的意義來講,都有足夠的資格佩戴在這些份高貴的人上。
確定好了要去參加這個晚宴的必要以后,幕馨兒就去和顧景寒商量,相信自己的事業上,顧景寒絕對是完全支持的。
當然幕馨兒也不希,顧景寒因為自己耽誤了他的事,顧氏集團的工作比暖珠寶要忙碌多了,所以只能先看看顧景寒有沒有這個時間。
幕馨兒暫時將手上的事放到一邊,去到了顧氏集團的大廈。
顧景寒剛剛結束了一個會議,所以幕馨兒過去的時間也恰好趕上他的空閑。
清空了其他人之后,只讓幕馨兒留在了自己的辦公室里。
顧景寒把人摟到自己的懷里,勾著的腰。
“這個時候過來,有事要和我說吧。”
“嗯,本來是準備打電話的,但覺得電話里可能又說不清楚,還是當面說比較好。”
顧景寒點點頭,洗耳恭聽,
將自己的考慮和安排說給他聽,幕馨兒強調:“我想對這些富太太們來說,暖珠寶現在的地位還遠遠不夠,不管我們出多的限量款,出多的高級定制,都還沒有資格讓們滿意。”
這些富太太們通常都會將眼放在更有資歷里面的那些珠寶品牌上,人家已經有了百來年的珠寶品牌史,暖珠寶自然是比不過的,所以只能夠另辟蹊徑。
顧景寒聞言,認同道:“這是個不錯的主意,可以嘗試一下,剛好你在這些圈子里都有著一定的知名度,通過你去打開暖珠寶的市場是個好辦法。”
“所以你是支持我的對吧?但是我自己去的話你會放心嗎?”
“……”
那必然是不放心的,倒不是不放心幕馨兒,他只是不放心別人。
在那種晚宴上肯定會有很多的男士才參加,而幕馨兒的存在絕對是當場最亮眼的一個,顧景寒不保證會有人心,去覬覦幕馨兒。
所以為了安全起見,他一定是要跟著一起去參加這個晚宴的。
幕馨兒早就料到了這一點,所以就把晚宴的時間告訴了他:“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時間了,如果剛好你有空的話我們就一起去,如果這次你沒有空,我也不去了,等到之后吧,反正每年都會有很多品牌舉行類似的晚宴。機會還很多,慢慢來,我不著急。”
顧景寒笑了:“傻寶貝,你的事……我不可能沒有時間,不管是怎麼重要的工作,只要不是顧氏集團立馬就要破產了,我都可以推掉。”
顧景寒在縱容幕馨兒這件事上幾乎是沒有底線可言的,幕馨兒時常在想他還能夠寵到什麼樣的地步,一次又一次,幕馨兒發現自己本沒有辦法及到顧景寒真正的邊界。
或許對這個男人而言,就是他生命里唯一重要的存在,所以不管是什麼事放在他面前,他都會毫不猶豫的率先選擇幕馨兒,永遠是排在第一位的。
這樣深真摯的,旁人或是很難理解,唯有幕馨兒知道這個人的確是慘了,到了骨子里,甚至愿意為了,放棄自己的生命。
“既然你也同意了,也愿意為我空出時間,我就告訴品牌方的人了。”
“嗯。”
答應了幕馨兒的事是絕對可以做到的,所以不需要有任何的疑慮。
幕馨兒喟嘆道:“我都不知道該用什麼去報答你對我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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