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康以前一直都覺得蕭北凜不喝咖啡,但是今天,打破了這個認知。
他上午來了一杯就夠了,下午還來一杯。
直接微信轉賬附帶兩個字「咖啡」
關鍵是華濃還真屁顛兒屁顛兒地給做,一百塊錢對于他們這種份的人來說不值什麼。
隨隨便便去個高檔地方喝個下午茶,一杯咖啡都是三位數起步,可能直四位數,難得的蕭北凜有閑心,華濃樂意。
夏木端著杯子過來,遞給他一杯咖啡還不忘跟他說一句:“蕭影帝,我姐說這個杯子以后就是你的專屬了。”
“多謝。”
傍晚,衛施已經提前跟導演打過招呼,
說華濃晚上有一個宴會要參加,要早點離開。
導演聽著點了點頭,但又有些奇怪地說了一句:“怎麼大家今天晚上都有宴會要參加,難道是同一個宴會?”
導演這話一說出來,想了想,娛樂圈這種地方多的是各種宴會,擺了擺手:“算了,今天晚上提早收工,一二和男一都不在了,這些還有什麼好拍的?”
“北溪也不在?”衛施疑。
今天晚上的宴會,影帝和華濃去參加不奇怪,但是北溪??也去???
按照林荷他們公司現在的經濟,北溪這種份只怕連邀請函都拿不到。
“是啊,說要去參加晚宴,”導演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保溫杯,喝了口水著杯,著衛施道:“你想我們以前當演員的時候,哪有這麼多宴會參加呀?不都是老老實實兢兢業業地拍戲嗎?”
“時代不同了,現在藝人要是不出去活絡的話,連資源都拉不到。”
導演跟衛施聊了兩句就忙去了,衛施回到化妝間就看見華濃正在拆頭發。
“妝不卸?”
“多大的晚宴啊?還值得我重新為它化個妝?”
“你就擺爛吧。”
晚上,京港半壁江山都聚齊在了w酒店的草坪上,數千平方的草坪上擺著各種各樣的糕點臺,酒水臺。
草坪的右邊還有樂團在拉著優的小提琴音樂。
華濃還沒進去就聽見有人吐槽著:“還真是有意思,前幾天下了一場雨,今天這個宴會在草坪舉行,我們穿著高跟鞋進去,不一踩一個坑嗎?”
“你懂什麼?人家分了兩個場子,人一個,男人一個,人在場,男人在場外,將功人士和來湊熱鬧的人分隔開,才是他們的主要目的。”
“那我來干嘛?誰來這里不是為了釣個金婿的,這麼搞有意思?”
華濃聽到這話,悄悄默默地,又回到了保姆車里,換了一雙平底鞋。
衛施看他這樣有些不明所以:“你干嘛?好端端地換鞋子干嘛?你不知道你上的服跟鞋子是一家的嗎?人家要求你今天晚上必須穿著它出席。”
華濃換鞋的作一頓:“贊助的?”
“還是我去拉的。”
華濃:……….“我已經混到這個地步了嗎?”
“不然你以為呢?”
華濃心想,罷了,現在不是以前了,已經不是那個走到哪里都眾星捧月地存在了,為了混口飯吃,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一個即將破產的藝人,還有什麼好挑的?
“先生,太太。”
今晚,陸敬安也在邀請之中,不過他收到的邀請函跟華濃收到的邀請函可能不太一樣,能收到京港商會跟京港政府聯合舉辦的慈善晚宴邀請函的人不多。
在這之中能收到燙金邀請函的,更甚是寥寥無幾。
據說這場宴會中總共也才五個人收到了。
華濃拿著邀請函,穿著一襲白紗魚尾,搖曳著姿走進去。
“那不是華濃?”
“去年可是艷群芳啊,你再看看今年。”
“可不是嗎,人家去年穿的高定禮服全球只有兩件,今年這是什麼呀?”
“拿不拿得出臺面啊?”
華濃剛走進去,還沒站穩,就聽見四周各種冷嘲熱諷的聲音傳來,華濃渾不在意,環顧四周,想看一下場子里有沒有相的人,只是這目還沒有來得及掃出去,就有人上來了。
“你一個人?陸老板沒陪你一起?”
許晴端著酒杯穿著條紅吊帶,披著一頭大波浪朝著走來。
“好久沒見你了,”連續幾次去陸敬安的辦公室,都沒有見到人。
許晴喝了口果,余掃了眼正在門口的邀請函的男人:“說了怕你不信。”
“你說。”
“你老公因為我說他不行,把我丟到墨西哥去了,今早才回來。”
“……….你為什麼會說他不行?”
“老婆都不回家,他不是不行是什麼?”
華濃:……….
許晴見到華濃就跟見了親姐妹似的,一想到有人磨陸敬安了心里就格外高興。
自己被陸敬安著打,現在風水流轉,蒼天繞過誰啊。
“雖然道理不通,但又有點道理的樣子。”
“陸老板沒給你整點資源?你上這件禮服可襯托不出你的氣質。”
許晴說著,搖了搖頭:“配不上你。”
“我都要混不下去了,有人給我贊助我就謝天謝地了,還配不上?”
許晴張了張,想說什麼沒說出來,心想:陸敬安可是馬上就要躋進財富榜前十的人,混不下去?不存在的。
這男人藏得深,本早該上榜了,這些年礙于陸褚在學校還沒退休,就一直分散著財力,記者們想探尋都找不到突破口。
“謙虛了,陸太太........”
許晴這話還沒說完,華濃就手捂住的:“噓......你這是想讓我混不下去?”
“陸總......”
華濃話剛落地,后一聲輕喚響起,松開許晴回眸過去,恰見陸敬安眸晦暗站在后,凝著的目宛如暗夜深淵,近乎要將他吞噬,可偏偏這人角勾著笑,讓你瞧不出緒。
“慫了?”許晴扯了扯的胳膊。
華濃大方承認,點了點頭:“慫。”
“看來你是知道陸敬安的本了。”
華濃翻了個白眼,怎麼聽怎麼都覺得許晴這話有點幸災樂禍,悠悠轉剛準備去端杯喝得,出去的手被人撞了回來,一酒杯的酒,灑了一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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