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寶大師對慕馨兒的夸獎很快也在國引發了巨大反響,這畢竟是對慕馨兒業地位的認可以及才華的贊,很多年了,珠寶設計界的天才都出現在國外,國的珠寶設計師不乏有一些名人出現,但相對而言知名度并不高。
這個行業對于大部分人來說也較為小眾,許多人并沒有太意識到這個行業的重要,而現在有了慕馨兒,可以說完全突破了之前出現過的狀況。
慕馨兒能夠為凱瑟琳王妃的設計師,這一點就足夠證明厲害之,更別說現在又得到了珠寶大師的贊。
對于國人來說,能夠出現這樣厲害的一位同胞是非常與有榮焉的,值得大家為慕馨兒到驕傲,所以能夠在各種社網站上登上熱門也并不奇怪。
這樣的一個驚喜,對暖珠寶的銷售自然是好事,無論任何品牌在某個階段都會遭遇一些瓶頸。
盡管現在暖珠寶還在起步階段,所以沒有面臨這樣的問題,但能夠在前期得到更多的關注度,對于后期的發展來說都是有著非常大好的,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減輕未來可能遇到的障礙。
慕馨兒開心之余,也開始準備起不久后就會到來的一場盛事,相信到那個時候,天星在歐洲的市場會更加穩固,甚至在國際舞臺上也會聲名鵲起……
夜晚,慕馨兒已經睡下,顧景寒接到了從國打來的電話。
如今暗夜已經重新掌握在了他的手里,即便是那些不怎麼安分的人也逐漸安定下來,他們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退路之后,自然不敢在他面前搗鬼。
凌書在電話里說:“我們查到了緬國邊界上,有那些人的出沒痕跡,如果按照正常的行跡路線,他們應該在云省落腳過。”
“繼續查。”
“明白。”
“如果遇到阻礙再告訴我,我會打通你們調查的途徑。”
在那些地方始終需要有著很強的關系網絡,盡管顧景寒的勢力范圍在京都,但并不代表其他省市就沒有他的力量,有些況下,凌書沒有辦法完全代替他去做一些命令,所以也需要他親自出面。
雖然顧景寒現在人在國外沒有辦法回去,但他的面子即便只是一種變化,也會有人愿意給。
尤其是像云省那種地方,盤錯節的勢力非常多,并且有著不扎在當地的力量,魚龍混雜,并不是很容易就能夠從中查到可靠信息的。
所以他也不會怪罪凌書,有些事的確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有結果,這件事的調查幾乎也要用上他大部分的力量才行。
國家太大,人員集更多,想要從中查出幾個人的下落,的確是大海撈針般的行為,也就只有顧景寒那樣強大的底氣才敢向慕馨兒保證盡力而為,若是換一個人即便盡力而為也不可能到信息的邊界。
和凌書呃通話結束之后,顧景寒又繼續和夜鶯聊起來暗夜的一些最新狀況,這些事,暫時不適合在慕馨兒面前提起,所以也只能選擇在這個時候去詳談。
至于到底什麼時候能夠將他所把控在手里的告訴慕馨兒,他已經提上了日程,但并非現在。
還需要一些準備,等所有的條件都之后,他必然會將自己所有的一切全都告訴慕馨兒。
終有一天他對慕馨兒不會再有任何的瞞,在面前他可以完全剖析袒自己,慕馨兒不需要費力就可以看見全部的顧景寒,
這樣的特權,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慕馨兒可以擁有。
“暗夜現在聽話多了,不需要太費心思。”
“能夠確認掌控就好。”
夜鶯笑了一聲:“不過我想現在最大的問題應該在于他們接下來的那些生意,你是做還是不做?”
在顧景寒沒怎麼理暗夜相關事的時候,暗夜的生意依舊在持續,這是顧家長達幾十年的布局,不可能輕易就斷掉。
即便是現在,這對于顧家而言也是一大筆的生意來源,顧景寒這個家主并不在意這筆錢,可其他人是怎麼都舍不得放棄的。
而如今顧景寒重新把暗夜握在了手里,就意味著這些生意,他必須要再次去直面到底如何應對解決,必須要盡快給出一個答案。
“你認為呢,我是應該放掉,還是再次將這些生意做起來。”
“長遠來說,按照你的規劃,這些生意是肯定要放掉的,但是現在的況來看,想要完全棄掉它們又沒有那麼容易。”
不說其他的因素,就單說這些生意,本這個市場的占有率一旦失去,想要再次奪回就很困難了,但能不能再次奪回,他并不在乎。
顧景寒也相信,以他現在對顧氏的管理,要不了幾年顧氏就會徹底的擺這些生意的影響,即便完全丟掉,也依舊擁有著巨大的利潤,顧家的任何人都說不出一句不是。
可現在需要談論的是現在而不是未來,如今的顧氏很明顯沒有辦法完全舍棄掉這些巨大的利益來源。
顧景寒不在乎,并不代表其他顧家人不在乎。
“我想你應該明白這些生意持續下去,未來某一天會帶來怎樣的結果。”夜鶯必然是清楚的,否則他也不會如此支持顧景寒的行為決定。
即便這樣的生意已經持續了幾十年的時間,可這幾十年來所收獲的一切依舊可以在轉瞬間消失掉,沒有任何家族可以保持著長久的穩定和繁榮。
即便是顧家,也同樣如此。
尤其是顧家曾經依賴的這些生意,按照未來的世界的發展狀況來看,除非他們完全離這個國度,徹底移民,否則遲早會釀大禍。
甚至于即便遠離目前的據點,也不能夠保證未來某一天不會遭遇到其他的麻煩。
所以他早就想好了,這筆生意是遲早要斷掉的,或者即便不是完全斷掉,也一定要利用另一種形式去進行它,絕不能再像過去那樣完全藏在顧家的手里。
夜鶯說:“你做出的決定我從來都是相信的,也不會有任何問題,所以既然你已經想好了,就這麼去做吧。”
他頓了頓又補充:“你之所以會想問我的意見,是因為,擔心慕馨兒?”
“等到那一天,顧家一定會有人起來反我,他們不會愿意遵守我做的決定。雖然那些老家伙現在已經開始安分守己,但真到我徹底作出決定的那一天,即便冒著再大的風險,他們也一定會有所作。”
巨大的資本可以讓人鋌而走險,不管會面臨怎樣的結果,都會有人甘愿為之傾倒。
資本的可發之毋庸置疑,所以顧景寒從來沒有懷疑過顧家的那些人會永遠都這麼安分。
等到那個時候,慕馨兒的安全必定會遭一定的威脅。
甚至于本不只是慕馨兒的安全,就連他也同樣會在危險當中,只是他可以冒著巨大風險,去賭顧家的未來,卻沒有辦法將慕馨兒也置于危險當中。
夜鶯嘆氣:“所以啊,這人一旦有了肋,就意味著有了弱點。”
顧景寒從來不是一個畏懼不前的人,他想要做什麼樣的決定,便一定會所向披靡。
因為即便面對了眾多危險,他也從來不會后退,但如今不一樣,他做任何事都要先顧及到慕馨兒的問題。
他無法忍慕馨兒和他同時面臨著巨大的風險。
即便他有自信能夠保護好慕馨兒的安全,但即便只是1%的幾率,他也會有所顧忌。
“不過我想象著如今你對慕馨兒的保護程度,等到回國之后,應該沒有任何人能夠威脅到的安全,反倒是你自己到時候可就要為敵人的靶子。”
顧景寒毫不猶豫的開口:“如果我能夠為敵人的靶子,能吸引所有火力,這一定會是最好的狀況,但我擔心他們會想要利用馨兒來對付我。”
這才是他最擔心的局面。
“但如果不去那麼做,五年,十年1之后會發生什麼,你能夠料得到嗎?”
“也許顧家會不復存在。”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狀況,你和慕馨兒會變得更加危險,所以顯然如今冒著一半的勝利幾率去做,總比到那個時候一定會遇到危險好。”
顧景寒忽然如釋重負,他已經看到了可能的那個未來,所以有些事他不得不去做。
“我會盡我的全力,用我的生命去保護,我可以遇到任何的意外,但絕不允許馨兒出事。”
夜鶯嘖嘖道:“你要是遇到了危險,慕馨兒的安全就更不能保證了,所以無論如何你才是要保證自己不遇到危險的那個人,算了……你這是熱中,我跟你說這些你肯定聽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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