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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系統呢？”姜歲問。

寧舒勾，“不知道，從我進警局那天好像就開始死機了吧，但我也能覺到……”低聲說：“我的生命正在流失，也許，這就是它所說的抹殺吧。”

姜歲的目也在寧舒的臉上停留了片刻，的確看到了有一團黑氣彌漫在寧舒的臉上，當用玄力去看的時候，甚至能看到臉頰上出現的青黑的經絡。

“那現在呢，你覺得，活著，有意思嗎？”姜歲看著緩緩開口。

寧舒眸子輕輕了一下，卻沒有回答姜歲的問題，而是沉默著。

姜歲也沒有再追問什麼。

平靜的在這里陪著坐了一會兒之后，才站了起來。

“今天見你主要是為了弄清楚我的疑，現在弄清楚了。”角上揚，“雖然說不上謝你，但我也很高興，你沒有站在我的對立面。”

不然的話，要下手，還有點舍不得。

寧舒看著姜歲準備轉離開，目里也夾雜了一悵然。

姜歲準備轉的時候，忽然停住，“其實，他并沒有真的對你做什麼，對嗎？”

寧舒眸子微。

盯著姜歲的背影出了神。

見寧舒沒說話，姜歲已經知道了答案，也沒再說什麼，抬步離開了。

而寧舒的腦海里卻回憶起了那個男人對待自己的畫面。

他的確沒有像自己所說的，對自己做出禽不如的事……

那是自己為了加重他的罪責，誣陷他的。

但沒有人會懷疑。

因為，只是個孩子。

但他，也只是沒有做那一步而已。

有什麼區別呢？

該死的人，不會因為做了一件事，就不該死的。

姜歲走出看守所的時候，趙新早就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是姜歲他來的。

作為姜歲雇傭的金牌律師，趙律一向對老板的呼喚有召必應。

“從現在開始，你作為寧舒的律師為辯護。還有，去找個心理專家給看看。”姜歲吩咐。

趙律點頭，“放心，這個案子簡單的，只是目前沒人敢接。”

畢竟現在趙松死了，還有季司辰也死了。

趙松家里的人能找麻煩的，也就只有寧舒了。

所以他們一定會揪住寧舒不放。

因為趙家的緣故，所以有一些律師并不敢接這個案子。

姜歲把墨鏡戴上，看向前方，“趙家也要垮了，很快接這個案子的人會變多，甚至因為涉及到兩起命案和公眾人，不律師會借這個機會上位，爭取一戰名。你也知道，這個案子簡單。”

姜歲的話一下給足了趙新危機。

“這個案子我接了，他們也有本事跟我搶？”

別的不說，趙律在自己的專業領域還是相當自信的。

姜歲笑，拍了拍趙律師的肩膀。

“不愧是我趙大律。”

對于趙新，姜歲一向信任。

這種信任到什麼地步呢。

比如相信，趙大律想讓寧舒判刑就讓寧舒判刑，讓判幾年就幾年，想讓無罪釋放就無罪釋放。

這是一個把法律得的人。

并且，見的是，作為一個律師，他竟然還不干缺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