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后。
包廂氣氛漸漸有些詭異的安靜,而始終落在幕珊珊后背的那只咸豬手,見桌上只剩下兩杯酒后,戾的眉宇不由得微微蹙。
他們也沒想到幕珊珊這丫頭這麼能喝,兩瓶500毫升的烈白酒倒在杯里恰好十杯。
本以為個頭丫頭最多也就喝到三五杯到頂,誰知……
“丫頭,喝不了就別逞強,不然喝難了叔叔會心疼的。”
老周低頭一口臭在幕珊珊耳邊關心說道,放肆落在后背的手卻一刻沒停歇。
幕珊珊狠狠咬牙,任垂在另側的指甲深陷進掌心,屈辱?呵,算什麼?比起面癱臉的薄氏集團一文不值不是嗎。
“謝謝周……叔叔,關心,我,沒事。”幕珊珊這會確實有些喝多,口齒都不清晰,但好在意識還清醒。
還有背上那只越來越放肆的手讓胃里直翻江倒海想吐。
擰了擰眉,不聲子往旁邊挪了挪,試圖想避開老周那只手。
但誰知,纖細的子才剛剛往旁邊挪一點,禿頂男老肖的手又來了,“丫頭,要不你就聽你周叔叔話別喝了吧,你看看你這喝得,肖叔叔看著也實在于心不忍啊。”
老肖邊說邊學著剛才老周樣子,表面是替幕珊珊輕拍后背順氣,但那齷齪的心思大伙卻心知肚明,不言而喻。
事實也確實如此,沒人知道,剛才看到老周那只魔手在幕珊珊后背放肆游移時,他心里直,而那如百爪撓心的覺更是險些沒把他老二給廢。
如今好不容易這丫頭靠近到他邊,說什麼他也得好好占盡一番便宜,不然著實委屈了他老二。
老李看著眼前兩個已經迫不及待恨不得把幕珊珊當場辦了的男人,眸森冰冷。
比起這兩個蟲上腦的男人,他冷靜許多,畢竟剛剛的話可是他應下這丫頭的,而現在很顯然,照這麼個喝法,這酒馬上就要見杯底。
而見杯底后呢,想必這丫頭自然就會要他兌現承諾了,但怎麼辦,他不想把手中的份賣給。
旁邊老張見他一臉黑沉若有所思,也覺察到了他心思,暗暗靠近到他邊。
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怎麼辦老李,看樣子這丫頭酒量還行,難不我們真要把手中的份賣給?”
老李皺眉睨了他一眼,隨后道,“你著什麼急,現在這丫頭不是還沒喝完桌上的酒嗎,再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個黃丫頭而已,你懼干什麼?”
老張被老李這麼一說,蹙眉,“我倒不是懼這個黃丫頭,是怕你不好做人,畢竟剛剛我們幾個都聽到你答應那話了。”
“我答應?答應什麼了?”老李一臉狡黠的森冷笑。
倏的老張知曉他意思,一掃心里悶悶不樂的擔憂心思,直接手朝他豎了個大拇指。
就是,他剛答應那丫頭什麼來著?他忘了,如果非要他想起,那就是這丫頭好像說喝完酒后任他們幾個安排,哈哈哈。
幕珊珊這會心口灼得厲害,將近十杯高度烈酒下肚,也險些要了這條小命。
雖說酒量還行,但是再能喝也經不起這一口氣連串十杯的作法,這不,頭開始有些暈沉沉的難。
輕輕甩了甩沉重的腦袋,眼神迷離看向桌上早已空空如也的十個杯子。
抬頭對老李笑道,“李叔叔,酒我喝完了,現在您是不是也痛快點給我開個價?”
幕珊珊現在一分鐘時間都不想跟眼前這些人浪費舌,直接開口道。
并且,另只放在桌下的手還不聲撥通了唐箏電話。
知道自己這清醒的意識怕是撐不了太久,所以但愿唐箏寶貝能明白的意思吧。
“酒喝完了?丫頭,看來你是醉了啊。”老李一臉老謀深算的樣子看著幕珊珊直呵呵笑。
旁邊幾個男人也跟著轟笑,“就是啊丫頭,老李沒說錯,你怕是真醉了。”
“可不是,不然怎麼連桌上剩了一杯酒都沒看到。”
“唉呀,行了行了,人家珊珊畢竟小姑娘一個,你們就別打趣了,來,丫頭,肖叔叔給你把酒端來。”
說著老肖就把那杯憑空冒出的烈酒端到了幕珊珊面前,冷的眉眼里噙著變態的冷笑。
暗想這丫頭現在都暈乎乎的語無倫次了,這杯酒再一下去。
呵呵,想不倒都難,而倒了的后果……哈哈哈,想想都。
瞧瞧這長相段,管是什麼老薄繼,爽一回值了。
幕珊珊死死住指尖,朦朧的視線落在離自己最近的那杯白酒上,有種端起酒杯把那卑鄙無恥的老李狠狠潑一通的沖。
醉了?開什麼玩笑,就算現在有些頭昏腦脹,也不至于連自己喝了多杯都不清楚。
而眼前這杯,明顯就是老李那個不要臉的男人額外險增加的。
但怎麼辦,這虧到底要不要吃?
吃吧,咽不下這口氣,但不吃吧,前面的那十杯只怕通通白喝了。
“李叔叔,冒昧問一句,你是不是覺得珊珊很傻啊?”人恬靜的聲音在包廂響起,直穿擊人心。
再配上幕珊珊這迷離似妖勾人魂魄的笑容,場上幾個男人差點失控直接把生撲。
只有老李,瞇眼看著這丫頭一雙漂亮的眸子盯著自己盈盈發問,道,“丫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叔叔這麼聰明的人難道還不懂我意思?只是我真沒想到在我薄叔叔里最正人君子,行事坦的您竟然會算計我一個小姑娘,這多讓我有些失。
不過嘛,十杯酒我都喝了,也不差這一杯就是,但李叔叔,我們把話說在前面,這杯酒喝完后,您可別再小人所為的又給我變一杯出來,不然我真會醉了。”
幕珊珊故意把話說得無害,當然無害中又著讓老李面紅耳赤的不堪。
可不是,這要是傳出去他為難一個小姑娘,只怕面子掛不住。
還有,這丫頭里的話是不是太過放肆了,剛剛說他什麼?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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