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攤老板聽后瑟瑟發抖,他決定去隔壁鎮子擺攤,說什麼也不來這個鎮了。
寧問問轉過頭對著迷糊鬼眨了眨眼睛,哪有那麼大的本事,多虧了這只鬼幫忙。
“大哥,問問這運氣沒誰了,何云是眼睛瞎了嗎?說問問是災星?”寧木蒼替小團子憤憤不平。
寧問問笑,看著那些東西,這回家里的人的禮應該都有了。
初來乍到,總要送些見面禮的嘛,也好請大家以后多多關照。
“大哥,要我說,不如咱們就把剛剛那個鋪子盤下來吧!”寧木蒼心來地說道,“以后把小問問放門口,一準的客人不斷。”
“盤什麼盤?”寧金元拒絕。
“怎麼就不能盤了?現在也有這筆錢,回頭你一個鯉魚打,我們就重新回到往日的輝煌了。”寧木蒼說的很激。
可寧金元卻有些不自信了,“家里一共就這麼些錢了,一大家子人要吃好喝還要穿,老六讀書也是大事兒,還有……”
還有小團子,接回來是福的,不是吃苦的,吃穿用度絕對不能差了。
不過這話他沒說出來,小團子人小卻很聰明,媳婦兒都說了,連那母倆嫌棄的事兒也聽出來了,所以他話到邊兒給咽了回去。
寧問問咬了咬,大舅舅真傻,以為他不說,自己就聽不出來了嗎?
還是因為要養自己,師父就總說自己太能吃了,快要養不起了。
當然,說完了之后,師父還是會給買好吃的,哪次也沒虧了。
“大舅舅,問問可以自己賺錢的。”寧問問自告勇,這手藝已經不是了,給人卜卦看手相賺點小錢,應該也能養活自己了吧。
寧金元哭笑不得,這孩子真是太聰明了,以后說話可更得注意了,“問問只管健健康康地長大,賺錢的事兒有舅舅們呢。”
“對啊,問問,不用你心,只要你告訴二舅舅哪里兔子多就行。”寧木蒼笑著道。
“二舅舅,這個不難,可是你不是每天都適合打獵的啊?這要天時地利人和……”小團子認真地寧木蒼解釋著這里面的原因。
寧木蒼聽的云里霧里的,卻越發相信小團子是真的能掐會算。
寧金元嘆了口氣,他是想做生意的,可是這麼點錢,他怕都賠進去。
“二舅舅,你明白了嗎?”寧問問一臉天真地看著已經暈乎的寧木蒼。
寧木蒼苦笑,“問問,二舅舅沒你這麼大的本事,聽不懂,也學不來,不過問問真厲害。”
寧問問笑了,“哦,對了,大舅舅。”
“怎麼了問問,想吃什麼?”寧金元下意識地問道。
寧問問心地一大糊涂,舅舅們對自己可真好啊,舍不得花錢,卻給自己買這買那。
“大舅舅,你滿面紅,是發財之兆,你看你耳垂厚實,下圓滿,額頭寬闊,眉濃,眉尾聚集不散,那麼都是聚財的面相啊,加上你口才好,就適合做生意的啊。”
寧金元半信半疑,“問問,你是不知道大舅舅之前那些事兒。”
寧問問搖頭,“之前不重要,之前外婆的墳埋錯了,風水被改了,你的運勢也被逆轉了,現在都好了呀。”
“對呀,大哥,你就聽問問的,問問可是咱家的小福星,說啥都準了。”寧木蒼勸道。
寧金元嘆氣,“那也不行,你們沒聽說那老板說了,他那鋪子邪門的很嗎?”
寧問問笑出了聲,“大舅舅,你錯了,那鋪子沒問題的,是老板的問題,他流年不利,我想告訴他的,可是他不給我說話的機會。”
寧金元眼前一亮,“問問,大舅舅能信你嗎?”
他被勸了這麼久,真的很心。
寧問問重重地點頭,“當然了,問問不會騙人,更不會騙大舅舅了。”
寧金元看了眼弟弟,寧木蒼對著他點了下頭,寧金元深吸一口氣,“那就……再試一次?”
寧問問和寧木蒼一起點頭。
“好,那就再試一次,這一次借咱娘的,又有問問坐鎮,我爭取再掙一個寧家出來。”
寧金元隨即就帶著人折回了布裝,果斷的跟老板簽了買鋪子的字據。
寧金元付了二兩銀子的定金,畢竟他出來也沒敢帶全部的銀子。
老板點了頭,“那你們過幾天再來收鋪子吧。”
“過幾天呢?”寧問問又問。
剛剛注意力都在那些花花綠綠的料子上頭,也沒怎麼看清楚,這會兒能夠近距離仔細的看了看老板,發現了個問題。
這是個詐之人,且今日的黃歷也不利立契,恐生變故。
所以寧問問覺得還是要問仔細些的好。
老板笑了,“你這小姑娘倒是心急,可我這些布還沒理呢,咱們都簽了字據了,回頭我的布料賣完了,我就把鋪子給你們了。”
寧問問聽懂了,可還是問,“那要幾天呢?”
“嘶!”老板皺起了眉頭,“你這孩子,都說了要幾天了。”
小姑娘如此執著,寧金元也忍不住留了個心眼,畢竟寧家也是做生意的人家,這種事見的多了,“老板,需要幾日,咱們在契書上寫個清楚吧,太久我覺得也不合適,五日吧。”
“五日,這也太了。”
他見寧金元沒有松口,“罷了罷了,五日就五日吧,到時候你帶著剩余的銀子來,我把鋪子給你騰出來。”
寧金元覺得沒問題,他收好了字據,便帶著小團子回了家。
他本來還擔心家里人不同意,可當大家知道小團子的本事后,覺得小團子說的只管照著做就行了。
寧金元激大家的信任,與此同時,覺得上的擔子又重了。
可此時,阮氏正打開布打算給小團子做些裳,早點做好早點穿,可結果卻驚呼了一聲。
“這怎麼還一個呢?”阮氏嘆氣,“雖然不大,可是這個位置,太不好了。”
“不對啊,我們買的時候沒有啊。”寧金元想了想,似乎是他們說話的時候,老板倒手來著,“這老板人品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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