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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舒垂下眸子，“但后來……在你的上，我看到了從未見過的東西，我想要保護好它……好像這也能為我再活一次的有意思的事呢……

寧舒的聲音輕輕的，像是在自說自話。

“我知道，那力量在減弱，反正我也會被抹殺，不如再除掉兩個人渣。這樣，這個世界也更干凈一些。”

姜歲輕輕攏了下眉，“所以你料到了紀司辰會過去？你是故意參這一場party的。”

寧舒淡淡笑道：“當然，趙松是什麼人我早就知道。他想玩，我就陪他玩。順便還能把他解決了。”

姜歲看著寧舒，臉上是一種厭棄一切的無所謂。

“你有故事嗎？”角微微掀起，“沒有酒，但或許現在是個不錯的機會。”

窗外有照了進來，這樣耀眼的讓寧舒也抬起了頭，用手臂遮了傾灑在自己上的。

明明是在看守所里，明明周圍都是墻壁，但卻覺得好像們現在又回來了那個風和日麗的下午。

們坐在茶店門前聊天的畫面。

“的確是個不錯的日子。”寧舒也笑著說道。

于是，寧舒開始緩緩說起了小孩的故事。

或者說，一個曾經關于的故事。

“的父親是個賭鬼，喝酒，一喝醉了，就會打自己的老婆孩子。而的母親，出生在一個十分傳統的家里，所以一直都想要個兒子，骨子里重男輕，有著可上天卻給了個兒。

所以把婚后所遭遇的一切都歸咎到了生了個兒這件事上。

所以……每次父親打了們母之后，母親會把一切的怨恨都撒在自己的兒上。”

“怎麼也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也不知道為什麼爸爸打了自己和媽媽，是爸爸的不對。媽媽卻要怪到自己頭上……

后來明白了，但明白了又能怎麼樣呢。

還不是一樣會被打，會被罵，會被所有人嫌棄。

從小就已經盼著的父親去死，這樣就能好過一點。

可是他卻一直活著啊……

甚至的這個父親開始對這個兒下手了，他會了的服……會拍很多照片。然后賣給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甚至會著自己的兒和自己一起拍攝一些不堪目的東西。”

聲音很平靜，卻說著最骯臟的話。

“想反抗，想向自己的媽媽求救，可是的母親卻當做什麼都不知道。更是因為男人這樣做能夠賺錢，從而對些打罵人到慶幸。”

姜歲的眉心也攏了起來，眼底冰涼。

“后來，那個男人把人殺死了。他驚慌失措，害怕被人發現會坐牢，就把人藏尸在家中。不過這一幕卻被看到了，是親眼看到那個男人殺死了母親的，也是親眼看見他把藏了起來。”

“但是男人不知道，他以為不在家。”

“后來，報警了。而在警察趕到的時候卻看到了……的父親躺在了泊里，十二歲的小孩正在撕心裂肺的哭著……”

說到這里，看向姜歲，故意問了句，“你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麼？”

的眼神里有著幾分挑釁和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