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不能夠確定的事,他不知道自己說出來究竟是對還是錯。或許,這只是給了林風晚一個能夠救治慕司塵的希而已。
萬一……萬一是假的……他不敢想像,林風晚會崩潰什麼樣子。
林風晚嘆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片刻,才恢復了以往的樣子:「你……把你知道的事對我說一說吧。」
「林家分支裏面有長生不死的傳說,不過在外界看來只是一些歪門邪道……不過林家的分支野心一向很大,即便是知道這件事有可能只是一個傳說而已,也沒有放棄,而是一直都在研究。」慕寒的目轉了一圈,依舊是落在了面前的那個小擺件上面。
「那他們研究出來什麼了嗎?」林風晚的語氣裏面不由得又戴上了一點點急切。
說完以後又覺得不太對勁——這麼蔽的事,為林家的人尚且不太清楚,慕寒他們能夠打探出來這些都已經是不容易了,其他的,怎麼能夠這麼輕易就知道呢?
就算是真的有了什麼結果,林家分支的人也一定會十分保啊!
果然,慕寒搖了搖頭:「這我倒是真的不清楚。」
這樣的回答完全在預料之,因此林風晚並沒有出來太多失的神。
「也正是因為不清楚,所以我和慕司塵之前甚至還討論過……」慕寒說到這裏的時候,突然頓了頓,看到林風晚並沒有出來什麼異樣,才繼續說了下去,「讓你潛林家的分支探究一下這件事的虛實。」
林風晚咬了咬下:「我可以的。」
雖然並不想去那個地方,也知道此事兇險,但是為了慕司塵,願意冒險一試。
慕寒卻搖了搖頭:「司塵當時想都沒有想,就否定了這個提議。」
他怎麼會捨得林風晚為自己冒這麼大的險呢!
接下來的話,慕寒說出來,自己都覺得悲愴:「我問他,『如果這件事只有這種解決辦法了,試一試也可能有救,可是不試的話就只能等死,那你會不會同意?』他還是想都沒有想,就搖頭。」
林風晚越聽,越覺得心中一陣陣地發。
「他說,只是有可能有效,既然結果不確定,就不要冒險了。」慕寒依舊看著前面的小擺件,凄涼的表就像是看著慕司塵,「其實我知道,即便是有百分百把握說有效,他也不會同意你去的。」
「司塵囑咐我,別告訴你這件事。可是我想著,總覺得你應該知道這件事。總不能……真的瞞你一輩子吧?」
車子在機場附近停下,最後下車之前,慕寒悠悠道出了這一番話。
才送走了慕寒,就接到了慕司塵的電話:「我回來發現慕寒的東西都不見了……他是不是離開了?」
「他實驗室里有些事,需要回去理。」林風晚心中酸酸的,但是還是忍住哽咽的聲音,「我把他送到了機場了。」
掩飾得實在是太好,以至於慕司塵這般心細的人都沒有察覺出來分毫。掛掉了電話以後林風晚坐在車中,手握方向盤,手指收攏。
這一路上聊起來的話題委實是沉重,林風晚獨自開著車回去,心神有些恍惚,遠遠的看著有人招手,還以為是在求救,趕忙停下車近前。
走得近了,才發現那個人竟然是林書。
「怎麼是你?!」林風晚陡然反應過來,反就像離開,卻見林書已經追了上來,不過幾步就將牢牢抓住:「不要總想著跑嘛!」
林風晚掙扎了幾下,卻總是彈不得。無助地抬頭想要求救,卻發現自己的車子後面停下來了另外一輛車子,一個男孩子匆匆從車子裏面鑽出來:「放開!」
那男孩子長得很是俊,與林書手好不得勁,一看就是練過的。只是林風晚沒有想到,那竟然是慕司塵專門派來的保鏢,名阿六。
也幸虧慕司塵早作準備,這次的事才算是虛驚一場,並沒有讓林風晚到什麼實質的傷害。
只不過的服被林書拉住的時候蹭上了好大的一塊污漬,便是想藏也藏不住。於是,當慕司塵詢問的時候,便老老實實地將自己的經歷代了清楚。
末了還不忘一陣彩虹屁:「多虧了你安排了保鏢,我才能安然無恙。那個保鏢……好像是阿六……我記得他長得好看的……」
最後一句話還沒有說完,林風晚就覺得自己腰上一。
接著就是頭頂傳來略微威脅的聲音:「好看?」
林風晚「噗嗤」一聲笑出來:「慕司塵,你又瞎吃什麼醋!」
滿不在意的語氣讓慕司塵的不滿又多了幾分:「瞎吃醋?」
那危險的語氣分明昭示著接下來的懲罰。林風晚反應過來,卻已經沒有了任何用。
要不是因為慕司塵,林風晚今天也不會這麼晚才起床。
一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知道大事不妙,再拖沓下去,恐怕今天就什麼都做不了了。
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林風晚直接去了冷氏娛樂,見到了張導。
這一路上都很是著急,畢竟昨天是特意拜託了冷輕幫聯繫張導,現在如果遲到,看起來就像是倨傲一般,不但自己這邊不好解決,冷輕那邊也顯得沒有臺階下。
不過好在,還是在規定時間之出現在了冷輕的面前。
「怎麼走得那麼著急?」冷輕遞過來手帕,「額頭上有些汗水,一再補個妝。」
「冷姐總是這麼心。」林風晚笑了笑,接過來了冷輕手中的東西。
冷輕卻垂下眸子,眼中閃過一異樣的緒。
說實話,真的不知道林風晚此舉何意。而林風晚,昨天沒有向解釋,今天也是沒有分毫解釋的意思。
冷輕胡思想著,想來想去,只覺得若是說林風晚是想要奪回林家,才會有這一步一步的作,倒是也合理的。
正想著,林風晚已經收拾停當,將東西還給了:「謝謝冷姐!」
神一如往常。
冷輕搖了搖頭,制止了自己紛的思緒。昨天林風晚已經說了,想和張導談一談。若是要留在這裏,倒顯得自己不識時務。
因此雖然心中疑,也還是沒有打擾到二人,而是自己悄悄離開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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