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臉慘白一片,活像是一副見了鬼的模樣,這麼腥殘暴的畫面,簡直是讓人瞧的直覺目驚心,驚駭不已。
直到那幾名侍從們吐到已經沒了東西再吐出來,他們這才白著臉,向地上躺著的那人打量去。
見那人似乎還有呼吸,睫還在微微抖,那幾名侍衛驚嘆不已,沒想到這人的生命力竟然如此頑強,都已經被人變這樣了,還能夠活下來!
其中那位做阿福的侍衛,卻突然大步走上前去,強忍著心中的噁心之,彎下子,湊到那人的邊,竟然低聲詢問了一句。
「這位兄臺?不知你為何會落得如此境地?可是發生了什麼事?究竟是誰竟然如此殘忍,將你變這副樣子。」
侍從阿福知道,面前這男子已然命垂危,活不了幾日,只有苦苦等死的份,雖然明知不能太有好奇心,否則終會害了自己。
可是阿福還是沒能忍住心中的好奇,甚是耐心地詢問起來。
躺在地上的那名男子,沒想到竟然還會有人向他詢話,整個人激不已,當即瞪大了眼睛,當即向四周去。
可是那人的眼睛竟然也被人挖了去,一睜開眼便是兩個空的窟窿,嚇的那幾名侍從當即連連後退了一步,整個人差點被嚇得魂飛魄散,虧得沒驚聲尖出來。
而阿福更是心中咯噔一下,差點兒沒被嚇得暈過去,阿福長長吸了一口氣,努力安下自己方才那顆被嚇到了嗓子眼兒的心,過了半晌,阿福這才緩了過來。
甚是尷尬地輕輕咳嗽一聲兒,接著連忙詢問道:「兄臺,你雖然看不見,但是應該能聽見我的聲音吧!不知你這是遭遇了什麼禍事,才會變現如今這副模樣。」
通過他們幾人在這兒呆了好半晌時間的觀察,從他們走到這個人面前之時,這周圍並沒有發出一一毫的異,更沒有歹人躲在周圍草叢之中發出的簌簌的聲響。
所以他們這才放下心來,確定眼前的這個事並不是有人故意設計,而面前的這個人彘還真是被別人弄這樣后扔在了大路上。
雖然不知那些人的機,但是就從這人被害的這麼慘的況上來看,那些人手段極其殘忍,嗜殘暴無比,甚至是禽不如,是人命如草芥。
不論有多大的仇多大怨,也不能將別人害這樣,這樣簡直是讓別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要還沒能咽下一口氣,面前的這個人彘便會一直到這種無窮無盡的折磨!
而這個時候,坐在馬車之的墨無鏡,見眾人遲遲沒有回來,似乎依舊站在那人質面前,甚是奇怪不已的盯著詢問。
墨無鏡這才終於耐不住子,猛地睜開眼,開簾幕走下了馬車。隨即,墨無鏡大步走到那幾名侍從人的後,也靜靜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
只見墨無鏡結微,也是沒能忍住心中的噁心,差點兒吐了出來。不過,墨無鏡見多了大風大浪,像這些個小把戲,他也已然不放在眼裏。
所以,墨無鏡很快便又徹底地恢復了過來,臉上神卻流出了一一毫的憐惜之,墨無鏡雖然不知道此人究竟是何份。
也不知道他是得罪了哪些人才,落得如此下場。但是,所有人都會有一種對於弱者的憐憫,這種暗自作祟的憐憫,讓墨無鏡不由地想要幫面前這人一把。
那邊是!送他一程!
免得再讓他如此痛苦下去,與其這般生不如死的活著,還不如痛痛快快的死去。
而且那背後搗鬼之人,定是想要面前的男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才這般殘忍行事。
「這個兄臺,你不要害怕!你把事的原委一一道來,我們雖說不一定能夠給你主持公道,但是可以最後幫你一把,送你一程,讓你不再如此痛苦。」
墨無鏡居高臨下地著躺在地上的男子,見那男子一臉痛苦之,似乎甚是不想回憶這段往事。
墨無鏡這才不由得皺了眉頭,暗想,他們這般強人所難,讓人重新挖出心底的傷痛,是否有些不大應該?
正在墨無鏡想要開口重新說話,躺在地上的那名男子竟然張開了,一張一合地緩緩地應道:
「並非什麼大事兒……只是得罪了一些人……惹了一些禍事兒罷了,多謝幾位公子好心,我知自己早已命不久已。
所以,如果幾位公子願意送我一程……我當真是激不盡!若是下輩子有機會,定會報答幾位公子的大恩。」
那人的聲音一經發出,簡直就像是從地獄中傳出來的一般,聲音低沉、嘶啞,就像是那鋸子格外石頭上一般,讓人只覺渾骨悚然,汗倒豎。
那聲音也是蒼老至極,同他的年齡相較,完全不像是從這一個人上發出來的,此人渾上下散發著一蒼老的氣息。
披散的頭髮固結了一團,就像那草似的,打結一片,並且還遮住了這人的大半張臉,然後就從這半張臉瞧去,卻依舊能夠看見,這人臉上似乎也被人劃了無數道傷痕。
那些傷痕刀刀深骨頭,皮開綻,紅白模糊一片,簡直是一副非人的畫面,看的人心底直犯怵,就好像那刀刀見骨的傷痕就刻在自己的臉上一般。
所有人,就連墨無鏡也不由得驚嘆,這人到如此大的傷害,竟然還那個活下來……
墨無鏡聽這名男子這麼說,知道他這是刻意瞞了這件事背後的真相。
該男子不想讓旁人手此事,以免他們被捲其中,也到如此傷害和報復。
所以,墨無鏡只得尊重他的意願,沒有再像方才阿福那樣刻意一再詢問,惹得該男子心中不悅。
墨無鏡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即從腰間出了一直隨攜帶的一柄長劍。
不等那人是否來得及反應,墨無鏡便一下子將手中的長劍扎進了那人的心臟。
躺在地上那名男子這才徹底氣絕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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